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有修罗场吗》 第一章不傻 粗硕的鸡巴快速抽插着小穴,汁水飞溅,穴口被这不断加重的力道撞成绯红色,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从身体穿进耳朵的,近在咫尺,令人羞涩的脸都红了。 “啪啪啪——” 昏暗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肉体激烈交缠的声音和少女压抑的喘息声。 “啊唔……” 白芨被一记深挺刺激的发出一声尖叫,却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他顺势俯在她身上,把手伸进她艳红的嘴唇里搅动舌尖。 “乖宝儿,别喊出声啊,要是被哥知道了又要说我了。”男人低低笑起来,又低头去咬她翘起来的小乳尖。 他怎么这样!让我不出声,也没见他声音小点啊。 “你……小,小声……”白芨十分严谨,就算一开口就是喘息声也要提醒他。 “哈,让我也小声吗?”男人闻言更兴奋了,仰头就吻住她的嘴就开始啃咬,下身更是又重又快,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的力度,苦的白芨眼泪直流,偏偏嘴又被唇舌堵着,把所有的呜咽声都吞进了肚子。 男人边亲她边舒服的喟叹,下面不留情面的往里顶,“乖宝儿好可爱,也好骚啊,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儿,一直在亲我呢,爽死了……嗯?乖宝怎么哭了?” 滚烫的眼泪流到他们连着的唇间,他动作一顿,白芨趁机肿着眼睛推开他,撅着屁股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拔出来,一边爬一边哭,“你欺负我,我不喜欢你了………” 殊不知这副模样更令人眼红,穴口大张,上面晶莹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还粘在上面,因为爬行的动作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摇臀摆尾的模样想让人狠狠操死她。 “啧。”男人撸了下微湿的头发,伸臂抓住她的脚踝又给人拉了回来,“乖宝,你跑什么?不喜欢我?喜欢我的大鸡巴就行啊。” “啊!简宴来!你……唔……”白芨哭的更凶了,两个手手使劲的捶打,却被他一手抓住,直接压在头顶凶狠的亲她。 这时,门却被重重推开。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压迫感极强,他应该是刚下班回来,浓密乌黑的发丝用发胶固定成精致的发型,高挺的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 简宴来动作不停,还在白芨的体内抽插,他呼出一口浊气,爽的声音都哑了,笑的散漫,“哥。” “拔出来。”简聿礼冷声道。 白芨模糊中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着就哭喊,“阿礼哥哥呜呜呜……” “简宴来,你听不到我说话?”简聿礼寒声,啪嗒一声打开灯。 “操。”简宴来暗骂,黑着脸拔出自己的鸡巴,精液和淫水一下喷出来,白芨尖叫一声,神情恍惚的睁着眼,胸口起起伏伏,还没有反应过来。 听到脚步声传来,她迷迷糊糊的抬头去看,模糊的视线不断聚焦,看清简聿礼的那瞬间,她立刻撑着酥软的身子就爬过去找他,嘴上软糯糯的喊,“阿礼哥哥……阿礼哥哥。” 身后还硬着的简宴来脸立马黑了,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扇到她屁股上了,激起一股肉浪,白芨痛苦的啊了一声,疼的缩了缩,腰软的一下趴在了床上,馒头似的臀肉也浮现出巴掌印。 这时,简聿礼却伸出手,将她捞进了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顶,柔声哄她,“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帮你教训他。” “哥,这么个傻子你装什么好人?”简宴来随手用床单擦了擦吊上的水液,放回自己的裤裆,笑的吊儿郎当,“你不是也想上她么。” 不等简聿礼说什么,白芨先不干了,她怂怂的从简聿礼怀里伸出个头,自以为凶巴巴的瞪着简宴来,“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傻!” 简宴来被她逗笑了,摸摸她的头,“你不傻谁傻?” 却被简聿礼抢先一步,他笑着看着白芨,很认真,“嗯,我们家宝宝不傻。” ——— 白芨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聪明,可生活了十几年,所有人都说她是傻子,天天欺负她,打她,骂她,欺负她。 直到上一个星期被简聿礼带回家,她才终于找到了家人。 简家一共有三个兄弟,她是最小的一个,大哥叫简聿礼,二哥简简叙州,三哥叫简宴来。 爸爸早死,妈妈因为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所以这个家一直都是大哥撑起来的,她突然被接回这个家,心里又开心又忐忑,她的脑袋想不到那么多的事情,但她知道爱一个人的眼神是怎样的,幸好他们都对她很好! 但…… 一切在简宴来带她出去玩的那一天,彻底打乱了。 第二章 白芨还记得刚被接回家的那天,她是被简聿礼抱着进的家门,场面浩大,路过旁边的仆人时,都纷纷喊她小姐,一直在福利院被人唾弃,突然和别人如此亲昵,还要承受许多人的目光,她不自在的埋进简聿礼胸膛,一颗心乱跳。 对陌生的恐惧,也是对未来的好奇。 “呦。”清脆悦耳的男声响起,随后,她的耳朵被人扒拉了一下,调侃道:“这就是那个小傻子妹妹?这么紧张啊。” “宴来,你正经点,她还不适应这里。”简聿礼说。 “这有什么啊,我来带她适应呗。”简宴来笑的散漫,伸手盖在白芨的脑袋上,把她的头给转出来,凑近了去观察,他一靠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也飘了过来。 他穿着很是显眼,可是说是光鲜亮丽的程度,发型设计的很漂亮,墨镜挂在头上,黑色的衬衣,领口一路大开,露出大片胸膛,衬衣下摆压进黑色的阔腿裤里,大长腿一览无余,脚下踏着双马丁靴,修长的脖子上带着银链子,狼尾发型,漂亮的桃花眼微弯,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看起来没一点正形,和简聿礼生人勿近的气质大相径庭,看起来就十分风流。 “哎?她的眼睛怎么是黑色的,而且和我们长的一点也不一样。”他啧啧两声,语气嫌弃,“丑的很,还是个傻的。” 一听这话,白芨立马就委屈了,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她默默低头,然后抓着简聿礼的衣襟,又把自己埋进去了,心脏有一瞬抽搐——就连哥哥也要说我傻吗? 从在福利院看到简聿礼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呆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气质矜贵,微长的发丝,额前的碎发用发胶固定起来,露出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镜后深邃的蓝眼睛似乎被覆上一层薄雾,把攻击性的眼神遮挡一半,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 这可把白芨迷的不清,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再听到他说是她的家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被欺负的久了,她甚至怀疑这又是谁的恶作剧。 左右张望一翻,白芨愣愣看着他,“我……是你的,家人?” “当然。”男人看起来是冷漠的性子,但对待她的时候温柔的像风一样,“我是你的哥哥,叫简聿礼,抱歉来晚了,你很辛苦吧?” 这话一出,白芨鼻尖立马就酸了,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哭的昏天黑地,似乎要把所有的难过和委屈都哭出来,她想诉说,想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倾泄出来,然而到口时却转了个弯,“……我,很好……” 课本上说过,不要告诉家人自己有多难过,他们帮不上忙,还会因此担心。 过去没有他们,但是未来有他们。 白芨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讨厌自己,听到最多的就是说她傻,会喊她傻白芨,起外号叫白鸡鸡,会调侃道叫什么白芨啊,叫白痴得了。 也正因为如此,白芨最不喜欢听的就是笑声了,同时她也不喜欢笑,因为每次笑的时候都有人说——她又在傻笑了。 我不傻,为什么都要说我傻? “………我不傻,我真的不傻的!”白芨抵在简聿礼的胸口,眼泪一颗一颗渗入布料,慢慢洇湿一小片,这句话她被人说过很多次,但这次,她是最想为自己证明的,她嘴里嘟囔着,一遍遍无声的为自己做着徒劳的辩解。 “不傻,我们白芨不傻。”简聿礼拍着她孱弱的肩膀安慰着,柔声细语,掀起眼皮冷冷看了眼简宴来。 “我……”简宴来也没想这样的,尴尬的挠挠头,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哎呀别哭了,哥哥我可是专门推掉所有行程专门来见你的。”简宴来手贱的又去扒拉她,不走心的哄,“别哭了,哥哥错了,以后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然而白芨却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睛,微微侧过头露出一只眼睛瞅他,泪水还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眼里却满是好奇,“去哪里玩?” 简宴来嗤笑一声,张嘴就想吐槽一句果然是个小傻子,然后就被他哥一个眼神制裁了,憋着笑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啊……” 可能是小孩子爱玩的天性,白芨也很喜欢,听到这话立刻脑补了好多地方,眼泪还挂在她弯翘的眼睫毛上,她整个人却跟宕机了似的一动不动。 简聿礼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放下,身后简宴来长腿一跨,坐到白芨旁边,好奇的盯着她左看右看,“她咋了?” “院长说,她经常会这样,会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听不见。”简聿礼把西装外套脱了,立刻就有仆人有眼力劲的接过来,上面胸口位置全是白芨糊上去的鼻涕眼泪,已经不能穿了。 “哥,她真的是我们的妹妹?”简宴来挑起她的脸,挑眉,“怎么看都不像。” “她把你的话当真了,有时间带她出去玩。”简聿礼懒得理他,自顾自说道。 “啧,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食言过。”简宴来抓着白芨的手放在手心把玩,笑了声,“怎么说也是我妹妹。” “叙州呢?” “哦,二哥说场子里有人闹事,去处理了。” “闹事?”简聿礼皱眉,“都说让他停止了,他开那个赌场迟早会出事。” “二哥有自己的路子,你说了他也不听你的。”简宴来耸耸肩。 简聿礼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你们两个,没一个省心的。” “我还不省心?”简宴来大呼冤枉,“你之前还不是混黑的,最近才金盆洗手,说要改邪归正,而且二哥那身份地位,我们谁都知道他是退不出来了,但我,黑道我可是一点没碰啊。” “娱乐圈里面水那么深,你的势力走的也不是什么光明路子。”简聿礼瞥他,“再和我杠?” 简宴来闭嘴了,半响又愤愤不平的说,“哪能咋办,不然我混不下去啊。” “以后白芨出门的时候要带上保镖,我怕她会有危险。”简聿礼叹了口气,看向在发呆的白芨,目光沉沉。 这个妹妹他的确是无意中发现的,母亲去世之前特意叮嘱过的,一定要把被人偷走的妹妹找回来。 找了几年了,最后却发现是个傻子,他不在乎她是否正常,对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当做一个任务而已。 在福利院看到她的日常时,他并没有什么触动,甚至有些冷漠的想,这傻子也太懦弱了,被人欺负就打回去啊,被人羞辱那就撕烂他的嘴。 简家怎么会有这种废物。 她不敢的话,那就由他代劳吧。 第三章喜欢 白芨对这个家还不太熟悉,每个房间都记得不清不楚,但三个哥哥和她自己的房间记得清清楚楚,虽然二哥哥一直没见过。 有限的脑袋里装不下那么多弯弯绕绕,她觉得和阿宴哥哥相处的很是不错! 今天和他约好出去玩的,她昨晚兴奋的一夜没都睡好,大早上就起来了,自己穿好衣服就跑到楼下等着开饭了。 香味从厨房传出来,白芨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简聿礼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她起来也不意外,他随意抬手看了下手表,这下倒是有些讶异了,“今天起这么早?” “今天阿宴哥哥说带我出去玩!”白芨跑过去扑到他身上去抱他,埋在他腰腹那里小狗似的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重复了每天都说的一句话,“哥哥好香呀。” 简聿礼勾唇,翻了页书,“谢谢,你也很香。” 其实白芨等的就是这句话,满意的点点头,因为这个香水是她从简聿礼那里要来的,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至于她为什么很喜欢那种味道……可能是和简聿礼有关吧,那天他去福利院接她,抱着她安慰的时候,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大少爷,小姐,早餐好了。”许阿姨露出标准的微笑。 “谢谢你,阿姨。”白芨抬起头,一板一眼的说道,拉着简聿礼去餐桌吃饭。 说到这里,简聿礼每次都很疑惑,白芨只是从一个小小福利院长大的,一个傻子而已,院中也说过她只是在班级里听课,但是学不会。 她出奇的很懂礼貌,没有一点弱智的感觉,从熟悉的地方转到陌生的地方,她也没有一点露怯,仅仅一两天就能在这个家里自在的生活,礼仪得体,甚至比一些平常家庭的孩子懂的都多,不会因为陌生变得抵触,适应性很强,有时候露出的神态都不像是一个傻子该有的。 “小白芨。”简聿礼突然问,“你上过学吗?” “当然上过了。我……”白芨表情逐渐从自豪变得抵触,最后也不说话了,大约是想起在学校时的不愉快了。 “那你学过礼仪么?” “礼仪是,什么?”白芨思索片刻,眨了下眼睛好奇的问。 “也没什么。”简聿礼垂眸,按照福利院的资料,她只是在班级里学习知识,她这些行为,或许是在上课中学的? “哎呦喂,乖宝儿~”这时,简宴来睡眼惺忪的从楼上下来,一看到白芨嘴里鼓囊囊的在吃饭,他就哭唧唧的搂住她,哭诉,“哥哥要困死了,昨天是半夜才回来的,唉,可累了。” “那你……”白芨忽然意识到什么,嘴里的吐司也不香了,她慢吞吞咽下去,声音颤抖,“你不带我去了?” “可以吗?”简宴来眼珠一转,故意逗她,“我们改天去?” 白芨十分严肃的开口,“不可以!” “那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你看看,你看我。”简宴来笑嘻嘻的凑过去让她看黑眼圈。 嗯……眼圈的确有一圈青紫。 “你不去就算了。”许久,白芨说道,“我可以和别人一起去。” “哦?”简宴来眯眼,看了眼前面的简聿礼,若有所思,这傻子什么时候交到朋友了?不应该啊,她刚来没几天,没接触过什么人。 “难道乖宝儿心疼我了?还是有别的朋友了,嗯?” “我和阿姨一起也可以的。”白芨煞有其事的点头,“许阿姨对我很好,她还说要带我出去玩呢。” 话音刚落,旁边站着的许阿姨却扑通一声跪下,骨头撞击地面的清脆声音吓了白芨一跳,手里的勺子没抓稳,咣当掉到碗里。 “大少爷!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姐会放在心上,我,我……” “闭嘴。” 许阿姨猛地一颤,毫不犹豫的在地上磕头,砰砰砰的声音,一听就是实打实的,“求大少爷饶命,饶命啊大少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茫然的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向简聿礼,却见男人罕见的面无表情,他擦擦嘴,仿佛没看到似的又有白芨倒了一杯牛奶。 “多喝点,你太瘦了。” 白芨呐呐接过来喝了一口,又看了眼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许阿姨,地上已经有了一摊粘稠的血迹,她腿一软,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行了,装可怜给谁看?把我们乖宝都吓到了,你下去吧。”简宴来伸伸懒腰,舒服的长叹一声,白芨侧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一贯懒散的笑容也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了?”白芨还是问了出来,是因为她不能出去玩吗,“许阿姨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她太笨了。”简宴来微笑,捏捏她的脸,“快吃吧宝儿,吃完带你出去玩。” 书房。 简聿礼坐在办公桌前,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元,嗓音淡淡,“才来几天,你就暴露了,她知道你有这么蠢么?” “少爷,我不知道……” “你再当我是傻子我现在就让叙州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 “我又不是白芨,区区一个陈芙清的走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简聿礼垂眸,忽的笑了,“我是想看你有什么动作,现在看来,任务是把白芨带走啊。” 许元苦笑,“大少爷,我的确是陈小姐的人。但是,白小姐喜欢您喜欢了那么多年,绝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她让你带白芨出去做什么。” “做……DNA.” ———— 白芨喜欢出去玩,但是当车停在一家酒店的时候,她还是懵了。 看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厦,白芨呆了一会儿,“这个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她还以为会是游乐场还是游乐场,没想到会是这里,早知道就不和他一起出来玩了。 “哎呀,里面绝对的好玩,放心吧!”简宴来全副武装,头包裹的比身体还严实,口罩帽子墨镜,白芨听他说过,这是明星的基本操作。 乘着电梯一路到达顶楼,简宴来搂着她推开最里面的一间包厢,进去一看,白芨哇了一声,惊叹道:“好漂亮啊。” 那可不是很漂亮么,灯红酒绿的,偌大的包厢里,灯光昏暗而温柔,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灯光透过酒杯和酒瓶的折射,高脚杯里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似乎召唤着人们去品尝那醇厚的美酒,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让人陶醉其中。 白芨有些不适,里面氛围莫名有些压抑,空气都稀少似的,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而且,里面人太多了,她下意识数了数,五个男生,三个女生。 “嘿,看看谁来了?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晚,罚一杯,罚一杯啊!”有人眼尖的看到简宴来,笑呵呵的端着酒杯就走过来,“来来来……嗯?” 他看了看缩在简宴来怀里娇小的少女,愣了,“这谁啊?你马子?” “滚蛋。”简宴来笑骂一声,把白芨往往前一推,边摘口罩边说:“这是老子妹妹。” 白芨猝不及防被推出去,脚下一个没站稳,猛地撞到了柔软的胸膛,然后就被人挑起下巴,首先入目的是一头粉色的头发,再往下,对上了一双微笑的狐狸眼。 他双眼含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嗤笑一声,“真的假的?怎么看起来呆呆的,也不傻啊。” 白芨眼睛一亮,这句话她听懂了,重重的点头,“我不傻啊。” 男人听笑了,顺着她话说,“你不傻啊?” “当然啦,你是第二个第一次见面就没说我傻的人,我喜欢你!”白芨笑眯眯的说,很是开心的抱住他。 可能是男人莫名的胜负欲吧,简宴来脸色微沉,笑容变味儿了,抬手就把人扯过来,对着她笑的阴恻恻的,“别瞎说啊宝儿。” “你还没对自己哥哥说喜欢呢,倒是先跟别人说了?” 白芨:“?” 第四章醉了 这人是简宴来发小之一,任旻杭,这个圈子里就属他平日里和简宴来玩的最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有多狗,他长相偏阴柔,狐狸眼一眯,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穿的骚里骚气,黑色的衬衫,下摆和袖子是镂空的黑纱,里面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耳朵上带着一颗蝴蝶样式的耳钉,当然最吸引白芨的还是那头粉色的头发。 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了,而且,粉色的头发在他身上显得很漂亮。 “她脑回路和我们又不一样,你瞎吃什么醋啊。”任旻杭见简宴来较真的模样,赶忙打圆场。 “吃醋?”白芨呆呆想了下,对简宴来说,“你没吃东西啊。” 简宴来:“………” 见发小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脸黑的快成锅底了,任旻杭嘴角一抽,得了,把人彻底给惹毛了。 这时,白芨眼珠一转,突然拽住简宴来的衣领,一身蛮力把人拉下来,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我最喜欢哥哥,刚才是骗他的。” “哈?”简宴来愣了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他故作矜持,“我不信。” “真的!”白芨不开心的皱眉,“我只是喜欢他的头发……” 知道这狗逼没受自家妹妹喜欢,简宴来也舒服了,他就说嘛,白芨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他拍拍她的头,“就这?等着,哥哥我以后也染一个。” 一旁的任旻杭挑眉,嗤笑一声,看来这小傻子说喜欢他喜欢的是他的头发啊。 “你们有完没完了?”里面几人招呼他们。 “阿宴,你们在门口聊什么呢,有什么我们不能听哪?”女生声音甜蜜蜜的,娇嗔道。 白芨一顿,把手里抓的衣领松开,好奇的跟着简宴来进去。 里面几人坐的坐,站的站,有一个最吸引白芨的,是一个瘫在沙发上的男人,相比其他人的坐姿,他也太过随意了,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跟死了似的,胸口的起伏都很小。 简宴来随意坐到沙发上,把白芨往自己怀里一拉,让她坐在他腿上。 他身高一米八几,白芨顶多一米六,坐在他腿上脚都够不到地,下巴抵在她头上,简宴来笑道,“这是我妹妹,你们都悠着点啊。” “你妹妹啊?” 他们都知道简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也知道简宴来会带她来,偏偏一个个还在装作好奇的模样。 “来来来,妹妹吃点东西,哎呀,长的真可爱。” 桌子上摆放着好几瓶的酒,有的已经空了,有的放在冰块里,还有几盘果盘。 几人对她都很友好,七嘴八舌的逗她,白芨也逐渐放松下来,偶尔会回答一句。 简宴来看的好笑,这群狗东西,妹妹妹妹叫的亲热,一个一个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们什么人没见过?白芨太过生涩,也太无趣了,说什么她都要反应很久,就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还有点意思。 “妹妹多大啦?呦,成年了?看起来还跟孩子似的。” “成年能喝酒了呀,白芨妹妹像不像尝尝?” “哎呦,陈蓬辛你他妈别添乱了,喝醉了怎么弄?” “这就是你妹妹呀?”这时,那边唱完歌的女生款款走来,她坐在简宴来旁边侧头去看白芨,对她挤眉弄眼,“我叫刘馨芙,你未来的嫂嫂哦,哈哈哈……来,叫声嫂嫂听听。” 嫂嫂?扫扫? 白芨被他们逗的面红耳赤,脑子反应都慢了,她满级空耳,张了张嘴,其实她很想问扫扫是…… 可一对上那双眼睛——明明笑着的,深处却满是讥讽。 她一抖,脑海里放映片似的立刻蹦出了福利院里所有人的眼神,想到了上课时,老师虚伪的眼神,明明是那么温和的老师,但看向她时总是隐隐透露出歧视和恶意。 她,看不起我,吗? 简宴来察觉到白芨的不对劲,捂住白芨的嘴,冷冷看着刘馨芙,“瞎说什么,吓到她了。” “乖宝儿没事,你哥还没有哈,别听她的,”简宴来皱眉,不明白为什么白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在发抖。 白芨突然一口咬住他的虎口,简宴来顿时嘶了一声,她咬的可是用尽全力的,身体都在用力似的颤抖,但比起疼,手掌下柔软的触感却让他有瞬间失神。 舌尖和牙齿一并抵在他的虎口,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粘在他的掌心,她脸很小,他的手几乎把她半张脸都罩住了。 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因为,滚烫的泪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白芨,哭了。 “白芨!”简宴来第一次如此慌张,他任由她咬,另一只手却抚摸她的背部,嘴上一直跟她重复没事了没事了。 几人本来想帮忙的,却被简宴来制住,“都别动,她不对劲,你们会吓到她。” 刘馨芙笑容僵在脸上,有一瞬间阴鸷,又被很好的隐藏住,她和朋友们躲在男人们后面,目光担忧。 这时,任旻杭走了过来。 简宴来刚想说让他走,他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蹲在白芨面前,仰头去看她,“小乖不怕,不怕……” 他动作很慢的抓住她冷冰冰的手,把她攥起来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很慢,似乎在等白芨反应,然后缓缓地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几人都愣了下,他们都知道,任狗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头发了,谁敢动一下都要被揍一顿。 白芨僵硬的松开嘴,怔愣的看着那头粉色的发丝,手动了动。 “啊呜呜……”白芨呜咽的哭起来,她还坐在简宴来身上,却抬手就抱住任旻杭,把头埋在他脖颈里无声哭泣。 “切。”简宴来十分不爽,这傻子就喜欢抱着人哭,哭也不出声,就是掉眼泪。 但她怎么就没往他怀里钻过呢,简宴来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虎口齿印很深,但没有流血,就是一手的口水。 刘馨芙走过来看他受伤没有,然后递给他纸巾,鬼使神差的,简宴来没接纸,只是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沉默的看着旁边被任旻杭抱着的白芨。 她还在抽噎,但没有刚才哭的那么凶了,任旻杭一个大男人,倒是挺会伺候人的,又给她擦眼泪鼻涕,又喂她吃水果。 果盘去了一半。 “不是,水果?”简宴来一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旁边的陈蓬辛,“这水果,哪来的?” “点的啊。”陈蓬辛突然大惊,“我靠,这水果……被酒浸泡过。” 话音未落,那边正在嚼梨的白芨摇摇晃晃的,一头栽进任旻杭怀里了,嘴里鼓囊囊的,显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简宴来:“………” 第五章下药 话说,白芨睡了一会儿后突然清醒了过来,可能因为酒精,她脑袋晕沉沉的,却异常清醒。 她身上盖着件白色外套,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是件女款,上面的清新的香水味很好闻。 远处传来几声嬉笑声,几人起哄的声音很大,白芨直愣愣坐起来,盯着那边发呆。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转头,这才发现她旁边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男人软若无骨的躺在沙发上,可能在睡觉吧,一动不动。 可能听到动静,他侧头看了眼,刚好和白芨四目相对。 说实话,这人的长相实在令人惊艳,白芨看的嘴都张大了。 皮肤雪白,眉眼如画,墨色的长发有点掉落在沙发上蜿蜒曲折,发丝下,眉间有一点朱红,细长的丹凤眼半睁不睁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没有任何情绪,神情冷淡,殷红的薄唇轻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消极的气质,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透露着一股死气。 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管是神态,还是模样,都没有一点人的活气。 白芨歪了下头,脑中飞速运转,突然想到了经常看的电视机里面的一个形容,在酒精的加持下,她喃喃道:“你是,神仙……哥哥?” “…………” 贺汝琛是被她的动作吵醒的,因为她的动作实在不轻,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但那又怎样,他提不起兴趣和她聊,于是丧丧扭过头,打算重新酝酿睡意。 窸窸窣窣几声,倏的,一道扑通声响起,似乎是有人跪在了他身后,贺汝琛眉尖一抽,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神仙哥哥在上……”白芨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地上,闭着眼小声的朝‘神仙’许愿,“白芨希望可以有很多很多的糖果,对了对了,白芨希望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饭吃,不要再饿肚子了,啊,白芨还希望可以有很多很多的……” “太贪心了。” 虚如缥缈的嗓音突然将她的话打断,白芨动作一滞,猛地睁开眼,却见贺汝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两人距离很近,他微阖着眼,目光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白芨看呆了,然后被他这句话说的面红耳赤,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努力为自己辩解,“我,我……白芨不贪心的,只要神仙哥哥随便实现我一个愿望就好了!” “是么。”纤细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指尖一路挂到脖颈上的大动脉,细腻的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彰显着她蓬勃的活力,真是鲜活的生命啊,贺汝琛淡淡的笑起来,轻声道,“任何不劳而获都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要用你自己来换呢。” “我自己?”白芨没听懂,但心里莫名一寒,嗓音轻颤,“你,你是要,要我的手吗?” “脚?” “腿?” “……眼,眼睛?” 贺汝琛摇摇头,轻轻的重复那句话,“你自己。” 白芨这个傻子能明白就怪了,她越听越害怕,“要要要我的命吗?呜呜呜……那我不换了!”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那边正玩的开心的几人,简宴来回头一看就怒了,“贺变态,你对她做什么了!” 他大步走过来,把跪在地上的白芨拎到沙发上,警惕的盯着不知何故在发呆的贺汝琛。 “她太烦了。”贺汝琛回过神来,神情恹恹,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指,“你最好让她离我远点。” 她,太美味了。 简宴来没有反驳,只是把还在后怕的白芨抱起来走到那边坐下,白芨坐下后下意识数了数,嗯,四个男的,三个女的,哦,五个男的,加上她哥哥五个。 因为白芨的加入,几人对视一眼,陈蓬辛先开口,“既然妹妹加进来了,那我们之前的游戏也不能玩了,把人家教坏了咋办,要不换一个?” “换什么啊?我们玩的好好的。”刘馨芙坐在简宴来旁边,可能是热吧,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背心,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一个傻子懂什么,我们玩什么她都不知道,你故意的吧?刚才可是我赢了。” 他左边正在抽烟的男人冷笑一声,乌黑浓密的发丝,烟雾缭绕下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情绪,“刘馨芙,你今天很不对劲,是有什么计划么?” “尤哥你瞎说什么呢?”刘馨芙笑眯眯的,“我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可不得抓紧机会啊。” “你抓的机会,不会是把宴来搞上床吧?”一直在喝酒的男人冷笑一声,把微长的白金色刘海撩上去,露出漂亮的眉眼,眼神凌厉。 “你们再这样冤枉我,那我可就生气了。”刘馨芙面无表情的说,抓着酒杯的手却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她的两个小姐妹见状赶紧打圆场,“哪有啊,尤哥,沉哥,你们也太过分了。” “就是啊,太欺负人啦,馨芙一直输,好不容易赢一次,你们还说不玩,那起码让馨芙说出对你们的惩罚嘛,你们是不是玩不起?”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叹了口气,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说道:“我说你们累不累,早知道我就去找老贺了,一个个的,真没意思。” “宴来。”刘馨芙眼眶一红,侧头问简宴来,“你也是这么想吗?” “行了。”简宴来手里把玩着白芨的头发,心情还算不错,“那我们就继续玩。” “刚才是我赢了。”刘馨芙破涕为笑,把手里的酒杯递给简宴来,笑的开怀,“我就指定你,把这杯酒,干了!” 白芨看了看别人的酒杯,又看了看她拿过来的这杯,小声问他,“哥哥,为什么这杯酒这么满?” 简宴来正端着酒杯晃,一听白芨问,他笑了笑,逗她玩,“因为这是惩罚啊,哥哥刚才输了,唉,哥哥喝了好多酒,都要喝醉了呢,头晕晕的。” “输了就要喝,这么多?”白芨皱眉,十分严肃,“你都头晕了,不要喝!我也头晕,头晕很难受。” “不喝没办法啊。”陈蓬辛在旁边看的有趣,坏笑道,“这算是你嫂嫂递的酒呢,你哥哥不敢不喝。” 白芨思索片刻,然后一脸慷慨就义,“那我帮哥哥喝!” 不等简宴来反应,她一把抓过来酒杯就往嘴里灌。 “你!” “我靠……” “……咳咳咳!” “白芨你……啧。” 简宴来眼疾手快赶紧把酒杯抽出来,可就算这样,白芨也喝了不少进去。 刘馨芙突然脸色煞白,颓然的摊坐在椅子上,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时也没人察觉到她的异常。 简宴来脸色微沉,拿着纸巾给咳嗽不止的白芨擦流到脖子的酒水,另外几人也惊疑不定。 当白芨身上越来越热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不对劲,一双热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举到嘴边,白芨闭着眼睛,然后动作缓慢的张开嘴,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轻舔了口他的手心。 简宴来瞳孔皱缩。 第六章一个人不行 “好痒……” 白芨皱着眉使劲把简宴来的手指往嘴里塞,边咬边舔,下身也控制不住的夹着腿磨擦,身体好热,又热又痒,全身都好痒…… 简宴来想抽出手,但柔软湿热的舌尖紧紧卷住他指腹嘬吮,这种有软又热的感觉一下从指尖传到了心间,都说手指连心,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更让他烦躁的是……他一下就硬了。 妈的。 他暗骂一声,忍着内心的暴虐把手抽出来,顾不得手上的湿淋淋,他赶紧把白芨拎起来扔到沙发上,“陈蓬辛!你过来给她看看。” 陈家是做医药行业的,陈蓬辛虽然不会,但也略知皮毛,不用简宴来说他也知道,于是赶紧打电话让人送过来药,“哎呀别催了,来了来了!” 刘馨芙白着一张脸,擦掉眼泪抓住按着白芨的简宴来,像在抓最后一根稻草,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宴来,我……” “刘馨芙,你最好祈祷她没什么事。”简宴来脸色阴沉,“那杯酒我们都知道里面有什么,看在我们谈过的份上我才没拆穿你,但现在,要是白芨有什么事,别说是我,我大哥都不会放过你。” “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喝啊,是她自己喝的!”刘馨芙简直冤枉,哽咽道:“我只是不想我们分手!” “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我提分手?明明我那么爱你……我求求你宴来……不要……不要分手好不好?”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精心梳理的发型也散开了,狼狈不堪。 几人都看热闹似的,谁都知道简宴来什么货色,喜欢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想办法给你摘过来,不喜欢你的时候看都懒得看,偏偏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成为他的那个独一无二啊? 简宴来懒得听她说,随手把她手甩开,刘馨芙全身心都在他身上,这一下直接给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短裙遮不住大腿,里面隐隐透露出大腿根,在场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移开目光。 她的两个朋友手忙脚乱的去给她遮住,扶起来安慰,“馨芙,你没事吧?” “她只是一个傻子而已,就算是你妹妹又怎么样,她才来几天你就这么对她?”刘馨芙眼眶泛红,眼里划过狠厉,恨声道,“我不信你责任感这么强,就因为有血缘关系就对她这么特别,简宴来,你是不是喜欢她?!” “你有病吧!”简宴来被白芨左一下右一下舔的烦躁,听到这话更是直接炸了,“喜欢尼玛,老子的妹妹都不对她好,还要对你这个婊子好?” “任旻杭!你他妈看热闹看够了没,快点让她们滚。”余光撇到靠在门口看热闹的任旻杭,简宴来换了个姿势制住白芨,对他吼了一句,回过头时却刚好被她亲了个正着,他操了一声,又去喊陈蓬辛,“陈蓬辛你也是个不靠谱的,药怎么还没来?” 刘馨芙被他吼的一愣,听到那句婊子,更是心痛难忍,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癫狂,“我婊子?是啊,我是又怎样?你妹妹马上也是了。” 任旻杭脚步一顿,狐狸眼微眯,手一转掐住她的脖子,替简宴来问了,“什么意思?” 扶着她的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想去帮忙又被男人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往前。 刘馨芙却有恃无恐,或者说已经不在乎了,她咧嘴一笑,“那种药是我从外地买的新品,没有解药,只能靠做爱。” 脖颈一个用力,脸色因为窒息变得通红,她却笑的越来越放肆,“那是啊,给男人下的药……咯…很猛的,我剂量下的多,她又喝了大半杯………估计一个男人也不够吧?哈哈哈……” 陈蓬辛脸色凝重,走过去观察一翻,然后又被白芨抓着手啃了半天,他尴尬的把手缩回来,头疼不已,“我是学艺不精,但春药这种东西我还是了解的,的确是这样。” 任旻杭轻啧,叹道:“我真是服了呀,这种事都能发生。” 简宴来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心思,喝道:“你妈的还等什么?给我扔出去!老子他妈看到她就烦!”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这下怎么办?给她找个男人?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白芨哇的一声哭出来,实在太难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火球似的,热就算了,偏偏还痒的很,嘴里面和下面更是奇痒无比,就跟上万只虫子往屁股里面钻一样,痒意深入骨髓似的,她不断的蹭着腿,嘴唇也因为无边的痒意合不拢嘴,口水含不住的流出来一道,她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竟然还大胆的把不知何时松开她的简宴来的大手伸到腿间磨,前后摇臀,发出阵阵喘息声。 简宴来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下身更硬了。 旁边陈蓬辛也看的脸红了,宽松的裤裆也顶起来一大块,他深吸一口气,“她……也太……操了,又纯又浪。” 尤屿然本来站在窗边吸烟,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被围在中心的白芨的身上,眸色暗沉。 白金发色的男人更是大胆,他不发一言的走到沙发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有目的性的伸进了白芨微张的红唇里,白芨愣了下,然后直接含进嘴里吸允,啧啧有味,听的人更加心痒难耐,几个心怀鬼胎的男人都看的眼热,恨不得她嘴里现在吸的是他们的鸡巴。 刚把人收拾了的任旻杭刚回来就停住了脚步,他沉默片刻,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了。 “沉浅凝。”简宴来掀起眼皮,面色不悦,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被嘬吸的力度,因为前不久,那里含着的,是他的手指。 “怎么?”沉浅凝挑眉看他,手指故意在她嘴里搅弄,粘腻的水声传进几个人的耳里,“反正也要找人操她,我不比外面的野男人好啊?” “她可能一个人满足不了。”陈蓬辛见状很有眼力劲儿,兴致勃勃的举手,眯眼笑,“加我一个呗。” “也加我一个?”存在感极低的贺汝琛也开了口,“我能感受到,她很合我的‘口味’。” 任旻杭走过去,嗤笑抱臂:“你们这样,也太不道德了吧?” “任狐狸你装什么,想加你一个就直说呗。”陈蓬辛翻白眼,不屑一顾。 沉浅凝玩够了,抽出手指,把手上的口擦到白芨脸上,漫不经心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人,“尤哥?” 简宴来也看过去,如果只是这几个人,他还勉强能保住白芨,可要是尤屿然开口,他还真的……无法拒绝,虽然如此,其实他也没想停下。 他们几个聚在一起,的确是臭味相投,玩的也称心如意,能聚在一起的,家世各个不凡,都是一个圈子的,谁也知道对方几斤几两,再加上出来玩么,都不喜欢和家里扯上关系,毕竟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传出去都不好听。 就因为这样,简宴来才更能体会到,他想上白芨,和他一个口味的他们又怎么会不想? 他们明显是对白芨很有兴趣,刚才还克制着,现在白芨被下了药,骚成这样,他们也不想再装了。 “你们先玩,我最后。”尤屿然悠悠然吐出口烟,嗓音沙哑。 “………” 第七章多人运动(h) 昏暗的房间里,那张能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娇小的少女被几人困在中间,被扒的干干净净,嘴里面,手上,胸,都被男人们照看到,好几只手在身上游走。 她躺在沉浅凝的身上,男人的勃起的鸡巴还在她的屁眼里抽插,一圈的褶皱都被撑的没了,她嘴里吞吐着粗硕的鸡巴,陈蓬辛兴奋的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两个手一边一个,任旻杭和贺汝琛抓着她的小手在鸡巴上下套弄。 “哦……好紧啊。” “嗯?她高潮了呀,喷的好多。” 下面小穴也没被人忽视,她的好哥哥,简宴来正大幅度的摆胯做活塞运动,他顶着下面,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到深处的花心,甚至带出来白浆,白芨又爽又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们一声接一声的污言秽语,女人小兽般的呜咽声和肉体碰撞时发出的黏腻的啪啪声更令人上瘾,几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缠。 “唔……咳咳咳……” “啊……舒服死了。”陈蓬辛快速动作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嘴里,因为太过深入,有些直接冲进喉咙里,被白芨咳嗽着咽了下去。 他从床下退下来,坐在床边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们,对着旁边坐着的尤屿然交谈,“尤爹,这小傻子真是爽死了,啊,想想我都又要硬了。” “是么。”尤屿然眯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正在肏白芨的简宴来,“你现在是爽了,以后怎么和简聿礼交代?” 陈蓬辛吊儿郎当的笑了,也不在意,随意的撸着自己鸡巴,“啧,简家就是太护短了,宴来能操,我们操了就不行。” “要不录个视频?”任旻杭手里还握揉着白芨的乳肉,闻言轻笑着提议,狐狸眼全是狡黠。 他的意思是用这个做把柄。 可能简宴来的力度太大了,白芨哭着尖叫一声,“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疼…哥哥轻点好不好……啊……白芨好疼……” 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他轻轻松松的掐住她的下颌扭过来深吻,沉浅凝温柔的诱哄,“嘘……乖乖的,叫沉哥哥,沉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沉……沉哥哥……”白芨被吻的呼吸不畅,头扭过来扭过去的,却怎么也甩不掉,被逼的无奈的含糊喊着。 沉浅凝被这声哥哥叫的尾椎酥软,他下身猛然加快速度,白芨被他顶的苦不堪言,再加上前面的简宴来也加快了速度,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胜负欲暴增,他们几乎只有一个念头,看看到底是谁先让这个女人高潮。 “啊哈……唔……” “看看这小家伙浪荡的样子,拍成视频我会好好珍藏的。”陈蓬辛邪笑道。 “我觉得加点血,会很好看。”贺汝琛声音很轻,插话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喘一声,兴奋的临近射精了,他抬腰射在了白芨的手心,她的手不知道被他弄了多久,手心都红通通的,白色的精液射在上面,色情异常。 “唉唉唉,这可不行哈。”任旻杭挑眉。 他们在那边聊天,这边白芨被沉浅凝和简宴来的较劲弄的不成样子,令人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她快要疯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到床上,腰腹抬起来老高,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不管怎么扑腾都无法逃脱。 累积起来的快感就像要爆炸的气球,突然,嗡—— “啊!白芨要尿了啊……” 白芨哭喊一声,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快感轰然散开,下身就像开了闸的水似的一顾涌全部喷了出来,里面还混杂着乳白的精液,她高潮了,身体直哆嗦,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肏的。 “哇哦。”沉浅凝被浇了一身,他也不着急,反而更兴奋了,她任由白芨抓着他的胳膊,低头又去吻她,“小傻子水挺多的啊。” 陈蓬辛看见这淫荡的一幕,下身也蠢蠢欲动起来,“操,我还想再来一次。” “行了。”简宴来把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脑后,从情欲中脱离出来,眼神凌厉,“你们差不多行了,她还是第一次。” “你现在说这个?操她的时候你这个亲哥哥,可是没有一点怜惜呢,真虚伪。”沉浅凝听着不爽,嘴上也不饶人起来,平日里他们两个就不对付。 简宴来自知理亏,他一时头脑发热,精虫上脑了,竟然上了自己的妹妹…… 他自身认知清晰,他简宴来不是什么好人,在白芨面前装习惯了,操她的时候还真有点负罪感,但那又怎样?他就是个天生坏种,喜欢什么,那就一定要得到。 “那又怎样?”简宴来冷漠道。 “她第一次算是被你这个哥哥开的苞吧,但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沉浅凝挑衅的笑起来,把手伸进她穴里面摸索,故意道:“她下面也没有处女膜啊,是不是早就被人上过了?” “你能不能别作死了。”简宴来狞笑,“再说一句?” 见两人又剑拔弩张,陈蓬辛无奈,只得充当和事佬,“有些女生的确没有那层膜,哎呀,不就是个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玩的也不少,也知道吧?现在搞什么飞机,真的是。” “你们让她休息会儿,时间还长。”尤屿然突然开口,氛围顿时有些微妙,但几人还是没多说什么,他们知道白芨已经到极限了,只得纷纷穿上衣服收拾自己。 简宴来没管自己,动手给白芨穿衣服,她高潮了好几次,现在没晕过去都算好的,只是失神的睁着眼睛,身体还在轻轻的颤抖。 “宴来。”尤屿然走过来,也给白芨处理身上的狼藉,他平静问道:“你怪我吗。” “尤哥。”简宴来讽刺的笑了,“我是想怪的,但我也知道,没办法的。” “他们对白芨都有很大的兴趣,就连我……我们几个人,谁都知道对方什么德行,不然怎么能聚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尤屿然抚摸着沉睡过去的白芨,不置可否,“她很吸引人。” 又纯又骚,两种极端的融合。 “几大家族的势力,简家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全部得罪。”尤屿然微笑,“你如果不把她让出来……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而简聿礼,就算再有能耐,他也承受不住。” “宴来,你不该带她来的。”他轻叹一声。 第八章 刚才的包厢里,几个男人刚结束情事,神情魇足,各个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抽烟,默默回味刚才的感觉,裤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衣服只是披在身上,有的甚至光着膀子,露着精瘦的上身。 “房间里面没套了。”任旻杭吐出口烟,淡淡提醒。 “去拿呗。”陈蓬辛吸了口烟,闻言嬉笑着说。 “我去拿吧。”尤屿然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参加这场性事当中的,身上穿戴整齐,“顺便去看看刘馨芙她们,让她们别说出去。” “……尤哥。”简宴来还是开口了,“给白芨拿点吃的。” “嗯。” “尤爹~”陈蓬辛说,“多拿点套啊。” “……你们真够可以的。”尤屿然推开门走了。 ———— 白芨是被热醒的,那股蚀骨的痒意再度袭来,她难耐的哭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她颓然的躺下去,抓着床单默默掉眼泪,觉得自己肯定得了绝症,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阿宴哥哥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因为那杯酒得病了!但还好他没有喝,可,她没钱治病啊,也没人……哥哥?阿礼哥哥会救我吗? 她边哭边爬起来,想下床去找阿礼哥哥,推开门却发现这里还是那个包厢,白芨愣了下,他们都在这里。 “白芨?” 简宴来最先反应过来,刚要动作却被离她最近的陈蓬辛抢先,他笑眯眯的去抱她,“哎呀,小白宝贝儿怎么没穿鞋啊,来,蓬辛哥哥带你去沙发上啊。” 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白芨不由后退一步,大大的杏眸充满恐惧,陈蓬辛长相偏阳刚之气,身上的肌肉鼓起,胸肌饱满,五官俊朗,但隐隐透露出戾气,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模样,白芨这种看脸下菜碟的,看见他就害怕。 “嗯?”陈蓬辛强硬的把她抱起来,感觉到她直打哆嗦,心里不悦,同时也很是不解,“我很吓人吗?怎么这么怕。” 沉浅凝没穿上衣,只穿了件宽松的裤子,白金色的头发微湿,他胳膊搭在沙发上慵懒的坐着看白芨,闻言笑了,“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啊。” “你还说我,我们几个也就我还有点良心了,就是长的凶点么,你们这群小白脸比我还阴。”陈蓬辛哼笑。 偏偏白芨的审美就喜欢长的漂亮的,她一被陈蓬辛松开就往沉浅凝那边爬,咬着唇瓣要哭不哭的躲进他怀里颤抖,“哥哥,沉哥哥……” 陈蓬辛见状郁闷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呐,沉浅凝倒是开心了,“原来还记得我啊?” 他心情好,顺手摸摸白芨的头,跟撸宠物似的,“乖。” 其实白芨对这种亲昵的动作没有抵抗力,她很喜欢被抚摸,所以下意识的就想往他胸口钻,却忽的看到了他后面躺着的人。 沉浅凝动作一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贺汝琛。 她眼睛一亮,抓住沉浅凝的手使劲摇晃,兴奋道:“是神仙哥哥!” “哈,你喊他神仙哥哥?”沉浅凝笑的意味不明。 对面,任旻杭狐狸眼眯着,不怀好意,他揶揄道:“她还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啊。” 简宴来没说话,但也面色不善,沉默的看着被人围住的白芨,这个傻子,才几个小时就把人全给招惹了,前面的时候他们都知道她又惊又怕,到看到贺汝琛的时候明显眼神不对了,那么兴奋,喜欢他?还神仙哥哥,去你妈的。 沉浅凝抓住她的脚踝扯回来,似笑非笑,“我说各位,别装了,这小傻逼就是欠操,你看看她,哥哥哥哥叫的欢,下面水都快决堤了呢。” 他一抬起白芨的腰臀,她穿的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裤,直接将下面还在一缩一缩的小穴毫不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白的像馒头似的穴口红肿,上面没有毛发,反而将那处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主人的情动,一收一缩的似乎在邀请着什么,之前射进深处的精液没有弄出来,此时倒是缓缓淌了出来,挂在艳红的小穴上,混着透明的淫水,色情死了。 白芨惊呼一声,扭动身体想挣扎却被沉浅凝更用力的掰开腿,屁股被开的更大,漏风似的。 “我不要……啊!”白芨不明白为什么都在看她……上厕所的地方,紧张的夹了下,却啪的一声别人打在了屁股上。 陈蓬辛看的眼红,连着刚才的不悦快,他报复性的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操,骚死了。” 没有用多大力,但白芨身上的皮肤雪白,立马出现了一个手掌印,这下可不得了,几乎都深吸一口气,目光晦暗的盯着那处,刚才所有人都克制着才没在她身上留痕迹,这一下更是直接放出了锁在笼子里的猛兽,脑子里只想在她身上宣泄,在她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白芨莫名其妙被打,也不开心了,但是也不敢说。 “乖宝儿不疼,但是哥哥发现,你好像不舒服?”简宴来声音很哑。 白芨一听也顾不得姿势不对,立马委屈道:“是啊是啊,我好像得病了,很难受!” “没关系的。”简宴来把她解救出来,“告诉哥哥哪里不舒服,哥哥给你治。” 从小就有人说过,什么症状都要和医生说出来才能治好,所以白芨很诚实的说了,“我嘴巴里面很痒,屁股也痒,还很热很热,而且……” “而且什么?”旁边认真听着的任旻杭微笑着问,他粉色的头发立刻吸引到了白芨。 她呆呆的看了会儿,被简宴来捏了下脸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在说难受的地方,于是把睡裙掀开,“就是刚才沉哥哥扒开的这里,这里一直在……我控制不住,它一直在尿尿。” 第九章微h 又回到了那间昏暗的隔间,不一样的是现在房间灯光大亮,白芨被人扔到床上,她茫然的躺在床上,畏光的微眯着眼看四周围着她的人影绰绰,他们逆着光,看不清神色。 白芨身材娇小,在他们看来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没什么看头,但是,她身上有种令人违和的感觉,是清纯和魅惑的撞击,明明眼神单纯的要死,做出的动作却能勾人个人。 你就说,她怎么敢把自己裙子掀起来给他们看的?妈的会所的女人都没她这么大胆。 沉浅凝慢条斯理的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扔到床上,眼神询问谁先来。 “你们真的还要上她?”任旻杭是唯一一个没围上去的,一开口,几人都扭头看他,目光复杂。 说实话,他们虽然都是些坏种,但一起玩了这么久了,心里也把他们当成兄弟了,宴来这个傻子妹妹嘛,的确有点意思,起初还能用她被下药来当借口尝尝,但现在显然过了那个度了。 他们有权有势,白芨这种人说好听点是简家找回来的妹妹,说难听了就是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妹妹而已,没人看得起。 如果之前只是把她当个小玩意儿,但尝过滋味儿后发现挺符合自己口味的,那他们又怎会停止呢? “宴来都没说什么……”陈蓬辛下身硬的发疼,闻言斜他一眼,看着他裤子里鼓起来的一团,嘀咕道:“你又装什么?” 简宴来本来就玩的花,性欲极强,起初因为简聿礼的原因才装成好哥哥,但肏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他先解了腰带,把白芨给拽到自己面前,拽着她的手把自己硬着的鸡巴掏出来,他直接把她的脸按到自己鸡巴上。 看来他要第一个来了,几人站在旁边幽幽看着他们动作。 可能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太大了,白芨不适的推开,似乎有些抗拒,“不要……” “乖宝儿,你不是不舒服吗?给哥哥舔舔,一会儿就舒服了哦。”简宴来笑着哄,又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上面按。 “……真的吗?” “是啊,哥哥怎么会骗你呢。”他轻笑道。 白芨不相信,抓住他的腿抬头,天真的如孩童般,一片混沌的目光就那么看着他,简宴来看的尾椎一麻,鸡巴更硬了,他喘一声,“乖宝儿,听话啊。” 白芨哪里会舔?但她被简宴来哄的飘飘然,听话的去舔了一口,湿软的舌头羽毛般划过龟头,简宴来闷哼一声,不等白芨退出来,他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固定住,然后势如劈竹的力道猛地捅进了喉口! “唔!呜呜呜……”白芨被捅的一下眼泪就飙了出来,脸颊都鼓起来了,但不管怎么扭动都动不了半分,简宴来反而前后动作起来,她的舌头都能感觉到嘴里鼓囊囊的鸡巴上鼓起来的青筋纹路。 白芨不喜欢舔这个,现在那根因为越来越兴奋分泌出了液体,味道更大,她一阵反胃,喉咙不断缩紧,简宴来爽的舒出口气,腰一挺,射进了她嘴里。 “啊!” 不少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沿着脖颈流进衣领,还有一些白芨不小心吞了下去,咕咚一声,刚才还站着的几人纷纷有了动作,也不矜持了,都想让她口。 但白芨死也不肯张嘴了,她也不是个听话的主,尝过苦头之后再也不想尝第二遍。 沉浅凝尝试无果,只得扶着自己的性器顶着她的嘴唇磨,但这也给他带来了异常的刺激,白芨被他蹭的嘴唇发疼,又不肯张嘴,于是就去瞪他,但对上那张漂亮的面孔和张扬的白金色头发,她又有些看呆了。 好看。 沉浅凝被她看的哭笑不得,但也很兴奋,他哑声问,“好看吗?” “好……呜!”白芨皱着脸,这下真顾不得美色了,因为沉浅凝竟然趁她说话的时候直接把鸡巴捅进来了!太过分了!白芨生气的抬眸盯着他。 “啊——他妈的,看得我更硬了,宝儿。” 第十章 隔壁包厢。 刘馨芙失神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旁边坐着的两个朋友还在一嘴一舌的劝她。 直到门被人打开,刘馨芙抬头看了一眼,眼里的光又熄灭——尤屿然。 尤屿然长相俊朗,面若冠玉,他不像沉浅凝漂亮,也不如贺汝琛精致,但是身上有种莫名的气质,这种气质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难以忽视。 “能放我走了?”刘馨芙轻声问。 尤屿然没走过去,只是靠在门口,闻言笑了,态度很是柔和,“你应该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让你走?” “…………” 刘馨芙沉默的看着他,失神的眼睛一眨不眨,忽的,眼角流出一道泪,“所以,你们真的……” “你这副表情?”尤屿然挑眉,“始作俑者露出这副表情,我实在搞不懂。” “哈哈哈………”刘馨芙大笑,猛地起身,凶狠的瞪着他,抬起的手却被朋友拦下,“你们这群狗东西,你们做的烂事,到头来我还成罪人了?” “我让你们强奸她了?她是傻子,我不是!”刘馨芙吼道,“你们全部都是强奸犯,不让我说出去,我……” “你不要跟我说‘你就要说出去’。”尤屿然揉揉耳朵,“那么激动做什么?” “第一次见你我觉得觉得你智商堪忧,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顾刘馨芙难看的表情,尤屿然继续开口,“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当然你非要说出去也无所谓,我们顶多就是被训斥几句罢了,但你——” 尤屿然微笑,“但你到时候还有没有命呢?刘小姐可以猜猜。” “我相信你还是有点智商的。” 离开这里,尤屿然去找了这一层的服务人员。 “尤少爷。”他恭敬的问,“有什么需求吗?” “套。” “……嗯?” “我说,套,再拿一盒。”尤屿然啧了声。 “房间里不是有……” “再拿一盒。”尤屿然这下真的不耐烦了,“不够。” 回到隔间的时候,白芨身上,他亲手套上的睡裙自己被人扔到地上了,尤屿然把袋子往床上一丢,就有人从里面拿出盒子打开,用嘴咬开一个就往自己性器上套。 “换个姿势。”沉浅凝坐到床上,把白芨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让她趴到自己身上,对后面蠢蠢欲动的陈蓬辛道。 “我想看看她的表情。” 陈蓬辛挑眉,轻轻拍了拍阴蒂,白芨痛呼一声,刚像扭头却被沉浅凝掐住后颈按到了他嘴上,被迫接受侵入口腔的舌尖。 身后,陈蓬辛也不想再忍了,直接扶着自己的鸡巴,肉刃一般狠狠捅进了湿软的肉洞。 白芨身体一僵,腰腹蜷缩,似乎想把身体都炽热的那根退出来,却被陈蓬辛握住腰,一个挺身,插的更深。 “唔!” 沉浅凝松开她的嘴,白芨立刻就哼唧出声,嗯嗯啊啊的,随着陈蓬辛的节奏一声声的叫着。 “你就这么干插啊?给我们的小宝儿来点刺激啊。”沉浅凝嗤笑道。 “滚蛋。”陈蓬辛正享受呢,听到他说话就烦。 沉浅凝也不恼,然后低下头又去吃白芨的乳头,她胸不大,跟没发育似的,一个小乳苞,但是不难看,红豆似的一点在鼓起的奶肉上面,他啧啧嘬吸,感觉挺有意思的。 “啊……不要……不要舔……” 白芨声音大了些,刚才感觉都在后面,现在前面也有了,粗糙湿热的舌头刮着乳头,她腿软的根本站不住,她哭声渐渐放开,好难受! “唔啊!” 她只说了不要舔,这可让陈蓬辛不爽了,怎么,他舔的你那么爽,我肏你就不爽了?于是握紧她的腰,又深又快的顶胯。 “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要……呜!” 陈蓬辛体力好,身上的肌肉可不是装饰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力量,此刻,男人的力量全部用在了白芨身上,不知道插了多久,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迹象。 淅沥沥的水猛地喷出来,陈蓬辛抽出鸡巴,等她高潮过去又毫不留情的插进去顶。 白芨挺着腰,却被男人箍的紧紧的,后退不了一点,被迫承受两个男人的玩弄。 沉浅凝衔着她的奶尖使劲扯,几乎呈长条状了,身后的陈蓬辛也快了,动作又快又重,汁水飞溅,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激烈的交配几乎快要打成白沫。 “呃——” 白芨想叫,却猛然失声,身体也紧绷起来,陈蓬辛嘶了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激起一股肉浪,“妈的,那么紧,想夹断我么。” 刚才陈蓬辛的动作力道太大了,白芨几乎被他顶到了他怀里,柔软的奶子使劲压在他腹肌上,还不断的磨蹭,沉浅凝还挺享受的,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他低头去咬白芨的耳朵,声音好听死了。 “哎呀,你别着急么,时间还长着呢,我们乖宝很听话的,对吗?” 第十一章布鲁斯 身体内残留的药物消散后,激烈的性事留下的疼痛也慢慢浮现,白芨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车轧了一样,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没有一点知觉,被麻痹了似的。 “嘶!”她倒吸一口冷死,好疼啊…… 她认知不高,想不到自己是被人强奸了,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房间漆黑,没有开灯,白芨看了眼钟表,竟然是凌晨四点。 饥肠辘辘,白芨平日里是最能忍饿的,但是自从被接回简家后,她有些忍不下去了。 一瘸一拐的推开门往厨房走,然而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从三楼传来的鞭打的声音,伴随着几声男人的闷哼。 听声音,似乎是简宴来的声音。 简聿礼很严肃的告诉过她,绝对不允许她去三楼,白芨犹豫片刻,还是下了楼,皱着脸去冰箱找吃的。 结果打开一看,“啊?怎么全是包装起来的?” 要是打开了会被发现吧?要是在福利院,她又会挨打的,白芨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饿了吗?” 客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低沉温柔,白芨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却只能看到黑暗中耸立的高挑人影,无声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谁!” 灯光大亮,黑影也暴露在灯光之下,白芨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小姐,我是简家的管家,以后将由我来负责一切日常事务,您可以叫我布鲁斯。” 他十分标准的鞠躬,身上深色的燕尾服穿的一丝不苟,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领带上带着黑色小巧的蝴蝶结,手上带着雪白的手套,脸上始终挂着完美无缺的微笑,发型一丝不乱,修长俊美,举止言谈优雅。 白芨不太相信,但他这副模样,也不像骗人的,“可是,我没见过你。” “因为前几天我不在这里。”他恭敬道,“今天才回来的。” “请问小姐是饿了吗?” 白芨被他这态度弄的手足无措,“嗯……” “让我来解决吧。”他说着,走过来带上围裙,似乎打算做饭的样子,“请您到沙发上稍等。” 白芨没动,低声问道:“那,那许阿姨呢?” “嗯?”他一怔,失笑,“抱歉,我不知道您说的是谁。” “那哥哥,宴来哥哥在哪里!?” “三少爷昨天接到通知,已经启程去往摄影场地去工作了。”他微笑,“已经走了一天了呢。” 什么? 白芨心里一寒,她感觉自己跟生活在梦里似的,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亦或者,她还在梦里。 “你骗我。”她忽的开口,固执的盯着他,坚定异常,“我不信你,你不跟我说实话。” 布鲁斯一怔,面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不置可否。 “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要做饭吗?”白芨心里不悦,但是太饿了,只得屈辱着说,“我什么都吃。” ———— 三楼, 狭小的隔间里,简宴来被吊起来,上身赤裸,肌肤上已经遍布鞭痕,血肉模糊,血水在脚下聚成一摊,他愣是一声不坑,咬牙硬挺。 “嘴挺硬。”简聿礼坐在沙发上。 “不肯认错?”他撑着膝盖站起来,面无表情,“是不是辞演打的不够用力?我来吧。” 一旁的辞演垂眸,把手上的软鞭双手递过去。 “哥。”简宴来抬头,湿漉漉的发丝下,瞳孔暗沉,“我说了,我不觉得自己错了。” “白芨是你妹妹。”简聿礼听笑了,“你要我说的再清楚点吗?” “这他妈的是乱伦!” 他上前一步使劲掐住简宴来的脖子,眼神冰冷,“你还说自己没错,那你对得起母亲吗?对得起父亲?对得起白芨?” “她本来就智力缺陷,在福利院被人欺负,到家了,我们就应该好好补偿,你倒好,呵,还和一群人把她给轮了,你还真是她的‘好哥哥’啊,嗯?” “简宴来,你之前有多混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我认为你还是有理智的。”简聿礼轻轻拍拍他的脸,神情冷淡,“但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天生坏种。” “坏种?哈哈哈……”简宴来突然低低笑起来,声音逐渐变大,他嗓音含笑,侧头吐出一口血水,咧嘴露齿一笑,“哥,彼此彼此啊。” 第十二章玩 “宴来因为工作的原因,最近都不在家。”简聿礼神色如常,“你在家要乖乖的,要是想出去玩了,就让甘唐陪你一起吧,他很细心。” 白芨低头搅拌米粥,听到陌生的名字,“甘唐?” “他是我的保镖,会保护你的。”简聿礼说。 从门口进来一个少年,白芨回头看了眼,两人四目相对,他先低了头,“小姐。” 男人一身黑色制度,头发微长,身材高大,眉眼弯弯,看起来很好相处。 “我要去公司了,小白。”简聿礼从餐桌起身,走之前顺手摸摸她的头,“晚上见。” “哥哥!”白芨突然叫住他,半响,她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去学校?” 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简聿礼有些诧异,“你想去上学?” “课本上说过的,知识改变命运,我……我不想他们再说我傻了。”白芨小声说。 “……我会考虑的。” 目送他出门,白芨叹了口气,布鲁斯这个管家很尽职,她刚吃完了饭就把碗筷收进厨房清洗。 她偷偷看了看甘唐,想着应该打个招呼,于是问他,“你吃饭了吗?” 甘唐一愣,习惯性听从命令,听到这样愚蠢的问题,他还真一时没反应过来,笑容微滞,“吃了?” “吃的什么?”白芨很认真的继续问。 “……豆浆包子。” “哦。” 这场尬聊至此结束,见白芨又开始想话题,甘唐忍无可忍,提议道:“小姐想看电视吗?” “我想出去玩。”白芨摇头,突然笑起来,“你带我去玩吧。” “您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去哪里,你平常去哪里玩?”白芨实在想不到,她哪里能想到呢,十几年从没有出过福利院一步。 “我去的地方您去……不太适合。”甘唐支支吾吾,笑容都维持不下去了。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不合适?”白芨反而被他激起了兴趣,兴致勃勃,“我很想去!” 白芨怎么说也是他主子,甘唐不好拒绝的太过,但心里不爽,这傻子还真当他是什么好人了?于是故意把带她去了——酒吧。 甘唐尽管再恶趣味,但还是怕简聿礼,也不敢太过分,这家酒吧也称得上风雅,格调不显得庸俗,许多有钱的人都爱来这里玩玩,他们有时间也喜欢来这里放松一下。 今天刚好还有几个兄弟轮休,甘唐就带白芨来了。 白芨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去,路上遇到过许多人,有的人还跟甘唐打招呼。 “糖糖?你怎么有空来?” “糖糖来了,呦,带的谁啊?挺可爱。” “别瞎说,这是我家小姐!”甘唐一惊,忙给那人使眼色,要是多说一句不合适的话他都得去领罚。 “啥?小姐?”那人怔住,随即才反应过来是简家刚找到的傻子妹妹,立马噤声。 白芨在旁边听的一知半解,悄悄问甘唐,“啥意思?” “没什么,小姐跟我来吧。” ……… 这层很宽敞,似乎把所有的房间都打通了,只有这一间房间,里面十分豪华,没有灯红酒绿,干净的不像是酒吧,落地窗干净的能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白芨惊叹一声,注意到里面有许多的台球桌,她睁大了眼睛,“玩这个吗?” 只是带你来看而已,你又不懂怎么玩,当然甘唐没说出来,只是柔声道,“您可以试试的。” “砰——” 球杆压低,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白色的球猛地向前滚动,顺着力道滚动几下后撞到那颗不远处的蓝球,骨碌碌的滚进了球袋。 “糖糖?”男人随手握着杆子撑在桌台上思索,看到甘唐,他有些惊讶,注意到甘唐身后的人,他目光一凝,不动声色的眯眼,她? “栖迟?”甘唐勾唇,看向他打的球,“打的行啊。” 白芨跟着他看过去,穿着深色衬衫,衣领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神态懒散,目光复杂的落在她身上。 白芨是不记得他,但他,可是记忆犹新。 他是简宴来的手下,上次他们在酒店顶楼胡闹,最后是他去收的尾,他还记得进到那个小隔间的时候,里面情欲的气味浓度爆表,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床单皱巴巴的,全是污秽的液体,她浑身赤裸裸的,身上被几个男人蹂躏的不成样子,他去收拾的时候她屁股里面还在不断的往外流精液。 栖迟用干净的床单裹好抱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碰见简宴来被大少爷扇了一巴掌,脸颊被打向这边,目光触及到白芨的时候,他竟然笑了。 栖迟听到简宴来笑着说。 “哥,她很好操的,你要不也试试?” 第十三章姐姐 白芨对打台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甘唐脸色复杂,只得能给随口说了下。 “你就用那个杆子,把白球打出去,让白球把其他的球撞到桌子角那个洞里面就行。”甘唐给她示范了一下,“你试试?” “好。”白芨严肃的点头,握住球杆压低,另一个手发力,却一下打了个空,她眼睛睁大,尴尬的看向甘唐。 甘唐微笑,“小姐多练习就能打中了。” 栖迟看的好笑,甘唐说白了就是糊弄小孩子,什么都没说,摆明了就是想让白芨因为打不中后丧失兴趣,闷笑一声,他索性坐到桌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芨怎么打。 她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打中,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白球发呆,甘唐走到栖迟旁边,等着白芨放弃。 “简老大让你管她,你就是这么管的?教的真‘好’。” “说了她又听不懂。”面对栖迟的嘲讽,甘唐不以为意,“你说,一个傻子能听懂多少?” 两人交谈几句,栖迟突然发出一声惊叹,“呦,她好像……” 甘唐眉头一跳,侧头一看,白芨刚才竟然打了出去,白球快速滚动,清脆的撞击声接连响起,八个不同颜色的球四散分开,骨碌碌滚动,有两颗球被接连撞击,掉入球袋。 “卧,槽………” 栖迟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一幕,眸色逐渐变亮,“……漂亮。” 白芨眼睛一亮,兴奋的看向甘唐,“甘唐!我打进去了!” “小姐……”甘唐一时语塞,但那双清澈的杏眼一眨不眨的期冀的望着他,他莫名说了句,“真棒。” 万事开头难,白芨打了一球,心里觉得有意思起来,越打越来劲,旁边甘唐和栖迟看的哭笑不得,她打的台球,怎么说呢……每一个击球动作都完全出乎意料,没有任何技巧和策略,但偏偏每一步都能准确地将球击入袋中,这实在,一时间,他们陷入沉思。 难道,她是天才? “栖哥,你玩的比我厉害,她打的怎么样?” “……三分蛮力,七分运气。” ………… 在甘唐的劝阻下,白芨只得放下球杆去楼下吃中午吃饭,然而在餐厅里,却扔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白芨?” 诧异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白芨茫然的扭头,看到后座的女人,她更迷茫了,她是谁,好像认识我。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发微卷,长相秀丽,脸上画着淡妆,正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一旁正在给白芨布菜的甘唐也愣住了,闵家的小姐认识白芨? “白芨你不认识我了?”闵蕴涵擦掉眼泪,着急的走过来抓住白芨的手,“我是你好朋友啊!福利院,张妮儿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自从我被人领养之后就一直回不去,但我很想你!” 白芨反应很久,才从记忆力找到关于她的记忆,眼泪一下涌出来了,“张,张姐姐?” “是我啊……”闵蕴涵哽咽道,“是我,我们说过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她是六岁被人领养的,走的那天白芨很伤心,两人约定好做一辈子好朋友的,也自从她走了,没有人再保护白芨了。 “我们还是朋友。”闵蕴涵笑着抱住她,“我会永远保护你的,吉吉。” 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白芨彻底忍不住了,崩溃的哭出声,往日里被人唾弃的种种回忆她永远忘不掉,同样,也忘不了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的孱弱身影,她紧紧抱住闵蕴涵,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哭泣,“姐姐……” “咦?这是怎么了?” 男人一进门就看到闵蕴涵包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在哭,旁边的人……有点眼熟啊,简家的人? 甘唐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瞳孔骤缩,他竟然会在这里? “阿璟。”闵蕴涵哭着哭着又笑了,转身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腰腹,“这个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吉吉。” 甘唐默默给白芨擦眼泪,余光一直观察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和闵家的小姐好了? “涵涵,别哭了。”他无奈的笑笑,从旁边拿过一张纸巾给她擦擦眼泪,“这不是好事吗?” 白芨也好奇的看着他,他属于浓颜系长相,脸庞轮廓分明,线条优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淡化了身上的清冷感,让人觉得亲近,一身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马甲将腰部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带着黑色的领带,身材高大,再往下,一双皮鞋擦的蹭亮。 “吉吉,这是我男朋友。”闵蕴涵笑的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她很爱他。 “你好啊,我是梁乘璟。”他翘起嘴角,“经常听涵涵提起你,现在终于见到了。” “我,我叫白芨。” 白芨莫名有些怕他,说不上什么原因,可能是他身上隐隐透露出来的压迫感,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身边这位是……”梁乘璟似笑非笑的看向甘唐,“好像见过你,是简老二的人?” “之前是,现在是白芨小姐的人了。”甘唐低着头回道。 “这样啊。”梁乘璟噢了一声,笑容加深,随口问了句,“叫什么?” “甘唐。” 闵蕴涵见白芨脸色难看,和他们说了声,带着人去玩了。 端着一小块草莓蛋糕吃了几口,白芨这才缓了下来。 “吉吉,我男朋友帅不帅?”闵蕴涵笑眯眯的,“他很厉害的。” “我刚才听他说了,你是简家的啊?简家虽然有权有势,但自从简聿礼当掌权人之后也不怎么样了。” 白芨听的认真,“为什么?” “现在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但你要知道,京城,有一半是梁家的天下。”闵蕴涵挑眉,很是得意,“所以啊,你娘家够硬,以后简家要是欺负你了,跟姐姐我说,他们保证吃不了兜着走。” 白芨却连连摇头,笑的那样纯粹,“哥哥们对我很好的,和姐姐一样好,” 第十四章遇到 “你没看错?她怎么会在这里。”打进一球,听到侍从的传话,沉浅凝发出一声疑问。 “谁啊?”旁边撑着球杆偷懒的陈蓬辛见状问道。 沉浅凝哼笑一声,把球杆往桌台上一扔,“你心心念念的人呗,这不,送上门来了。” 陈蓬辛一愣,“小甜心?” “你他妈的。”沉浅凝笑骂一声,“能不能别这么叫?肉麻死了。” “你管我怎么叫,不是,真的假的?”陈蓬辛嘴角翘起,蠢蠢欲动。 “是真是假。”沉浅凝耸耸肩,“不看看不就知道了。” ……… 闵蕴涵和白芨许久没见,聊的几乎忘记了时间,梁乘璟来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人潸然泪下的场景,他无奈的捏捏眉心,走上前去。 “阿璟?”闵蕴涵勉强勾起一抹笑。 “涵涵,我很开心你能找到儿时的朋友,但,时间不早了,我们真的得走了。”梁乘璟说着,看了眼眼眶泛红的白芨,“刚才甘唐还在找吉吉呢。” “甘唐……”白芨反应过来,她一直在这里和姐姐聊天,不知道那边甘唐等了她多久,心里懊恼,她有些着急的问,“甘唐在哪里?” “他在三楼。”梁乘璟浅笑着,“你快去找她吧。” “吉吉?”闵蕴涵见她着急忙慌的,赶紧拉住她嘱托,“你慢点,他又不会跑。” “好,姐姐我先走了!”白芨生怕甘唐生气,边说边去三楼,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看她走进电梯,闵蕴涵一拍脑袋,“哎呀,忘记留她练习方式了!” 梁乘璟笑了声,调侃道:“我想,她可能也没有联系方式吧?” “……这倒是。”闵蕴涵被他逗笑,随后又叹了口气,“想来也没人给她买手机,等下次见面我给她配一个。” “抱歉,但我很好奇,她智力是?” “我知道你要说她是个傻子。”闵蕴涵拉住他的手,两人一起往外走,“但她只是认知障碍而已,我并不觉得她傻。” “你怎么会和她玩到一块儿?”梁乘璟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嘛。”闵蕴涵沉默了许久,娓娓道来,“她小时候不傻的,很聪明,别人学很久的东西,她却能一看就会,说到这个,之前还有人说她是神童呢,可是,但自从五岁时,她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整个人就呆呆的,什么都记不住了。” “一句话,要说很多遍她才能听懂,成天坐在那里发呆,老师说,是因为高烧,烧坏了脑子,平日里需要仰望的人突然跌落,掉进了尘埃里。那些把她捧到高处的人愤怒的同时也开始嘲讽,所以就有人喊她傻子,各种欺负她,我看不下去,就帮她打回去,后来,一来二去也就成了朋友。” “福利院的孩子们大多都早熟,而且那里又不是什么正经福利院,里面什么品行的老师都有,看的多了,知道自己是被人抛弃的,他们心里的阴暗也被激发出来。”闵蕴涵沉默了许久,抬头深深的看他,“阿璟,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开心能遇到你。” “是你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她停住脚步,紧紧抓着他的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你是有目地的,我不求你爱我,但,你能不能……” “涵涵。”梁乘璟突然打断她,笑容无懈可击,但闵蕴涵还是感到了一起颤栗,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亲昵的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抱歉,我真的该走了,让柠旭送你回去吧。如果要吉吉的联系方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聿礼。” “………好。” ——— 话说白芨这边,她急匆匆的刚进包厢,砰的一下就被人抱住摁在了门上,她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霸道的封住了嘴唇,舌尖肆意的席卷口腔,狂风骤雨般来临,白芨吓得发抖,却不得章法,怎么拍打都无济于事。 “放……放开!”她挣扎着喊道。 “小甜心~”陈蓬辛还真听话的放开了她,只是手上一个用力,将人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的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热情似火,“哎呀,好久没见,想哥哥了没?” 沉浅凝也笑眯眯的,歪着头打量她,“今天这身穿的挺可爱啊,比简宴来的品味好,不是你大哥给你选的吧?” “……是布鲁斯选的。”白芨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穿的是黄色连衣裙,长度到膝盖,设计师可能走的是花朵设计,裙边蓬松,像一朵鲜花似的绽开,袖口也是蓬起来的,到手腕处又收紧,一截蕾丝小花边,白色的丝袜,上面还有花纹,头发梳成高马尾,还编了几根小辫子,乌黑的发丝下,干净纯粹的杏眸天真无辜,因为被陈蓬辛亲了许久,眼睛雾蒙蒙的。 啧,纯死了 沉浅凝笑了一声,扭头对后面说了句,“甘唐,你觉得好看吗?” 白芨一个激灵,回头一看,瞬间呆住了,好,好多人! 大概十几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保镖制度的男人背着手整齐的站在后面,眼神凌厉的注视着前面被绑起来的甘唐和栖迟。 甘唐眉头紧皱,心里十分烦躁,这个地方这是卧虎藏龙,遇到梁乘璟这个变态就算了,怎么会遇到了这两位少爷,各个不好对付,再加上后面站着的保镖,他和栖迟,根本不是对手。 第十五章哥哥 酒店的房间里。 双手被男人的领带捆住固定在头顶,白芨躺在床上,黄色的连衣裙被人掀到脖颈上堆起来,露出发育不良的小乳,胸罩没有揭下来,陈蓬辛只是掀开一点,将红色的一点含在嘴里吸允,跟吸奶似的嘬,相比白芨的衣衫不整,陈蓬辛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 下面更是别人毫不留情的掰开双腿,露出一塌糊涂的小穴,白芨小小的叫了一声,因为,沉浅凝竟然拿了一个小圆球的东西,直接塞了进去! “啊!………别……不要再……”白芨憋着气,断断续续出声。 太深了。 修长的手指一下将小球顶到最深处,甬道里敏感的嫩肉突然被塞进去,白芨受不住的蜷缩起来,却被强硬的打开,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等到白芨适应了,放松的一瞬间,他一下摁下开关,轰的一声,极致的快感一下达到顶端,体内剧烈跳动的小球甚至还在加快速度,白芨失声尖叫,感觉自己要炸了。 控制不住的,白芨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屁股猛然喷出了一道水液!淅沥沥的声音大的白芨瞬间被羞耻感淹没,偏偏沉浅凝讶异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她耳朵,“好敏感啊,这就高潮了?流了这么多水,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哈哈哈……”陈蓬辛含糊不清的笑起来,似乎侧头调侃了一句,但白芨听不清了,耳朵里嗡鸣声不断,她几乎快要被这快感弄的要晕厥。 刚刚高潮的身体太过敏感,有些粗糙的舌尖抵在上面用力打转,时不时的用嘴轻咬,酥麻的快感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窜进了脑袋,白芨被折磨的眼角通红,微阖的双眸水光潋滟,濒死般张着嘴大口喘气,舌尖都吐出来了,勾引似的一小截露在外面,仰着脖子小声的哼哼。 不只她有快感,陈蓬辛那处也硬的要把裤子撑破了,他吐出嘴里的奶肉,目光晦暗的看着白芨的表情。 “好骚啊。”他直起身,面无表情的对着沉浅凝说了句,“想操死她。” 第一次见陈蓬辛这副表情,沉浅凝眯眼,觉得有意思,陈蓬辛性格大大咧咧的,实际上也是,事事都无所谓,每次都充当中间的角色,这个圈子人缘最好的一个,不争不抢,谁都不得罪,他很少露出这副偏执的神情。 “砰、砰、砰——” 三声敲门声不疾不徐的响起,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侧目,看向门口。 白芨脑子一片混沌,模糊中听到甘唐的声音。 “两位小少爷,我家主人想和您聊聊。” 这只是通知而已。 因为,下一秒,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砰—— 因为力道太大,门甚至都在颤。 男人慵懒的依靠在门边,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深邃的深蓝色的眼睛漠然的盯着他们,微分碎盖,深色正肩夹克,搭配黑色工装裤,上衣口袋挂着一副墨镜,嘴角微微上扬,怎么看都有一股挑衅的意味。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来。” ——— 白芨是被甘唐抱进车里的,柔软的毯子包裹住,她这次是清醒的,她沉默的抓着他的衣领,不发一言。 头发凌乱,嘴唇被人亲的红肿,脸上的泪痕若隐若现,脖子上还有好几个男人吸出来的吻痕,衣服皱巴巴的,腿上的丝袜也被撕的不成样子,破布一样挂在腿上,惨兮兮的。 甘唐还以为她被吓到了,叹了口气,把人放进车里,“小姐别怕,没事了。” “他,是谁?”白芨小声问。 没有回答,甘唐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等着简叙州回来。 很久,简叙州才从酒吧出来,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边走边把撩上去的袖子放下来,白芨眼尖的看到他身上的血渍。 他推开车门,看到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眼巴巴看着她的白芨,简叙州似乎笑了下,“没礼貌,不叫声哥哥?” “………” 没听到他也无所谓,坐到车里面就示意甘唐开车。 “甘唐,回家。” “……等等。”甘唐刚准备开车,听到白芨说的这句,他动作一顿,从后视镜看向简叙州,等待指令。 白芨也察觉到了,下意识攥紧身上的毯子,紧张的开口,“哥哥。” 简叙州挑眉看向她,没说话。 “哥哥……”白芨得不到回应,心里不安,犹犹豫豫的又唤了一声,急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别撒娇了。”简叙州还是开口了,“你倒是说啊,想干嘛?” “我想……去厕所……”白芨脸陡然红了,像个快熟透了的番茄。 里面的……还没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