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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舒被他的气息包裹,软得不像话。

    他做助理时,只觉得冷濯冷冽又不近人情,妥妥一个工作狂。

    从不知道这人连求饶都能说得这么好听,直叫人心软得如棉花一般。

    “你先放我下去。”

    江云舒坐在他腿上,滚烫的热意透过西装裤传出来,有些赧然。

    “我这几天不光心里难受,身体也难受。”

    江云舒:“住嘴吧你!”

    “那我留下了?”

    没等到江云舒点头,冷濯伸手把人抱起,进了卧室。

    冷濯开心得压到江云舒身上,吻了吻他的红唇,“原谅我了吗?”

    江云舒被夺去了氧气,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一声,“现在呢?宝宝消气了吗?”

    “别乱喊!”

    撇过脸,江云舒面对这样的冷濯有些头疼。

    “你不知道,我每天都生活在水声火热中,深怕你提分手。”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江云舒又心疼起来。

    “最后一次。”

    冷濯得到释令,勾着嘴角笑道:“我保证。”

    说完又起身拿出钱包和手机,“手机密码是四个零,这张卡密码是我生日,这张是一到六,这张是……”

    江云舒捂住他的嘴,“你给我说这些干嘛!”

    冷濯脸色认真,道:“我的就是你的,我保证不会再骗你。”

    江云舒:倒不必如此,他信就是了。

    两人洗漱完,床上空了许久的另一边终于陷了下去。

    江云舒抿着嘴笑,从未有过的满足,心里不好受的又岂止冷濯呢。

    他每次独自醒来,都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在不知不觉中,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对方生活里。

    依偎着对方,江云舒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心里软成一片。

    又贴得紧了些。

    第二日一早,两人吃了早餐,江云舒准备坐地铁去公司。

    只是大热天挤地铁,总是有股难闻的味道,他正考虑要不要把买房的钱挪一部分出来,买辆代步车。

    冷濯跟着他出门,带他到车库。

    “坐我的车去。”

    江云舒:“你也要去公司?”

    冷濯理所当然地回应,“当然,你们员工都在为公司努力,我怎么能闲在家呢?”

    说得冠冕堂皇!

    “骗子!”

    江云舒拉上安全带,想到昨晚这人说的话,什么今天见不到他,都是假的!

    恐怕早就准备好和他一起去公司了!

    冷濯被戳穿,也不恼,笑着问他中午吃什么。

    “今天中午总裁办没人,你可以上来吃。”

    临到中午,财务部这边却因大家做得差不多了,放了假。

    江云舒给冷濯发了个微信,让他别点餐,两人出去吃。

    冷濯找了个西餐厅,里面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桌上放着新鲜的玫瑰,隐隐有香味飘到鼻尖。

    冷濯和他两人都喜欢在家吃,很少出来吃饭。

    江云舒看了眼他定的包厢,有些过于浪漫了。

    “只是吃个午饭,你有必要嘛……”

    冷濯给他倒水,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当然有必要,和你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和这人恋爱后,江云舒设想过他是不解风情的,也设想过他是话少的。

    却没想到他会像现在这样,总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嗔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吃到一半,江云舒接到翟义凯的电话,说是有个房主,正准备出租房屋,问江云舒要不要租下。

    江云舒问了问价格,感觉有点贵,便辞了他。

    冷濯也听到了电话,酸溜溜地问他,“你找他帮忙看房子?”

    他知道江云舒说要搬走,当真就会行动,也没有阻止他,但是也不代表他愿意和翟义凯扯上关系。

    “那天出去办事,刚巧遇到他,想着他是做室内设计的,认识的房主多,便拜托他帮忙留意点。”

    冷濯抿了口酒,直言到:“你找他不如找我。”

    “反正都要搬走,慢慢找,”江云舒看了他一眼,“我还想找个便宜点的。”

    听到这话,冷濯嘀咕到:“这公司的制度,你倒是倒背如流。”

    说搬就搬,像那个王主管一样不知道实情的,怕是当真以为冷濯不满意江云舒到了极点。

    连带着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收了回去。

    江云舒听到他的抱怨,笑笑不说话。

    吃了午餐,两人像平常情侣一样,去看了电影,又在夕阳下约了会。

    但两人在人群中太过出众,走在人多的地方,大家都会看向他们,或羡慕或好奇。

    江云舒有些不好意思牵手,等到人少的地方,冷濯才握住他的手。

    走了一圈的手心,汗津津的,有点不舒服,两人却握得很紧。

    江边的风吹过来,又多了丝凉意,他们都没说话,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

    走到路的尽头后,人愈加少了,头顶的灯应该是坏了,没来得及修好,只留下一个不怎么亮的,地上残留着两人看不清的影子。

    “回去?”

    江云舒看了眼江对面的灯光,没了逛下去的兴致,又转头看向冷濯。

    “嗯,好。”冷濯的手松开来,放到江云舒的腰上。

    江云舒顺势依偎到他的肩上,也许是太过放松,他竟有丝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