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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过我肉眼凡胎,有些事情只能看破不说破。”白术微微点头,随后对七七道,“你去前面看看药熬没熬好,熬好了就端过来吧。”

    “好的,白先生。”

    ……

    ……

    不卜庐外围一个偏僻没什么人来的角落,确认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之后,翦翳就抱臂打量着这两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小孩:“你们……是器灵?”

    “没错,我们由岩王帝君亲自打造的名为守越权衡的仙家法器化灵的器灵,由于权衡本身有两臂故化灵的器灵一体双魂,不过现在我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体。”权守认真的介绍自己和自己不省心的弟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守权衡,名权守。”

    权越摆着一张臭脸,抱臂不屑一顾道:“我是权越,其他没什么好说,哦,有一件事,这家伙不是我哥,我们两个是同一时间化灵的,只不过是帝君嫌我太冲动,让这家伙管着我而已,但他不是我哥!”

    派蒙道:“但是你看起来真的很像弟弟啊。”结果话音刚落,就召来权越一个白眼。

    翦翳道:“这么说你们俩是钟离的下属啊!怎么会跑到幽冥司去?还和临州在一起?”他是知道钟离和喻归关系还算不错,两人也有点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之情,但就算是这样,把自家法器就这么送人了?

    权守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出真相:“其实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我们原本的器身在漫长的岁月中损毁的差不多了,是临州运用自己与生俱来的修复权能将守越权衡这件法器修复,本来我们两个也需要百年时光才能重塑灵体……”

    翦翳深深的看了一眼权守:“可是,你们现在显然已经拥有了可以随意活动的身体。”

    “若非情况紧急,我想我们两个确实还需要百年的时间才能重新拥有器灵原本的身体。”权守道,“但临州那时候伤的太重,打开连结幽冥司与璃月的通道之后,只能托我们两个人送过来。”

    荧问:“是喻归吗?”

    权守点点头,如实回答:“嗯,是他赋予我们力量重塑身体,毕竟守越权衡的器身已经修复完成,灵体只需要力量供给便能重塑,他托我们将临州送到尘世。”

    派蒙摇摇头,忽然问:“等等,按照你们的说法,那那个时候的喻归还是清醒的,没有被控制,所以打伤临州的是谁啊?”

    权守忽然沉默了,权越冷不伶仃的冒出来说了一句:“还能是谁,自然也是喻归。”

    “诶???”权越的这个回答让众人没有想到,“是……被控制下的喻归吗?”

    “不是,是完全清醒状态下的喻归。”权越摇摇头,收敛了神情,“不这样的话,临州不会离开幽冥司,但那个时候的喻归还只能勉强维持片刻清醒,要是真被控制,你们根本就见不到临州,临州还没被送出幽冥司就被喻归打死了。”

    “……”

    权守点点头:“为了掩饰临州不是他自己放走的,只能动用我们两兄弟,提前让我们恢复,这才能带着临州来尘世给你们通风报信。”

    “……”

    第203章

    “即使是被控制状态下的喻归,在意志力巅峰的时候还是能暂时性的夺回身体的掌控权,但现下的幽冥司到处都是魔神安帕萨特的爪牙,监视无处不在,喻归大人知道你们会来,所以也不敢泄露自己能暂时恢复清醒的事实,只能委屈临州,而我们则作为中间人因为弗拉艾尔重塑守越权衡器身的救命之恩打伤喻归姑且救了她一命。”权越如实道,“但你们知道,就我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想伤到幽冥司之主的可能性完全为零,只有可能是喻归自己站着不反抗,我甚至觉得他不应该当这轮回之神,而是应该去学表演,保证一骑绝尘、无人能敌。”

    权守忍不住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贫嘴。”

    权越就是见不惯权守这老好人管他这儿管他那儿,当即瞪了权守一眼:“呵,现在的情况说出这么糟糕的现状只会让人焦虑,怎么,你还嫌他们不够焦距担忧吗?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氛围好一点。看不出来,权守,你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我倒是看错你了。”

    “你……”权守一时失言,只低声道,“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切,老好人就是老好人,只知道做错事情说错话向别人解释,连点实际行动都不拿出来,话术第一,打架不在行,也不知道帝君到底喜欢你哪里,明明我才是最优秀的那个。”权越话到最后,只让人觉得一股醋味,这家伙莫不是醋坛子打翻了?

    翦翳微微皱了皱眉,托着下巴作思考状:“你们两个,莫不是在争宠?需不需要我现在把钟离给你们带过来,你们当面问问他到底比较喜欢谁?”

    一向看不惯对方的双子这下倒是异口同声的对翦翳喊道:“不用劳烦帝君他老人家!”

    翦翳摊手看了一眼荧和派蒙:“真相了,这俩家伙吵架也是在争宠,弟弟还太嫩了,三千七百多年就发育了个史莱姆的脑子。”

    派蒙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感觉像是喻归会说出来的话。

    “你说谁嫩呢!你个老不死的!”权越这下是真的气炸了,要不是权守拦着,只怕他下一秒就能冲过来打爆翦翳的狗头,“别拦着我,我要打爆他的头!本仙今年已经三千七百岁有余,就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