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里开后宫(1vN)》 第1章自赏 祁滟对着铜镜,已经照了好半天,她十分确定这张脸的确是自己的,可这副身体……有些不对劲,这对丰满柔软的酥胸、这圆润翘挺的臀,还有这杨柳细腰、这天生一股妩媚妖娆的身段……这这副连她自己都馋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自己那平板的身体?! 不知道花费了多久的时间,祁滟才终于说服自己接受她应该是穿越了的事实,但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正在攻略某乙女游戏其中一位男主的关键时刻,眼看着气氛正好、马上就要跟女主办正事了,居然被穿越给打断,这太过分了吧!她的肉啊!她那美到舔屏的男主啊!她的肉啊!!她那期盼了好几天的肉啊!!! 一个人撒泼打滚了半天也没发生任何改变,祁滟很快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可这究竟是穿越到了哪儿呢?从这里的环境来看,不难判断这地方是冷宫,可除此之外,就再看不出更多信息了。但这里的环境虽然差,倒也不至于没法住,似乎这原主之前虽然不受宠,但好像也并没有被特别针对。 祁滟在这座冷宫里转了一圈,很快在房间里发现了不少书信,稍微读了一下,才发现这些书信都出自原主之手,大体是因为冷宫苦闷痛苦,她写了很多书信,简直都给当成日记来写了,但却没有一封书信能寄出去。看她写的一手好字,大约出自书香门第。祁滟捧着这些书信,开始阅读起来。 这原主名叫宁月心,名字虽然普通了点,但好在还挺好听。她是将门之女,十五岁的时候选秀进宫,并仰仗家族的荫蔽,一入宫便被封为贵人,但由于并没有倾国倾城的长相,因此也并未得到皇上的垂青,进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皇上,还很快就被怜妃陷害,打入冷宫之中。入宫三年,她竟然就在冷宫里呆了三年,还一度重病缠身,几乎丢了半条命。 祁滟一边看,一边不禁感叹原主这悲苦可怜的命运,脑中也时不时地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是原主脑中记忆里的画面。在那些画面中,祁滟也看到了原主的脸,其实原主长得不丑,跟自己还有几分相似,鼻子眼睛嘴巴单看都挺不错,可凑到一起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而对比之下,从她的脸到祁滟的脸,就像是将五官细节进行了一番微整,看起来都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可再凑到一起,就成了一张美艳动人、娇嫩欲滴甚至可说是倾国倾城的脸蛋。 祁滟抚摸着原主这温香软玉、妩媚动人的娇嫩玉体,想着她在这极好的二八年华竟只能待在冷宫里孤芳自赏,不禁叹息她可怜。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这么好的天然条件,竟然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冷宫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摸着摸着,祁滟竟来了感觉,一个人靠在床上,竟起了色心,便想着干脆试试这副身体,看看它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好用。于是,这色女便一边在脑中幻想着穿越前游戏中那个男主的模样,一边揉着自己那浑圆柔软的酥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最终来到股间,隔着衣裙试探着那私密之地…… “唔!” 不过是浅浅的试探,这身体竟很快热了起来,胸前红樱挺立,身下蜜水如潮,下腹火热焦灼,祁滟循着本能将手指按在那蜜豆所在的位置,不过几下而已,她竟感觉脑中倏地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禁一阵剧烈颤抖——这副身体,居然这么轻易地高潮了! 祁滟倒在床边,口中吐着春潮,不禁又是一番感慨:“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是隔着衣服呢,可真是一副欲火十足、又纯又欲的好身体。” 这么一想,更觉得浪费了。这么厉害的身体,要是真能到皇上面前,那还不天天缠得那狗男人欲仙欲死,让他都起不来床、上不了朝?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替他高兴还是替他难过。 祁滟撑着床边坐了起来,原本已经有些凌乱的衣衫顺着肩头滑落,里面的抹胸勉强包裹着那圆润傲人的酥胸,她低头望着自己身前那半露在外的酥胸,不禁又是一阵色心泛滥,抬手抚弄两下,竟然又来了感觉。 这一次她将手伸入到抹胸中,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纤纤玉指直接拨弄着坚挺的乳头,身体中瞬间一阵战栗,让她不禁泄出一阵娇吟,腰身一软,差点摔下床,她勉强扶住了床沿,可身前的抹胸却滑落下去,两团圆润玉乳瞬间跳出,简直要晃瞎祁滟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简直要流口水了! 她赶忙坐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覆在身前,开始尽情揉弄爱抚起这对酥胸,一时间不禁娇吟不断,喘息不已。不过一会儿,身体里更是欲火旺盛,让她焦灼难耐。 她急忙忙地将衣裙撩开解开亵裤,终于得以一览这副身体最私密之处:只见如茂密丛林眼影之下的一抹粉嫩若隐若现,她用手指将“丛林”拨开,身下的粉嫩很快被她拨弄出来,她两根手指将粉嫩唇瓣拨开,包裹在里面的是更加粉嫩欲滴的蜜豆、蜜唇。那里娇滴滴、水嫩嫩,不光看着诱人,更是敏感得不像话,只是用手指稍微划过蜜唇蜜豆,便是一阵剧烈战栗,蜜唇之间更是水润不已,简直险些洪水泛滥。 她咬着唇忍耐着,又尝试着用手指伸入蜜唇之间继续探索,很快便抵达那蜜穴处,可手指才稍稍触碰到蜜穴,她竟又是一阵战栗,一阵娇喘呻吟之下,她好不容易又忍过这一波情欲浪潮,她又尝试着将手指探入蜜穴,可这蜜穴竟然紧致得不像话,她尝试了半天,身体越来越热、高潮步步逼近,可她竟也没能将手指伸入蜜穴中,反而是自己迅速堕入高潮中,整个人倒在床边,呻吟娇喘了好一会儿。 这副身体,可真是太厉害了。 祁滟倒在床上歇息着,脑中则在努力观看着原主的回忆。仔细看过她从得罪怜妃到被打入冷宫的这段回忆后,祁滟愈发觉得,参与这件事的那几个后宫女人,肯定也是一早就注意到原主宁月心这出众傲人的天然条件,尽管她长相不怎么出众,可如果让那皇帝碰到这副身体,难保他不会被情欲征服。 哼,谁说男人只看脸了?有些男人甚至可以完全不看脸。何况在后宫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中,什么漂亮女人没有?想要得宠,恐怕需要的可不只是好脸蛋,更需要一些“特色”,那些女人恐怕也正是怕她们那宝贝皇帝被宁月心的这副娇躯玉体给勾引了去,才会急着在皇上还没临幸过她的时候就赶忙找个借口把她给塞进冷宫。 尽管当时的宁月心才十五岁而已,比起现在的发育程度甚至还差了点呢,可不愧是一群被宫斗和雌竟给彻底驯化了女人,她们很敏锐,更懂得要早早将一切威胁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可怜这宁月心虽然读过一点书、写的一手好字,却并不懂得宫斗,更不懂复杂的人心,真就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规矩不够冒犯了怜妃,还一直想着要改过、重新得到垂怜好走出冷宫呢。 更可怜宁月心的父兄这几年都在外征战,恐怕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家里的宝贝千金已经被打入冷宫、饱受折磨了呢。之于宁月心的那场大病,恐怕也是餐食里被动了手脚,那应当也是那些妃嫔们想要斩草除根的手段,只可惜,没成。 哼哼,既然现在这副身体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简单、柔弱可欺的宁月心,而是她祁滟,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自然不会再按那些后宫女人们的安排走下去。她祁滟即便不将这后宫搅弄得天翻地覆,也至少得让自己过得舒服惬意。见不见得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能不能得宠,她倒是完全不在意,但她必须要接下来剧情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而第一步,当然是要想办法走出这冷宫。 之于怎么走出这冷宫呢…… “宁小姐,我进来了。” 一个相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门口那边远远地传来,祁滟的脑中立马浮现出一张脸——那应该是负责照看冷宫妃嫔餐食的小太监,名叫良安,也是自从宁月心进了这冷宫中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了。 祁滟整理好衣服,思考一阵后,却没有走进厅中,而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询问声后,装出柔弱的声音对着外面说:“小公公,进来吧,我在卧房里,咳咳……”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门口,眼看着宁月心在这边扶着床咳嗽着,他忙凑上前来扶住宁月心,关切地问着:“宁小姐,你没事吧?该不是染了风寒吧?” 宁月心抬起头,一张清秀俊俏的脸蛋映入眼中,哎呀,没想到啊,这小太监竟然比宁月心记忆画面中的样子更俊俏呢。 祁滟不禁想着:啧啧,这张小脸,可真教人喜欢,真想捏一捏……不过,这么好的一张脸蛋,这么俊俏的人,竟然是个太监,啧啧,可惜了,太可惜了…… 可就算是太监,那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饥渴难耐的时候,凑合用用也是可以的! 这想法窜上心头,祁滟顿时心生一计。 “小公公,今天也陪我坐会儿吧,我身子有些难受。” “啊,好。”说着,良安便在床边坐下,看起来还听不见外的。 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基本没什么再见天日的可能性,能有个小太监每天来按时送餐都已经不容易,也好在这良安年纪小还心善,除了每日送饭菜,若是见谁生了病,他也总愿意帮忙去弄点药来。之前宁月心病重之时,也正是得良安悉心照顾,才得以熬过来。 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每天都要抽出很多时间来照顾宁月心,良安养成了最后给宁月心来送饭的习惯,这样便可直接在她这儿多留一阵照顾着。 宁月心说身子不舒服,良安便将她揽入怀中,还亲自为她饭菜。此事在两人之间早就见怪不怪了,也难怪良安那么轻车熟路。但祁滟从良安的神色中看不出一丁点的杂念,大约是他年纪还小,心思格外纯良吧。 哼哼~这不就更好了嘛! 宁月心被良安喂着吃完了饭,却还依在良安怀里不肯起来,她故意装出难受的模样,呼吸也沉重急促:“小公公,多谢你整日照料……” “没、没什么,都是小的应该的……倒是你,宁小姐,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你的身体怎么了吗?” “小公公,我的身子很难受,能帮帮我吗?” “嗯?你怎么了?” 宁月心一边娇喘着,一边拉着良安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我这里,难受得很,小公公,能帮我揉揉吗?” 第2章幸事 良安望着宁月心,见她神情痛苦,他也不敢多犹豫,他很快应了声“好”,便立即抬手开始为她揉捏酥胸。尽管他脸颊泛红,可却仍是一脸认真模样,一张俊俏的脸上仍是没有一丝杂念。 宁月心一边享受着,一边不禁案子揣度,虽然原主叫他“小公公”的确是因为初相识时他年纪不大,可眼下这少年看起来至少也该有个十六、七,难道……他对男女之事真是一丁点都不懂? 宁月心试探着将身体往良安身上靠,良安非但没躲闪,还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腰,继续揉捏着她的酥胸,还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再用力点,唔……” “唔,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没,再用力点也行,啊……” 良安捏的她不禁泄出娇喘,良安被吓了一跳,宁月心赶忙按住他腰缩回去的手。 “没事,继续,这力道正好。” 良安很听话地继续揉捏着。 “小公公,你今年多大了?”她禁不住好奇问道。 良安却笑了笑:“我”九岁时入宫,如今已然七载有余,之前和你说过,这么快就忘了?” 宁月心不禁为自己的好眼力窃喜,可脸上却故作哀愁,苦笑道:“是呀,人在这地方呆的久了,记性便也不好了,常忘记时间……” 良安也瞬间收齐了笑容,眼中立即流露出同情和无奈,还不禁叹息道:“我之前……也曾打探过,可旁人都说……只要进了这冷宫,想出去……就难了,啊,但也不是全无可能,说不定他日皇上忽然想起你……” 说到这儿,良安就没再往下说了,大约他也编不下去了吧。 宁月心无奈笑笑,却反过来安慰良安:“小公公就别为我的事伤神了,尽管帮我揉一揉吧,这里难受得很。” 说着,宁月心又往良安怀里靠了靠,还悄悄将里衣往下拉了拉,良安没揉两下,抹胸便滑落下去,将它那饥渴不已的酥胸给露了出来。 “啊!”良安像是没见过这版光景,瞬间被吓了一跳,赶忙抬起手。 宁月心却将他手拉住,又贴在自己那酥胸上,还将他的手指按在那粉红樱桃似的乳头上,揉搓了几圈。 “唔,果然直接揉感觉更好了些,劳烦小公公了。” “唔,好、好……”良安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奈何他心善,还是继续帮宁月心揉着胸。 虽然他手法生涩,根本没什么技巧,但好在听话好骗,倒是能起到“暂缓饥渴”的作用。 这会儿宁月心也在脑中想着,想要离开这冷宫,究竟有什么法子可想。皇上老儿是不可能主动来冷宫的,想要离开这里,还是只能依靠能自由出入这里的太监宫女。良安就是负责照看这里餐食的小太监而已,尽管已经入宫七年多,但依然在这里打杂,显然是个没什么地位最底层小太监而已,恐怕没法指望他太多。那……有没有办法让他帮忙叫来什么可用的人呢? 这会儿宁月心的手却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物,她低头看了眼,竟发现她碰到的竟是良安股间,再仔细看去,她竟然发现他股间有一硬物赫然挺立! “这——!” “啊!”良安也瞬间大吃一惊,赶忙捂住自己股间。 宁月心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她直接起身将良安压在床头,不由分说地扒开了他的裤子,一根赫然挺立的肉茎跃入眼中——那不是男人的阴茎是什么?!虽说那根肉茎只比一根手指粗了些,也不怎么大,但那分明就是阴茎! 虽说宁月心在现实中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东西,但她依然很肯定! “这……这究竟……”宁月心惊讶而不可思议地望着良安,又指着他那肉茎,“你、你没净身?” 良安忙解释道:“没、没,你听我说,我、我净身了,当时我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疼的昏死过去……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就又长出来了……” “哎?!这、这是重新长出来的?!” 良安点点头:“我对天发誓,绝对没骗人!不过,这事我也不敢告诉别人,我可不想挨第二刀了……” 天哪,这可太神奇了!割了的东西竟然还能再长出来!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那、那这是何等幸事啊!”宁月心不禁惊叹。 良安看了看宁月心,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嗯,的确是幸事,我也未曾想到……但或许是苍天怜我,不想让我做阉人吧。” 宁月心也不禁笑着,心中更是惊喜不已,这简直根彩票中了头奖似的!原本想着只是先拉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来稍微解解馋,没想到竟然抽到了个头奖!这究竟是何等的惊喜啊!他不光能用,而且可能还很好用! 虽说那肉茎小了点,但这可是重新长出来的,能有就不错了,她可不挑! 宁月心望着那根挺立的肉茎,几乎要流出口水来,心里更是跃跃欲试,恨不得赶紧给自己破了处、尝尝男人的滋味,但好在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将身体体贴了上去,重新偎依到良安怀中,只是用手指捏住了那肉茎的龟头处,细看之下,还觉得它挺可爱的。 良安又被吓了一跳,但他没有挣扎,还主动抬手托起了宁月心身前那跳动不已的酥胸,继续揉捏起来。 宁月心眼睛转了一圈,心里有了主意,问道:“啊,对了,它怎么一直立着?还怎么这么硬呢?” 良安皱起眉头果然有些困惑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平常不这样的……” “那,它怎么会变这样?” “唔……偶尔来宁小姐这儿的时候,它就会这样。” “哎?是吗,是因为我?” “啊……这我也不知道,但过一阵就会消肿的,没什么大碍。” “那……你疼吗?难受吗?” “唔……倒是不能,但……确是有点难受,而且它肿着硬着的时候,尿不出来……”良安说着,脸颊也更红了。 “那,我也来帮你揉揉吧。”说着,宁月心便上手揉弄起那根肉茎。 祁滟虽是个超级无敌大色女,每天脑子里都在搞色色,可她的实战经验可是0,她甚至没交过男朋友,更没碰过男人,碰过的只有二次元的男人。这下终于有了机会,她可要好好满足一下自己多年的好奇心,和色心。 她也想顺道帮他试试看,这跟“二度生长发育”的肉茎,在各方面的功能上是不是也正常好用。 她才揉弄几下,便感觉手中那肉茎又硬了几分,也变得粗壮了些,看样子还真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呢,感觉功能上应该不差什么。可才揉捏没一会儿,她又想进一步尝试,便俯下身子,将头凑了过去,正要张口将他含住,却被良安按住。 “哎,你这是……” “我想用唇舌试试,应该能让你舒服些。” “啊?用唇舌?!”良安震惊不已,“用唇舌去爱抚那等污秽处……不可不可!宁小姐不可为我这么个太监做这等下贱事……” 宁月心拉着良安说道:“小公公,你对我那么好,我的命都是你捡回来的,要是没有你,我根本熬不过那场大病,之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仰仗你多少呢,难道你让我为你做这么点事都不肯吗?” 良安愣住。 “小公公,我是个冷宫废人,在这深宫里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难道你嫌弃我、不想沾染我的晦气吗?” “怎、怎么可能!宁小姐你别说这种话……我、我只是……”他忽然站了起来,“那至少,至少先擦拭一番……” 说着,宁月心便看见他用随身的汗巾蘸了清水将自己那私处仔细擦拭了好几遍,然后才重新坐回到床上,他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头低声说了句:“宁小姐,别为难自己……” 宁月心却轻笑一声,很快又俯下身,很快将那肉茎含入口中,用舌尖舔弄着。原来,给人口交是这样的体验。但好在他尺寸不大,这肉棒在嘴巴里并没有让她很辛苦,用舌头舔弄也还算轻松。 良安也没忘记自己的“本职”,他的手也很快伸到她身前,继续抚弄、揉捏。 可没过一会儿,他便难以自持地挺直身子直挺挺地靠在床头,紧皱着眉头,口中泄出急促喘息:“啊啊,宁小姐,我……唔…嘶……我这是怎么了,哪里……啊啊……啊……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啊——!” 一股浊液从他肉茎里涌出,灌入宁月心口中,她躲闪不及,吃了一部分,还有点呛着,忙吐出肉茎咳嗽起来,良安还没从春潮中抽身,但眼见宁月心这样,便忙撑起身体为她拍背。 “宁、宁小姐,你……没事吧?”他剧烈喘息着,却在询问着她。 宁月心摇摇头:“只是不小心有点呛着了而已。你呢,感觉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唔……”良安难以形容刚才那混乱的体验,可他还是努力搜肠刮肚地描述着,“刚刚,脑子里好像烧起来了,一片空白,但那白色的东西射出后,好像感觉好受一些。” 宁月心不禁带着点怜爱地揉弄着他那已经软了下去的肉茎:“那下次弱势再肿胀,就来我这儿,我帮你。我想多为你做点事。” “嗯,好。”良安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天真纯良。 啊~可真是宝藏小太监,怎么就让她给捡到了! 第3章探索 “小公公,现在,你已经得到释放了,感觉舒服了吗?”宁月心问道。 “嗯!”良安诚实地点点头。 “那,小公公现在能将我刚才为了抚慰你做的事,也对我做一遍、也来抚慰我吗?”宁月心半拢着衣衫,将身前的一对浑圆酥胸遮住一半,却愈发凸显其欲盖弥彰的撩人风情。 良安满眼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可即便他不太明白她所说地就是什么又要怎么做,可依然难以抗拒本能,不禁咽了咽口水,双眼不觉瞪得溜圆,脸颊也红扑扑的,而宁月心瞧着他那滚动的喉结,心中的欲火也烧的更旺盛了些。 眼看着良安愣神,宁月心故作可怜地问道:“小公公,你不愿意吗?” “怎会!”良安立马不假思索道,“无论宁小姐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只是……我什么都不懂……” 宁月心双颊挂上羞怯的笑意,拉起了良安的手覆在自己胸口:“我教你。” 说着,她一手覆着良安的手托着自己那丰满的酥胸,一手撩起衣裙,以眼神示意良安帮她将亵裤除下,良安虽懵懂,但却很开窍,悟性不错,学的也很快。他望着宁月心的下身,又咽了咽口水,很快将手伸到她身下,他的手不自禁的颤抖着,可脱下她亵裤的动作却并未有迟疑。 下身唯一遮掩之物被除下,雪白圆润的臀很快暴露在良安眼中,他仿佛瞬间两眼发亮,不禁又咽了咽口水,手不自禁地覆上了那雪白圆润的玉臀。 不必别人教授,欲火已经在心底迅速燃起,良安那刚软下去的肉茎又坚挺起来,本能驱使着她朝着他下身贴近。 可良安还是克制住了心底那狂野冲动的本能,抬起头来问宁月心:“宁小姐,你要我怎么做?” 宁月心面带羞赧地微微低着头,以衣袖半遮掩着脸:“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用你的唇舌,舔弄,吮吸,亲吻……” 说话间,宁月心不禁抬起衣袖将自己的脸遮住更多一些,可身下双腿却朝着良安稍稍分开。良安会意,抬手按住她双膝,将她双腿打开,她身下那秘密花园也瞬间展现在他眼前,良安一瞬间简直要忘记呼吸,仿佛看到了什么人间奇景般长大双眼,又忍不住立即舔了舔嘴唇,很快便情难自禁地凑近,几乎要将头埋入她股间。 他伏下身,凑近她下身,抬手却忍不住先轻轻抚摸那私密花园,他试探着用手指触碰两下,却惊奇地发现她那里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下那两瓣阴唇分开一点,立即窥得里面藏着的粉嫩柔滑,这里的一切景象都是那么陌生、新奇,却又像自带着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他,让他禁不住想要凑近,想要亲吻…… 他也很快将头凑得更近,终于将唇贴了上去,亲吻着她那私密花园,又探出舌尖尝试着探索“花园”深处,却一下便触碰到那她身下最敏感那蜜豆,惹得她轻声娇喘:“啊~” “怎么了?疼吗?”良安马上担心地问道。 “没……你又没咬我,我怎么会疼?”宁月心羞涩地笑着。 良安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很快又将头埋回到她股间,又探出舌头开始舔舐她那粉嫩的唇瓣,还深入唇瓣之间,舔过蜜豆和小阴唇,想要往更深处探索。 可她那里实在是敏感得过分,才被他这么轻轻舔了几下,竟然就迅速高潮了——她的身子剧烈抽动了几下,而后便倒在床上呻吟娇喘着,可把良安给吓了一跳,忙凑到她身边问长问短:“宁小姐,你、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哈……哈……我、我没事,小公公,你做得很好……我,感觉好一点了。” 良安这才感觉放心。 由于两人都是初次尝试,宁月心也没打算直接一步到位,而是打算循序渐进的慢慢来。宁月心这身体也实在是敏感,毫无经验的她也没法一开始就做到最后,得一点点地探索、摸索,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快感,才好进一步享受更强更多的快感。 眼看着天色也已经暗了,良安也没法再久留,他还得去净事房做事。良安走后,宁月心也没什么可做的,天黑之后还能做的事本就不多,这冷宫里更是没有烛火可用,百无聊赖中,她也只好早早睡下。 这下倒是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熬夜过度了,人到了古代,想不早睡都不行。 良安白天要做的事情比较多,倒是每天傍晚放饭时,时间能充裕些,他便每天都在那个时间来陪宁月心。而宁月心则在白天里仔细阅读原主留下来的那些书信文字,一到傍晚便期待着那俊俏的小太监。 几天的浅尝辄止和摸索试探后,宁月心总是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今天也终于让良安将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倒不至于让她觉得疼,只是一开始感觉有点奇怪,有些不适应,但稍微适应了这尺寸后,下身好像也开了窍,很快便在手指的抽插中体会到了另一份快感。她果然是个天生的“淫娃浪女”。 如今,祁滟那淫荡放纵的灵魂得到了一副这么放浪敏感的身体,可真是“珠联璧合”了。 “啊……啊……小公公,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唔……快一点,对,再插得深一点,唔唔!啊啊……” 宁月心敞开双腿,任由良安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下那蜜穴里抽插着,她情难自禁地揉弄着她那对手感极好的绵乳,用手指抚弄着挺立的乳头,甚至不自禁地在良安手指的抽插下本能地小幅度地晃动着腰身,口中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此情此境,简直淫荡之极。 良安也在她的教导之下愈发熟练,对男女之事也学得很快,他甚至已经可以举一反三,原本是宁月心说一句他做一件事,而现在,他已经做到一边用手指满足宁月心蜜穴之时,自己将手伸到身下,也同时自我抚慰。 宁月心的尝试和摸索当然不可能止步于此,她甚至大着胆子让良安将他身下那肉茎贴合到她下身蜜穴上,但特地叮嘱他千万别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磨蹭。 既然她要想办法在这深宫之中努力生存下去,暂时还是得保护好她这“完璧之身”,否则,若是某天那个皇上老儿忽然开了眼来宠幸她,若是发现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恐怕是要遭殃。 但仅仅是这样,也也足以让两人爽得欲仙欲死,比起手指插入,这又是另一番不同的快感享受。而良安虽然仅仅是用肉棒她身下磨蹭,可却也已经本能得学会了他应该掌握的律动方式。 两人当然也尝试了69,相互尝试趴在对方身上,用嘴巴同时爱抚彼此的私处,也数次一同堕入高潮。只是每次让良安在上时,他总是生怕压倒宁月心,而不肯将身子趴下来,但每每高潮时,保持着撑着身体趴着姿势的良安,身体也总是颤抖抽动得很厉害,像是在往宁月心嘴里撒尿,她为这事吐槽了无数次,但却也并非责备,只是娇嗔两句,良安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满心甜蜜欢喜。 只要没什么差事,良安也总是尽可能在她这儿多待一阵。高潮过后,宁月心半裸着身子依偎在良安怀中,良安也任凭下身裸露在外,将她揽在怀中,与她一同靠在床头。 她也不再叫他“小公公”,而改为唤他的名字。 “良安,除了你这之外,冷宫这边真的就没有其他人会过来了吗?” 良安叹息道:“倒也不是,按理说,掌事的宫女和太监应当体总管后宫的妃嫔主子时常巡视探查各处,也包括冷宫,只是,很少有人来。但他们偶尔也会心血来潮过来看一眼。” “那,如今后宫掌事的是……” “如今协理六宫之权在裕贵妃手中,但偶尔也会交于婉妃,这二位都是皇上的宠妃,谁协理六宫,大体便会象征性的派人来这边瞅瞅。” 良安对宁月心也当真是掏心掏肺,不光尽心照料,还基本有问必答。宁月心也敢笃定,如果她真让他帮忙做些什么,估计他也必定会尽力去做。但如果可以,她倒是真心不想这个心善的小太监因为自己而蒙受危险,甚至受伤。 宁月心故意略带调侃地问道:“那你跟裕贵妃宫里的公公们熟吗?” 良安皱着眉头无奈笑笑:“我哪有那样大的本事,裕贵妃宫里的太监宫女可是能在整个后宫里横着走的,许多主子小主们见了他们都得让三分,何况我这等最卑贱的奴才。” “那,裕贵妃宫里的掌事大太监什么样?” “唔……这要从何说起呢?”良安挠挠头,这问题对他来说似乎有点命题太广了,他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宁月心便故意笑着说道:“他是老是少?长什么样?有你这么好看吗?” 良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裕贵妃宫里的掌事公公是褚槐安褚公公,他虽已经跟随裕贵妃多年,但他进宫也很早,如今大约也就三十几吧,倒是比我年长许多,但也绝不是老公公。至于他长什么样……唔,他恐怕比我俊俏百倍吧。” “哎,有这事?”宁月心一听这可就不困了,立马坐了起来,“他当真长得比你还俊俏?” 良安笑笑:“是呀,他可是这宫里最有名的美男子之一呢,只是……因为是个残缺之人,宫里的许多太监宫女都不禁为他感到可惜呢。那样俊美的绝代美男,可惜做了太监……我跟褚公公比起来实在是普通的如同尘埃,没法比……”这么说着,良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眼中难言落寞之色。 宁月心抬手覆着良安的脸,笑着对他说:“良安,就算他真有那般俊俏容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他是他,你是你,你也很好。” 良安对宁月心笑着,他的笑容还是那样天真纯粹,简直像出生之日那般澄澈美好。 不过,一听说这掌事的大太监竟然是个绝世美男子,宁月心的色色雷达可早就已经警笛大作了——哼哼,既然这样,那她可必须要好好会会这个褚公公,哪怕他是个太监。 第4章初试 不过几天下来,良安的手法和技巧都已经相当熟练,已经几乎可算个成手,简直进步飞速,宁月心也在他的疼爱之下频频高潮、爱液横溢。这日子可真是越来越舒服了。 可宁月心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不会轻易被满足,她当然也没法仅仅满足于手指和口交而已,她总是忍不住盯着良安股间那跟肉茎瞅,越瞅越觉得它形状正好、模样可爱,越瞅也越觉得馋得慌,恨不得都要流出口水来,但却并不是上面流口水,而是下面。 她实在是想试试,所以总是忍不住暗暗衡量着,眼看着那肉茎肿胀得最大时,也不过比他一根手指粗一些而已,总不到两根手指,而经过了这几天的开发和尝试,她那蜜穴已经被扩张开一些,容纳他两根手指都不成问题,尽管很紧,但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身下也没流过一滴血。 如此说来,那肉茎插进去,应该也不会破除。 经过了两天的仔细衡量,又经过了两天的犹豫纠结,色胚子宁月心终于还是被情欲战胜了理性,决定大胆一试。 这天,吃过了晚饭后,两人又是耳鬓厮磨、亲昵拥吻一番后,便再耐不住寂寞,宁月心主动爬上了良安的身子,将他压到之后,便掉过头去,直奔他下身,迫不及待地掀开他衣摆,拉下裤子,舔了舔嘴唇,一口便将那根小巧可爱的肉茎跟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舔弄着。她自己的技巧也愈发熟练了,她也进步神速。 “嗯……宁小姐,慢、慢一点,啊啊……” 良安的身体还是敏感得不行,才被她舔弄几下而已,就已经禁不住呻吟不止,但他还是努力绷着身体忍耐着,也抱着宁月心的腰身正了正位置,在忍不住的呻吟中,他也撩起她衣裙,拉下她亵裤,抱着她那玉臀贴近自己的脸,伸出舌尖来疼爱她那已经在滴水的私处。 她私处不光形状长得如花似玉一般的好形状,颜色也如娇花一般粉嫩可爱,在爱液蜜汁的浸润之下,更是晶莹剔透、分外诱人。在强烈的欲望的催动之下,她那花心还没被触碰就已经有些肿胀,原本被唇瓣包裹在其中的花心都禁不住吐露出来,良安的舌尖只是轻轻舔过,便惹得她浑身一阵战栗,腰身酥软不已,口中娇声连连。 “啊啊……良安,良安……”她还不习惯说出那些羞耻的淫糜言语,虽内心狂野,可行动上总是免不了青涩稚嫩,但这也刚好正中良安下怀,每每听到她那甜甜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便心神荡漾,欲望和爱意泛滥得不可收拾。 宁月心一边用力吮吸着良安的肉棒,一边用手揉搓玩弄着他下面的两颗蛋,应当是因为早早就被割去了肉茎,他那两颗睾丸发育得似乎也不怎么好,像是没怎么长起来,看起来倒是跟他如今那小巧可爱的肉茎一般玲珑可爱。倒也正是这样看着才刚好,若是这一根小肉茎下垂着两颗浑圆硕大的睾丸,那看起来可不太平衡也不好看。 两人在彼此手口的疼爱抚弄之下很快堕入高潮,宁月心瘫软在他股间,可明明都已经高潮,眼看着他那肉茎已经软了下去,她仍是满眼爱怜,忍不住用手指拨弄着那肉茎。 良安或是害羞了,或是想和她亲昵,很快拉起她的身体拥入怀中,手立马托住她胸前那一对浑圆。起初他还需她指点,现在已经对她的酥胸爱不释手了,每次见面时,都忍不住立即凑上来先抚弄一番。这会儿将她抱在怀中,更是忍不住抚弄不停。他这双手生的不错,天生手指修长,不光好看,更是一双会疼爱人的好手,他指尖只是轻轻撩拨她那红樱乳头,便惹得她欲火焚身、浑身酥酥麻麻,心里荡漾不已,身下蜜汁直流。 看着他脸颊微红、大手不停抚弄自己酥胸的样子,宁月心愈发觉得这少年可爱,她抬手覆着他的脸,故意问道:“喜欢吗?” 良安红着脸微笑道:“嗯,喜欢。” 宁月心嘟着嘴道:“那便让你多摸一会儿吧,瞧你那饥渴难耐的样。” 良安一脸害羞地笑着,忍不住又将头埋在她那浑圆双乳之间,又是亲吻,又是舔弄。她宠着他发了会儿情、任他随意玩弄了一会儿后,忽然对他说:“哎,你手上倒是满足了,那下面呢?这就满足了吗?” 良安像是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又想到自己那“小兄弟”,赶忙撩起衣摆看了眼,才发现那里已然昂扬挺立,那“小兄弟”可是精神得很,显然一次根本无法满足。他抬起头,对宁月心害羞地笑笑。 宁月心伸手抬起他那肉棒,顺势问道:“你想不想试试进去。” “嗯?进到哪里去?”良安一脸懵懂样。 宁月心红着脸却笑着说:“进到我里面去。” “哎……”良安不禁愣住。 即便良安再单纯,他也知道后宫的女人可都是皇上的,哪怕是冷宫里的女人也一样。私下里让太监帮忙舔舔、摸摸满足一下情欲的事简直不要再常见,良安也总听其他太监说起今天帮那个嫔妃摸了胸、昨天帮哪个嫔妃舔了屄,以前他还不知道屄是什么,现在不需要人说他也已经明白了。可大家所做的也都只有“外面”的事而已,进到后妃身体里面这种事……可真是太大胆了,他想都不敢想。 尽管他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女人怀孕,也不知道自己每每高潮时,肉棒里射出来那白浊究竟是什么。 “你想不想嘛?”宁月心嘟着嘴,晃着良安的身体撒着娇问道。 “我、我不该……也不敢想,宁小姐,我可以帮你、疼爱你,但我、我不能伤害你。” “你小心一点别弄伤我不就行了?” “哎?”可良安其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宁月心很快坐了起来,撩起衣裙对着良安分开双腿,还将手伸到股间用手指将唇瓣主动拨开,她面带春色却羞如桃花:“把你那东西,插进来,插到这里面来,你看,你那东西不比两根手指粗,你两根手指都能进得来,它怎么可能进不来?只要你好好疼惜我,小心一点,就不会把我弄疼弄伤,良安,你难道……就不想用身体好好感受一下吗?” 良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他很快便被宁月心给说服了,他很快凑到宁月心身前,捏着自己那早已挺立的肉棒,只是在靠近宁月心下身时,还是禁不住有些发抖,他将自己那比拇指指头略大一些的伞状龟头顶在宁月心的蜜豆上,才轻轻地蹭了一下,两个人就都不禁一阵呻吟。 两人相视而笑,良安很快低头专注地看向两人身下,捏着肉棒往下蹭,两人的身子都敏感得不像话,不过才用龟头这么蹭了几下,两个人竟然都娇喘不已,险些又高潮,但两人还是给忍住了,只是宁月心的身下已经蜜汁成河,良安那龟头也已经吐出津液。 他终于还是壮着胆子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她那蜜穴上,他已经用手指进入过好多次的地方,他已经相当熟悉,可第一次将肉棒抵在这里,这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他比以往更加兴奋,也紧张不已,额头和脊背转眼之间便已经是汗涔涔,他下定决心要进去时,对宁月心说了句:“那,我这就进去了,要是弄疼你了,可要说啊。” “嗯嗯。”她点点头,手却搭在他肩上,显然是在鼓励他。 良安也终于是真正下定了决心,捏着肉棒开始往那蜜穴里顶。宁月心瞬间感觉蜜穴入口出传来一阵酸胀感,倒是不疼,但那敏感不已的蜜穴让她浑身感觉酥酥麻麻,好像已经要高潮了。她咬着唇瓣忍耐着,想着怎么也得让他进去之后,体验一次插入后的高潮再说。 良安不敢动作太猛,但好在他这肉棒有“尺寸优势”,再加上她爱液的充分浸润,他进去竟然没费多大的力气,眼看着将龟头送入蜜穴中,良安不禁松了口气,瞬间发出一声惊呼:“啊,进去了!” “嗯嗯,太好了,你,试着动一动。” 良安点点头,赶忙又提气,将肉棒往她里面插入一些,但他这东西也没有多长,跟他手指差不多,很快便插到了低,两人的下身私处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两人又是不禁一阵娇喘呻吟。 “你,疼吗?”良安喘息着问道。 “唔,不疼。”宁月心摇摇头。 “那,那我就继续动了。”说着,良安开始尝试着抽动肉棒、扭动下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开始的几下像是彼此的磨合,两个人都没什么感觉,良安只觉得肉棒被紧紧包裹着,有点透不过气来。但过了一会儿,适应了异物感和包裹感后,快感渐渐袭来,宁月心发现这副身体简直媚到了骨子里,从里到外都浸着欲望、透着骚气,被这种尺寸的肉棒插了这么一会儿,竟感觉酥麻舒爽到欲仙欲死。 她赶紧趁着自己理智尚存对良安说:“哈……待会儿要是感觉要射了,就赶紧抽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唔,啊啊……” “嗯……”良安擦了把汗,继续埋头抽插。但他这会儿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两人的初次尝试,身体都还显生涩稚嫩,不过数下的抽插而已,两个人便都有些难以自持了,良安甚至还没来得及快速抽插、没来得及让自己沉浸在彻底放纵失神的抽插快感中,稍微感觉身下要失控,便赶忙将肉棒抽了出来,而他的抽出也相当及时,肉棒才从蜜穴里出来,就再也忍不住直接射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她私处,弄脏了她的身体,但好在是射在了外面。 宁月心知道男人的授孕成功率,在于精子的质量,虽然良安的性器明显是发育不良的模样,但她可没法凭借他射出来的精液来判断这东西能不能搞出人命,就算能保证不破处,也决不能让他射在里面。 但这一次的高潮却相当激烈,伴随着他肉棒抽离身体,宁月心的身体禁不住一阵抽搐扭动,紧接着身下便洪水泛滥,口中更是浪叫不止。她整个人瘫软在良安怀里,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这身体果然很有天赋,她也果然很适合做爱。 第5章搜身 宁月心当然不可能满足于良安这么一个男人,满足也只是暂时的满足而已,她心中的欲望可远不是良安一个人和他那一根小肉茎就能满足的,而更为重要的是,宁月心不可能满足于冷宫里这样的日子。 虽然有良安悉心照料,宁月心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可里面的祁滟好不容易穿越来了古代,还刚好穿越到这皇宫里来,不能好好享受一下深宫内苑、后妃娘娘们养尊处优的日子就算了,竟然还只能在冷宫里过勉强温饱的憋屈日子,凭什么啊? 她才不甘心呢,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冷宫。 况且,良安虽然是个底层的小太监,但他毕竟只是被派来冷宫这边当差,可不是也被打入冷宫,他经常被人各种使唤,也并不是每天都能来,赶上皇宫里有什么大事小情忙碌时,他甚至都不能来按时送饭,冷宫里的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后妃们才不会理会呢。 最近这两天便是某位皇子的寿辰,整个皇宫上下都在为这事忙碌,良安也生怕自己那顿饭不能按时来送,因此每次过来时,都额外带来些糕点,反复叮嘱宁月心要照顾好自己。 看着良安为自己担忧挂念的样子,宁月心倒是感动,可她也知道,想出去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良安没法为她做什么。 这天傍晚,良安没有暗示来送饭,大约那位皇子的寿辰便是今天了,良安大体也是被临时叫走去帮忙了,想着这种重要日子,也应当是皇宫里守卫较为松懈之时。特别是冷宫这种地方,之前良安也说过,深宫内苑看似收尾森严,但其实也并非哪里都很森严,像冷宫这种地方,常常便是时严时不严。 宁月心也让良安帮忙做了些准备,比如,让他帮忙搞出一份冷宫内外和周边的构造路线图,宁月心便照着这份地图,趁着夜色,第一次尝试遛出冷宫。这一路上果然都没有守卫,直到走出冷宫,这附近也没看见有一个人在巡逻。 这地图停在冷宫外不远处的一片花园,想到这里位置偏远,应当不是皇上后妃常去的御花园,只是一片普通的花园而已。宁月心顺着路边继续往里面走,宫墙高大幽深,越走宁月心心里越没底,眼看着深宫内重重迭迭的亭台楼阁、回廊别院,简直像一座巨大的迷宫,就在她想着应该赶紧回去时,她忽然被一只大手擒住手腕,按在了一旁的树上。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不好好当值,这种时候出来四处乱转?” 后颈处传来的是个刻意压低的男声,这声音还挺有磁性,但他手上的力道可绝对不含糊,才被他压这么一会儿,宁月心已经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脖子快断了。 虽然心中紧张不已,宁月心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唔,我、我不是宫女……” “嗯?那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深宫中随意走动?!”男声的声音明显更冷了几分。 “我、我是……我是冷宫中的妃嫔……” “冷宫?呵,”后颈传来男人的冷笑,“冷宫中的妃嫔,还叫什么‘妃嫔’?” 可他话音落下后,却直接将宁月心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宁月心紧张害怕极了,可她还是立即端出一张楚楚可怜的无辜脸来,可她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颌。 宁月心怯怯的目光对上了男人犀利的视线,短短的瞬间,不禁让她心惊胆战,可尽管都已经怕的浑身发抖,她仍有闲心欣赏这男人的颜值——啧啧,可真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长着一张相当俊朗硬气的脸,他简直面如刀削、棱角分明,眉峰犀利、目光如冰,特别是这下颌线,可真是犀利又好看。看他的打扮,应当是一位侍卫。 这皇宫里男人质量这么高的吗?随便一个太监侍卫都长得这么帅、颜值这么高? “你,是宁将军家的那个女儿?” “你、你知道我?”宁月心的心怦怦狂跳着,壮着胆子问道。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的手却更用力了几分。 “唔……”宁月心不禁发出吃痛的呻吟声,可似乎瞬间的窒息感不小心从宁月心的记忆中逼出了一些画面,她几乎不假思索地说道:“你、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男人的目光瞬间满是惊诧:“你知道我?” 脑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便是宁月心选秀时,当时她不敢抬头看向皇上,但却有机会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侍卫,那人便是面前的这位,想来他能在那等场合贴身保护皇上,必定不是什么小人物。而之后的几个画面也都是在深宫之中,能在深宫之中带刀自由走动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等闲之辈。 “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嫔……小女未曾得见龙颜一面,但却见过大人几次,倒是没想过大人竟然还记得我这等卑微小人。” 男人冷哼道:“只要是见过一次的人,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宁月心立马顺着他说道:“大人可真是记忆过人。” “你果真是宁府的宁月心?” 原本刚才他翻转宁月心的身体时,便用力很猛,将她身上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衣裙拉扯得有些松动,这下再被他这么用力一拉扯,外面的罩衫干脆直接脱落了下来,里面的内衫也跟着滑落,露出她一边白花花的膀子,最里面的胸衣也被扯坏,往下滑落了一些,露出她半边酥胸。 “啊……”宁月心发出轻微的惊呼。 男人却眸色一冷,拉扯这宁月心的胳膊将她推搡到一旁的树丛中,借着一旁微弱的宫灯,男人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宁月心,片刻后,他竟直接将她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拉扯开,宁月心又惊又怕地呆立在原地,甚至没来及反抗挣扎,已经赤条条地站在那儿,她只好用双手护住身前、夹紧双腿。 “冷宫里的女人,竟敢偷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男人的声音明显低哑了一些,听起来简直如同野兽。 宁月心再不敢和他直接对视,只好可怜巴巴地垂着眼眸,低声颤音地说着:“反正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更惨的还能有什么……倒是大人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哪怕我是冷宫里的人……啊!” “我怀疑你偷溜出冷宫是要对宫中之人不利,须得检查你身上是否藏有凶器、毒物!别乱动,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宁月心暗暗叹了口气,别管这人找了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她也早就一眼把他给看透了——他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对她动了色心,这会儿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揩油、占便宜罢了。哼,这男人看起来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不过也是个色批。 这点倒是跟祁滟很像,长着一张清纯可爱、人畜无害的脸蛋,其实是个内心狂野的老色批,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欣赏男人美好的肉体,顺道在脑中YY。 不过,说起这张脸……她和宁月心的脸长得的确是有五六分相似,但差别还是挺明显的,正常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目前为止,见过她的良安和这个男人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那是不是说……这个世界的人,都在她穿越的时候自动接受了她这张脸原本就长这样? 这会儿,男人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前的手打开,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从身前的浑圆酥胸,到身下的私密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男人的大手粗鲁地摸了个遍,到身下时,他更是干脆毫不掩饰地直接在她蜜穴处开始流连起来,来回磨蹭着,好像还像试着将手指插进她蜜穴中。 “唔,大人,你、你弄疼我了……” “哼,你可别胡思乱想,你既然敢如此大胆的偷溜出冷宫,我自然要好好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人。” 宁月心在心里冷笑着,可这会儿她却有恃无恐,哼,她的身体她还不清楚?可这会儿她却在暗暗偷笑,哼,幸好她偷的人时良安,想不到吧?这宫里竟然有这么一号神奇人物。 而她也明显感觉身后的男人越是摸她,呼吸就越是灼热沉重,显然,他的欲望已经被他自己给撩拨起来了,说不定这会儿裤裆里已经撑得慌、憋的疼了。而他好歹也算是守住了底线,并没有真将手指插到宁月心的小穴里。 “哼,这么紧,看来你的身子还完好着,果然是没被皇上临幸过就直接打入了冷宫。”他的声音愈发粗重。 “那既然这样,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赶紧回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却未必能饶你。” “可、可是大人,我现在这样,要如何回去?”宁月心抱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望着男人。 男人却一脸烦躁的说道:“你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别跟我装可怜!” 宁月心委屈可怜地抱着身子,也没去捡地上的衣物,而是迈着颤抖的步子,像是要就那么直接离开。可才迈开半步,她便被地上的衣物给缠住了脚腕,身体倒了下去。 “小心!” 男人果然及时察觉,立马将她拉住,而她也顺势直接倒入男人怀中。 “啧,真麻烦!”男人抱怨着,却捡起地上那已经被他给撕扯坏的衣服,勉强包裹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似乎是打算将她给送回去。 宁月心心中暗笑,哼,臭男人,就不信你不中计。 刚才这男人如何折辱她,待会儿她便要他加倍奉还。不过奉还的方式并不是折辱,而是,用他的身体来还。 哼哼,他好歹是个大内侍卫,这副身体,肯定很不错吧?必定比良安的身子更诱人吧? 第6章将计 宁月心就这么被男人抱回了冷宫,她的身体被已经撕坏的破衣服包裹着,但这男人抱着宁月心的身子,竟脚步轻快如飞,迅速穿过了深宫漆黑的砖路,索性这一路上也没遇见一个人影,宁月心碰碰猛跳的心也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 但如此看来,这男人果然并非等闲之辈,这身手很不一般,抱着宁月心走了这么一路,将她身子放下时,竟也不喘一下。 “好了,既然已经时冷宫里的人,就安分点,别再胡乱走动。若是被别人撞见,可不会这么轻饶你。” 男人撂下这话,便要转身走人,宁月心却撑起半边身子,赶忙拉住了男人的衣袖。 “哎,大人……” “嗯?你还敢拉我?” “大人,你也知道如今我只是个冷宫人,原本衣服布料就没有多少,被打入冷宫三年,带进来的也只有我原本的那几件衣物而已,三年也未曾有一寸布料落入我手,更没有新衣……” 即便冷宫之中没有半点灯火,漆黑一片,两人只能接着月光勉强看清彼此的身形根本看不见彼此的脸,但声音也能传情——宁月心也足以用声音将自己那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这男人感受得分明。 她敢打赌,既然他愿意将她送回来,就说明他根本不是最初看起来那么冰冷残暴的人,多半只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听了宁月心的话,男人无奈至极地叹了口气:“你是在怪我撕坏了你的衣服?” “不,小女子哪敢对大人有半分怨恨,大人将小女送回冷宫,实在是令小女感激不尽,可我这儿也实在是没几件衣物……”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你带衣服过来?” “不然,大人帮忙弄来一些针线布料也好,我也好将这衣物缝补起来,这冷宫里就连针线也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亦如他的声音,虽然显得无奈又不耐烦,但却并没有半分怒意,宁月心心中更加笃定。 “哎,行吧行吧,改日送来给你便是。” “大人……” “又怎么了?” “方才我便察觉了,你的身体……” 男人侧身站在月光下,脸色看的不太清楚,可身下撑起的形状倒是看的很清楚。许是羞耻难当,男人立马背过身去,但他却没有立即走人。 宁月心便逮住机会赶忙说道:“大人若是就这么出去,恐怕不太方便,若是大人今晚还要当值的话……那就更加不便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大人好心送小女回冷宫,小女无以为报,不如……就帮大人解了身前这‘急事’吧。” “你的意思是……” 听着男人并没有拒绝和排斥的意思,宁月心壮着胆子,将手缓缓挪向他股间,将他股间那凸起处握住,男人身体明显一震,鼻腔里也泄出一声粗重的闷哼。 宁月心不禁偷笑,哼,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是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行为举止也颇为粗鲁,可这身体……倒是青涩敏感得跟个处男似的。 宁月心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机会,手中也把握着男人的肉棒,心中悸动雀跃不已。哪怕是隔着几层衣裤,她也能感受到,手中这根肉棒的尺寸,至少是良安的三四倍,这应当才是正常肉棒的尺寸吧? 一阵揉弄,宁月心便有些着急地掀起男人的衣摆,拉下裤子,将那早已肿胀硕大的肉棒从衣裤里掏了出来,男人的肉棒呈现在月光下,看不清细节,但形状还算清晰,这果然是一根壮硕粗大的肉棒。 显然这男人已经完全被宁月捏给拿捏,他靠在床边,身体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粗重的喘息已经压不住,光是听着这声音,便觉得这男人雄性荷尔蒙爆表,也惹得宁月心兴奋不已、春心荡漾,立马握住那滚烫的肉棒,撸弄揉搓着。 可她的动作实在是温柔过了头,对男人来说简直就像烈火浇油,不能压火,还让火烧的更旺了,因此才没过一会儿,男人便情难自禁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用力地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口中压发出更加粗重性感地喘息声,宛如猛兽一般,散发着原始的性感气息。 “唔……啊……用力,再用力点……啊、啊……嗬……唔唔啊!” 可男人竟然很快就射了,浓稠的浊液忽然从那热铁般的肉棒里喷薄而出,弄了两人一手,也把宁月心给吓了一跳。她还没真正发力呢,他竟然就射了。 这么突然,还这么快……他可别真是个处男!如果他不是处男的话……那恐怕就是早泄了。 这会儿男人依然撑着身体站在床边靠在那里,他的喘息也无比剧烈,大约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 黑暗中,宁月心也只好随手抓起一块布,拭去两人手上和男人肉棒上沾染的浊液。 “大人,恕小女冒犯,大人是否……未尝人事?”犹豫了片刻,宁月心壮着胆子问道。 “……用得着你管!” 听着这声音,宁月心很容易脑补出一张写作恼羞成怒实为害羞傲娇的脸,她忍不住偷笑,但很快还是用略带着点羞怯、胆怯的声音说:“只是有些好奇,感觉大人应当……尚未婚配。” 男人忽然冷嘲热讽似的说了句:“呵,你倒是颇有经验似的,可皇上明明没宠幸过你,你又是哪儿来的经验?”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来,大人家中应当只有男丁,没有年轻的女眷吧?” “嗯?你这又是在扯什么?” “女子出阁之前,都是有教养嬷嬷来教授房中术的,特别是我们这些要被送进宫里选秀的女子,若是教养不够、经验不足,又如何好送到皇上面前、伺候皇上?” 这些事,没经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这人即便是贴身保护皇上的侍卫,又怎么能跟太监一样?房中的那些秘事,他自然很难了解到。 “我已经被打入冷宫,自认这辈子是没机会再伺候皇上了,可学来的那些东西还未有机会尝试,若是白白浪费,还不如拿来报偿大人。若是大人能觉得舒服些,我便也安心了。”宁月心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的又握住男人的肉棒,那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宁月心的抚弄之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唔……它怎么又硬了?”男人竟有些纳闷地小声嘀咕了句。 而这次宁月心不光撸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手拖住肉棒之下的那两颗浑圆之物,握在掌心揉搓把玩着。男人的反应相当强烈,她不过才揉搓两下,男人的腰便剧烈地震了两下,看起来就像是才刚勃起就又要高潮了。 这次男人也循着本能,将你手伸向宁月心身前,一把握住她身前那柔软的浑圆之物,揉搓把玩着。 “唔,好软,好舒服……” 男人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贴在宁月心身侧,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从后面捉住她一对绵乳,尽情玩弄揉搓着,还忍不住将头低下,绕到她身前,埋在她那对玉乳中,尽情亲吻舔弄吮吸。 果然,男人的本能就像是有个天然的开关,一旦那开关被打开,男人的本能就会渐渐流露出来,对性爱之事也很快无师自通。 但男人显然并没有完全抛弃理智,他仍然忌惮着宁月心的身份,即便她已经是冷宫里的人,可却仍是皇上的人,他并没有循着本能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任她撸弄揉搓着,时不时地在本能的驱使下晃着腰、蠕动着身子,还忍不住将手渐渐向下摸索,最终落在她股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揉弄爱抚着她那敏感饥渴的私处。 他的手指不光修长,指尖和掌心还覆着一层日常舞刀弄枪留下的茧,带着一种异样粗粝的触感,摩擦她身体敏感处时,能带来阵阵不同寻常的快感。 这一次,男人明显持久了些,而宁月心也在男人的手中堕入高潮,两人粗重炽热的喘息交织着,情难自禁地拥吻在一起。 这一夜的“艳遇”,足够宁月心回味一阵。男人粗大坚挺的肉棒也让她很喜欢,甚至也想用身体感受一下他的肉棒。不过,昨晚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询问男人的姓名,今早想起来,还觉得有些遗憾,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男人会是什么时候。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两人的重逢会这么快——第二天临近中午时,男人便出现在宁月心面前。 他见到宁月心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不是说你没衣服穿么?” 宁月心叹了口气:“难道大人想看着我衣不蔽体的模样吗?” 她当然不至于一套能更换的衣物都没有,但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倒也不算很夸张。宁月心被打入冷宫后,的确就没再有过任何新衣服了,每一件衣物对她来说都很珍贵。 但如今天光大亮,她终于可以将男人的脸好好看清了,这男人,比昨天晚上看起来更加英俊神武了几分,可真不是一般地帅。 男人提起嘴角,露出个带着点痞气的笑,他很快将故意藏在身后的布包拿了出来,放在宁月心面前:“喏,给你。” 宁月心打开布包,发现里面不光有几套崭新的衣裙,还有一些针线。那些衣服并不算华丽,但作为普通人的衣服来说,已经相当不错。 宁月心也立即对男人露出笑容:“多谢大人。” “谢,说说就完了?”男人说着,还主动上前一步,他的意思简直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宁月心也并未露出任何不情愿的神色,只是低声问了句:“如今可是光天化日,大人不用当差吗?” 男人提起嘴角:“一时半刻的偷闲并无不可,何况,现在皇上正在宠妃宫里用膳,也不需要我护佑在侧。” “若是这样的话……那,大人若是不嫌弃我这儿简陋不堪,便进来坐坐吧。”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这边宁月心才刚关上门,男人便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现在终于看清了。”男人的声音竟和昨晚一样粗重低沉中满溢着性感。 “嗯?” “有的时候,我不仅觉得皇上没眼光,或是看走了眼,这样的美人,还没碰过,竟就丢进这不见天日的冷宫里,可当真是……暴殄天物。” 宁月心转过身,稍稍靠入男人怀中,脸带羞涩声音略带委屈地低声说:“若是不想暴殄天物,那大人便予我三分怜惜吧。” 男人挑起宁月心的下巴,如星辰般的双眸望着她:“程涟。” “嗯?” “我有名字,别再叫我‘大人’。” “程涟吗?听起来挺好听,是哪两个字,能写给我看吗?” 宁月心将手递给男人,男人端起她的手,却不禁轻笑:“可真是一双教人怜爱的纤纤玉手。” 他用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出自己的名字,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很容易便在心里跟着写出了那两个字,好再宁月心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读过书还写得一手好字,因此祁滟不必装作自己不识字,倒还方便些。 “可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宁月心笑着说,“那,我叫你涟哥哥,好吗?” 程涟面颊微红,略显羞涩地一笑:“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程涟笑起来更是英俊不已,他握住宁月心的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不禁感慨:“好软,好香……真是浪费,浪费极了……” “那不如涟哥哥就替皇上好好珍惜我?” 第7章春潮 程涟等的就是这一句呢,就算宁月心不说,他必然也会那么做,只是如今既然宁月心主动说出来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就名正言顺了许多。 眼看着宁月心这么“懂事”,程涟更是心情大好,他将宁月心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抬手轻抚她那娇俏可爱的脸蛋,不禁感慨:“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三年了,这张脸蛋非但没见半分憔悴凋零模样,反而还愈发娇俏可人了,简直比你初入宫门之时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哼,究竟豆蔻年华的女子都如此厉害,还是仅你一个如此厉害?” 啊,这么说来,程涟恐怕还是看出了她的变化,只是宁月心这张脸跟祁滟本就有些相似,再加上宁月心入宫时也的确是个豆蔻少女,若是理解为女大十八变长成后的模样,似乎也挺合理。 这思路很合理! 这么一想,宁月心顿时也底气十足了,原本心里的那点担忧也彻底消失,但她看向眼前的男人时,还是立马装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心儿不知,还是看涟哥哥怎么想吧。” 程涟只是提起嘴角冷哼一声,没说出他心里的答案,但按着这张脸,可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但比起这张脸,此时更诱人的……那自然是被衣衫包裹之下的那副身体。 昨晚虽已经一亲芳泽,感受过她的温香软玉,但摸黑看不见,感觉倒是很强烈,但仍觉得少了点什么。昨晚回去之后,程涟横竖睡不着,感觉身体里已经泄出去的火,又很快继续起来,他满脑子都是和宁月心亲热时的感觉,但由于什么都看不清,更是教他满心好奇、魂牵梦萦。而之所以这么急着过来,当然是急着要好好看看这副令他销魂的身体。 他抱着宁月心,忽然拉开了她的衣服,她雪白的臂膀瞬间暴露出来,宁月心被吓了一跳,但也并未抗拒,只是面带羞涩的笑着。程涟抚着她的肩膀,雪白细嫩的皮肤简直牢牢吸着他的手,只碰一下,便瞬间爱不释手、再也不想将手拿开。他抚摸了一会儿,手很快落在她身前,迫不及待地隔着衣物抓住了她那丰满浑圆的酥胸。 此时,他的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沉重、灼热,她看得出他眼底熊熊燃烧的欲望,但这男人似乎还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并没有让自己轻易失控,但他还是很快便忍不住将头埋入她那一对浑圆绵软之中,深深嗅着她的体香,仅在她半露的酥胸上落下数次亲吻。 宁月心知道中午的时间并不宽裕,但她也不着急,反正她也不能急着品尝这男人的肉棒,事情还得慢慢来,她也不必故意吊着他。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解开了她的衣带,本想看着她衣裙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肉体滑落的艳丽美景,可他却没能看到——她身上衣服的布料很一般,自然达不到那种细腻顺滑的效果,于是男人只好抬手拉下她身前的抹胸。 眼看着她那一对浑圆的酥胸跳入他眼中,宁月心分明看到男人的双眼瞬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稀奇美景,仿佛再也移不开眼了。男人愣是瞪着一双炯炯的眸子看了那对酥胸好一会儿,才抬起双手将它们捧在手心开始揉搓玩弄。 “太美了……你真美!”男人不禁以沙哑低沉的声音不断惊叹着。 却不知他究竟是在说她的胸美,还是人美。不过都无所谓了,宁月心也不在意。 男人粗粝的大手抚弄着她那细腻绵软的酥胸,虽然他其实没怎么用力,可那双粗粝的大手还是弄得她细嫩的肌肤和敏感的“樱桃”有些疼,却也比温柔的抚摸让她感受到了更多更强且更刺激的快感,宁月心感觉身下的蜜穴里已经开始渗出阵阵爱液。 男人也不能仅仅满足于抚摸,他很快又将头埋在她胸前,亲吻、舔舐、啃咬……极尽所能地疼爱她这对美丽诱人的绵乳,甚至还直接将他“樱桃”一口含住,用力吮吸舔弄,也故意轻力道地啃咬,惹得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止,而他那娇声就像催情药,也反过来让他欲火中烧,情难自禁,原本的欲火没压下去,还烧的越来越旺,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控。 这里虽然是冷宫,周围都没什么其他宫室楼阁挨着,距离真正的后宫妃嫔居所也有段距离,可这终究还是在皇宫里,两人还是得多加注意且收敛着点,宁月心也不敢敞开嗓子肆意浪叫,而是一直在咬着唇努力忍耐,可隐忍的娇声还是不断从男人的指缝里泄出,反而更诱人了些。 程涟当然也不可能满足于这对酥胸,但他还是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头从她胸前抬起,又继续往下摸索,他拉开她裙摆,脱下他亵裤,瞥见她身下那幽深静谧的秘密花园时,他不禁又是眼前一亮。但他也意识到这么站着不太方便,便直接将宁月心抱到了床上,又不禁被她那细腻滑嫩的地大腿给吸引,一番亲吻爱抚后,才终于掰开她双腿,得以一窥那秘密花园中的美景。 眼看着她那“草丛”、蜜唇遮掩之中竟然是这样粉嫩的美景,程涟又一次惊呆了,沉重灼热的呼吸也扁的更加急促,欲火仿佛要从他双眼中喷薄而出,他不禁惊叹:“我从未想过,此处竟藏着这般瑰丽旖旎之美景!” 宁月心多少有点吃惊,这反应……该不会他也是个处男吧?虽说他昨晚身体敏感稚嫩的反应已经让宁月心有了这方面的猜想,但当时也没法排除这男人早泄的可能,可如今看着他这神情,和这太过明显的反应,宁月心不禁又拾起了这个想法。 宁月心则是故作羞涩地半遮着脸,口中不断泄出轻微呻吟娇喘,还时不时地说着些貌似害羞实则欲拒还迎的言语,但这男人却不像良安那般懵懂,他不光大胆,也很善于尝试和摸索——他很快便循着本能将头埋入宁月心股间,肆意亲吻、舔弄她那敏感的私处,他灵巧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蜜唇,舌尖撩过蜜豆,惹得她娇喘不已,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袭来,让她才开始就险些直接高潮。 他如同饥渴之人一般在她那蜜水盈盈的下身不断吮吸着蜜汁,发出阵阵色情羞耻地淫声。宁月心也很快在他的吮吸舔弄之下堕入高潮中。 眼看着宁月心的下身剧烈抽搐了几下,身下蜜汁迸发,程涟瞪大双眸惊叹不已,可眼看着她身体还在因高潮快感而扭动抽搐、情难自禁的模样,程涟更是感觉身下欲火蓬勃、灼热不已。 宁月心刚刚从猛烈的高潮中抽身,娇喘都还没完全平复,她便拉着程涟的手凑到他身下,她将手直接覆在他股间,缓缓揉弄着,脸上还是一副春潮未退的模样,嘴角却含着笑意:“涟哥哥,你真厉害,一下子便让心儿坠入那情海欲潮中无法自拔了,可我怎么能一人独享这份愉悦?涟哥哥,你,想要吗?” 那还用说吗?程涟当然想要,想要的都快疯了。 他马上将裤带解开,但却并未将裤子完全脱下,仅仅是将裤子往下拉了一些,裸露出下身私处,那硕大的肉棒也迅速跳了出来——它果然已经肿胀不堪、灼热不已了。宁月心将手覆上去,竟觉得有些烫手,才稍稍撸弄了几下,他便情难自禁地泄出阵阵粗重呻吟,简直性感的不像话,仿佛整个房间里都瞬间被他那满溢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给充满。 “啊……嗯……嗯嗯……唔……”粗重灼热性感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也让宁月心春潮荡漾,兴奋不已。 今天光线充足,宁月心也终于可以好好品鉴一下他身下这东西,这肉棒不光尺寸傲人,还相当坚挺饱满,就连下面的两颗蛋蛋也相当浑圆饱满,很有弹性,比作鸡蛋稍微有点夸张,可却比鹌鹑蛋大了不少,足有小个头的鸡蛋大小;至于那顶端的龟头,更是坚挺红润,马眼处看起来都比良安大了不少,这会儿它已经开始不断泄出蜜汁爱液,粘稠泥泞。 宁月心还是将张口将他那龟头含住,可他这尺寸可并不是她那樱桃小口能轻易驾驭的,她仅能含住个龟头而已,想要深入,嘴巴便有些受不了了,才吮吸舔弄了几下,嘴巴就已经有些发涨发酸。 可程涟那青涩敏感的身体也等不及更多疼爱便泄了出来,宁月心刚刚因为嘴巴酸胀将他龟头吐出,浓稠的白浊便从那马眼中喷薄而出,射了她一脸。 程涟粗重地喘息着,腹部剧烈抽搐了好几下,当他低头看见宁月心那张好看的小脸上被他射满自己的浊液时,心中那异样兴奋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身下这热铁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好像就又变得邦邦硬了,才泄出去的欲望好像瞬间又填满了肉棒。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宁小姐,午时到了,我来送饭了。” 第8章好运 两人赶忙将衣物迅速穿好,宁月心暗暗吸了口气,还好良安一直都有这习惯,要是他就这么闯进来的话,哪怕不用在意会发生什么,只是撞见这情形也怪尴尬的。 而良安也想来有礼貌,即便如今他和宁月心已经变得相当亲昵,可每次进来前,他还是会先叩门。若是里面的宁月心不应声,他就会再多问两次;如果她一直不应声,他才会因为担心而强闯进来。 但今日房门打开,良安见到的却不是那张熟悉的俏脸,而是一张多少带着点凶神恶煞的脸,还不由分说地直接逮着良安骂道:“大胆内监,叫你送个饭,你怎么还送到内室里来了?后妃内室也是你说进就能进的?你以为冷宫就可以随便擅闯了吗?” 良安全然没想到宁月心房里竟然会走出其他人,而且竟然还是程涟这号人物,他瞬间被吓了个够呛,呆立在当场,一时间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赶紧给自己辩解两句。 但宁月心很快从房间里走出,娇滴滴声音对程涟说着:“涟哥哥,你怎么那么凶啊,心儿在冷宫这些日子也见不到其他人,一直以来可都是受这位良安公公照顾才得以苟活至今,涟哥哥可不准凶人家。涟哥哥若是要怪那便怪我平日里未曾恪守规矩吧,可不能责怪良公公。” 一听宁月心这话,程涟的脸色也瞬间变了变,他又瞥了良安两眼,再开口时,口气也瞬间缓和下来:“既然如此,那便不与你计较了。宁姑娘这边还得托你多照料着,劳你多费点心。” 眼看着程涟的态度居然转变这么大,良安瞬间感觉有些受宠若惊,手中还端着食盒,便忙不迭地给程涟鞠躬作揖:“那是自然!是小的应该的!” 程涟又理了理衣襟,忍不住又多看了宁月心两眼,明显有些不舍,但还是很快离开。良安随着宁月心进屋,关了门,他便忍不住立马问道:“宁小姐,方才那是……” 宁月心拉着良安的手,端着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低声说着:“良安,你是如今这宫里我最信任的人,我不瞒你,我想离开这冷宫。” 这话不需要宁月心细说,良安也能明白,谁没事闲的有好地方不去愿意待在这冷宫里?哪怕是最低等的妃嫔居所,也比这冷宫好上许多倍。 “但想要离开冷宫,谈何容易,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不是?” “嗯。”良安点点头,他自知自己只是个卑微小人,在这件事上帮不上什么忙,因此也只好低着头。 “昨夜,我本是觉得这冷宫里太闷,想溜出去随便走走,却没成想便遇上了那位程大人,但幸好程大人也是个善心人,非但没责罚我,还将我送了回来,还保证会替我保守秘密。虽然……我还没开口让他帮忙,但相处一段时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 这时良安却忽然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双眸定定地望着她,对她说:“宁小姐,你不必顾虑我,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但若是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可一定要对我说。我……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总有逼不得已的时候,但我原本对你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如今也更为想过要独占你,所以……” 他的言语极尽真挚,或许他不善表达,但宁月心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只是他说到这里,还是不禁低下头,声音也不觉间小了很多。 “所以,宁小姐,你不必顾虑我……” 宁月心知道良安是个好人,但倒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有了这种程度的觉悟,心中不免感动,她抬手覆着良安的脸,将唇瓣送上,温柔地吻落在了良安的脸颊。 良安握住宁月心的手,抬头望着宁月心,眼中的情绪很复杂,但却也泛着感动和疼爱,他忍不住将宁月心抱入怀中,并趁机在宁月心耳边一番低语,宁月心听后,不禁再度瞳孔地震。 “程大人乃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是皇上身边最信赖的侍卫,若是他愿意帮你,那必定有办法帮你走出这冷宫,所以,心儿,既然事已至此,那不如就想尽办法抓住他吧,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一定会全力相助。” 良安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只是程涟这种身份的人摆在面前,是个人都知道能有多好用。之前宁月心想到程涟大概是御前红人,但倒是没想到竟然“红”到了这种程度,这下可简直是抽中了头奖!她更没想过,良安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这一切跟他这个身份卑微的小太监没什么关系,反倒若是事情不成,不小心被抖露出去,他还容易收到牵连……如此说来,他可真是对宁月心深情一片。 如此说来,她这运气可真不错,希望这份好运能一直保持住,尽快离开这冷宫。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宁月心却没急着跟程涟提这事。而宁月心的男伴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在那之后,程涟也会偶尔抽空过来,每次过来总要为宁月心带些东西,有时是衣服被褥,有时是糕点美食。他本来也准备了一些胭脂水粉、珠钗首饰,可又想着宁月心如今身在冷宫,身边要是忽然多出那些个东西,一旦被人注意,实在不妥,便只好暂时收着,依然尽量保持低调。 可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还是皇上最信赖的人,虽不至于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全部都守在皇上身边,但总不像良安时间那么充裕、那么清闲、来的那么频繁,三两天能来上一次都已经实属不易。 因此两人也格外珍惜每次幽会的机会,每次一见面,总要先紧紧拥抱、耳鬓厮磨、亲昵一番,才开始“办正事”。 前面的几次,宁月心还有所收敛,只是和程涟相互手口满足彼此而已,但眼看着那么好、那么诱人的一根肉棒,她怎么能不多尝试一下?这日她便忽然提议,让程涟将那肉棒深入到她身下去。 程涟愣住:“这……这怕是不妥吧……” 宁月心撒着娇说:“哎呀,涟哥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想不到呢?我让你插入我双腿之间,不是进入里面。” 程涟望着宁月心,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宁月心一脸羞涩地调笑道:“涟哥哥看起来像个情场浪子,谁能想到你竟纯得跟个傻小子似的,呵呵……” 宁月心咯咯地笑着,程涟被她嘲弄倒也完全不生气,他只是不禁有些害羞,心里痒得很,还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从前我整日埋头苦练,后来跟了皇上,时常神经紧绷,不得松懈,哪有机会了解什么男女之事。” “哎,可是,皇上身边那么多女人,皇上出入后宫时你也常伴他左右……” 程涟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可皇上身边再多莺莺燕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皇上宠幸妃嫔时,我又不可能站在一边看着。”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的也是呢,那,涟哥哥,也不必有所顾虑,你不懂,便听我的,虽然我懂得也不多,但总是知道一些的。” “嗯,都听你的。”程涟那笑脸中满是宠溺。 这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是粗鲁凶悍,可接触下来便不难发现,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还很温柔细腻,简直就是个隐藏属性的大暖男。宁月心不禁又一次感慨自己运气不错。 程涟也按照宁月心所说,很快将肉棒插入她双腿之间,宁月心主动夹紧双腿将那粗壮的肉棒夹住,又用手扶着那肉棒,往自己那私处贴,她私处早已蜜汁泛滥,她刚将那肉棒挤入自己那蜜唇之间,那肉棒便被那蜜汁充沛的唇瓣给牢牢吸住、包裹着,程涟不禁瞬间发出一声粗重低沉的喘息:“唔啊……心儿,这、这简直……啊……” 看着程涟那反应,宁月心满意地笑着:“怎么样,涟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这简直……太舒服了!心儿,啊……唔……嗯嗯……” 宁月心也感觉自己那蜜穴被他肉棒整根顶住的感觉棒极了,那是一种无法比拟、难以形容的充盈感,让她敏感的阴唇、小穴、蜜豆仿佛一起兴奋得跳动着。 “涟哥哥,你现在,开始动腰,在我身下抽送肉棒,但要记得,只是在我那唇瓣蜜穴之间磨蹭,可千万别插到里面去。” 程涟一边喘息着一边点点头:“嗯,我知道。” 但想来就他这根肉棒,想插进宁月心那处女的身子恐怕也不太容易,可能还要费点力气,不小心滑进去更不可能。而程涟行事也颇为小心,一开始只是尝试着缓缓地动着腰,在她身下抽送肉棒,但这感觉实在是舒服得难以形容,快感激增得飞快,简直就不是手爱抚撸弄能相比的,程涟的身体也很快有些难以自持,悄然加速扭动,快速抽送摩擦着。 宁月心那敏感的下身也很快被他给蹭得高潮,身下如洪水决堤一般蜜汁泛滥,她娇声呻吟着,身体完全瘫软在程涟怀中,程涟抱着她她的身子,身下蜜汁浸润后,他感觉更爽了些,抽送的速度也变的更快,几下之后,也很快高潮。眼看着自己身体里的白浊从宁月心股间身下迸发出来,程涟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但这种感觉竟让他比平常的高潮感觉更爽更舒服了许多。 他抱着宁月心,身体软在床边,却仍久久不愿放开她,放在她股间蜜唇之间的肉棒也不愿拿开,简直恨不得就那么一直被她包裹着。 宁月心几近失神,虽瘫软在程涟怀中,口中却仍在喃喃的说着:“唔,涟哥哥,好舒服……涟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唔……” 程涟低头看着宁月心,更是对她怜爱不已。想要把她尽快弄出冷宫的想法也更强了些——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往来冷宫不那么方便,因此他早就萌生了这想法,只是处于各种原因,他一直在犹豫着。 第9章择路 程涟抚着怀中的宁月心,宛如洪水般的春潮后,余韵未退,心中热情犹在,炙热欲望未消,让这男人更温柔了几分,他望着怀中之人,目光怜爱不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心儿,你想离开这冷宫吗?” 宁月心却不觉有些荒诞地笑了下:“涟哥哥,瞧你这话说的,如果不是不得已,谁愿意待在这冷宫呢?哪怕是住在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或是闹事之中的一处小破屋里,也都要比这不见天日的冷宫好啊。” 程涟不禁感慨叹息:“心儿说的正是。” 可即便程涟主动提起了这事,宁月心仍是耐着性子没有主动提出让他帮忙想办法,而是依然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片刻后,程涟又道:“心儿,若是你想出去,我这儿有两条路可给你走。” “嗯,是什么路呢?”宁月心动了动身子,倚靠在程涟的怀里,眨巴这一双宛若星辰的美眸望着他。 “这第一条,是‘暗路’:我可想办法找个人来做个替,让你假死,让你从这世上‘消失’,如此,我便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你带出皇宫,还你彻底地自由。心儿,你觉得这条路可好?” 这的确是个方法,但所谓的“自由”哪可能来得那么容易?这整个过程只要出现一丁点的纰漏,那可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就算不考虑别人,宁月心也得考虑自己这条小命呢,况且她也的确只是个弱女子,又不是什么仙女侠女,即便真有了自由,她到外面又要如何活过?多半还是只能成了被程涟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儿都去不了。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囚笼飞入了另一个囚笼罢了。 其实宁月心一瞬间便有了决断,可她还是垂下眸子佯装思考,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眸重新看向程涟,脸色有些为难地说:“这条路倒是不错,远离皇宫、恢复自由之身的确诱人,只是,心儿可不能只顾自己,即便暂时不计较最这条路的难度高低、是否会出现纰漏,我也得为家中父兄考虑,心儿可以做个没出息的冷宫废人,却不能当个不孝女。” 看着宁月心神情纠结痛苦的说出这么一番话,程涟也十分动容,不禁叹息:“哎,也是,从前便听说宁大将军素来疼爱女儿,就连小宁将军也对妹妹视若珍宝、疼爱有加,如今看来你们确实感情深厚。” 哼哼,之所以能在一瞬间就编出这么像样的一套说辞,除了穿越来的祁滟是个脑子灵活、上学时语文学的也不错的小机灵鬼,这也有赖原主将自己有关的一切几乎事无巨细地都写了下来,这也正是她在这三年冷宫苦闷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消遣,因此宁月心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原主的一切都弄清楚。 她在那些文字里曾写下过很多父兄对她的疼爱以及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觉得愧对父兄、愧对家族的言语,也写下了很多和父兄家人之前美好幸福的回忆,原主对家人的怀念和思念简直要溢出纸张。如今的宁月心,虽然跟原主的家人之间没有过任何往来,更没有感情,但她当然也不能那么自私,完全不顾及原主的家人和家族。 程涟很快又说:“若是不愿走这条‘暗路’,还有一条‘明路’可走,这条路说来简单,那便是让你见到皇上,并得到皇上的垂怜和宠幸,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心儿觉得这条路如何?” 从一开始,其实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虽然完全在意料之中,宁月心还是装出惊讶模样,又立马唉声叹气:“说起来的确是简单,也是一条可走的正路,可皇上只在选秀女那日见过我一次,让我得到皇上的宠幸,这怎么可能呢……只怕现在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那些少数能走出冷宫的妃嫔,大都是曾经受过宠甚至盛宠一时的失宠宠妃,她们只能念着皇上再想起曾经的甜蜜和闺房之情,才有可能重新复宠,走出后宫。但这样的例子已经相当稀少,之于那些还未得宠便被打入冷宫的妃嫔,基本就不用抱任何希望了,无论多么年轻,这辈子也注定要荒废在这冷宫里了。 而宁月心恰恰很不幸地正是后者那一类人。 想来当初选秀时,恐怕宁月心就没能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之所以选她,看的也不是什么容貌才情,而仅仅是看中了她的家世;入宫之后虽然立即被封了贵人,可几个月竟然都没能被临幸一次,这也足以说明皇上对她的态度。 因此虽然宁月心有这想法,但理性分析思考后,她也知道这条路恐怕不太好走。 程涟说道:“心儿不用怕,曾经皇上不愿轻易宠幸你,大体是忌惮你父兄在朝中的地位,可若是皇上当真已经不记得你的长相,那若是再见到你,他便不知道你是谁,你和皇上不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宁月心瞬间眼前一亮:“这……或许可能?” “再加上你出入工时,年岁尚浅,大体是花苞未开、少女未成的模样,可如今已经时盛放之颜,哪怕是在百花丛中,也定能力压群芳,皇上也必定会为你的容颜倾倒。” 宁月心心道:原本还以为他只是长相带着点书生气,其实应当是个武夫,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这么会说话,完全不像个有勇无谋的武夫,口才还不错,想来应当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宁月心面带羞涩用粉拳捶了下程涟胸口:“涟哥哥你就哄我,专挑好听的说……” 程涟不禁笑着将她那粉拳握在手中:“哎,这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言。再说,皇上身边的妃嫔我都见过,你如今的模样,可不比皇上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差,我倒是觉得皇上的那几个宠妃都不如你。所以,心儿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皇上若是见了你,定会喜欢。只是……” 宁月心望着程涟眨巴着一双眸子,故意带着点调侃地说着:“涟哥哥不想把我送给皇上,不想让皇上碰我?” 程涟不禁长叹一声:“若是可以,谁又愿意将心爱之人拱手让与他人呢?可我也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只是暂时放在我手心里而已。若是能让你受宠,不过也只是将你交换于皇上而已。”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程涟的思想觉悟竟然也这么高,或许……这其中也有他对皇上忠心的成分在吧,再怎么说,宁月心也是皇上的女人,他这个贴身侍卫当然心知肚明。可他白天贴身侍奉皇上,晚上睡着皇上的女人,恐怕心里多少有些心虚不安吧。 宁月心动了动身子,往程涟的怀里蹭了蹭,还抬手将他抱住,垂下眸子,声音也变得委屈可怜:“心儿也不想离开程涟哥哥,心儿要一直和程涟哥哥在一起。” “心儿……”程涟也不禁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又情难自禁地吻了她数次。 但其实不必明说,两个人便心照不宣,即便宁月心真的得宠了,两个人也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无论宁月心被分到了哪出宫室,两个人见面反而都更方便些了呢。 “心儿,我会想办法制造机会帮你见到皇上,你且耐心等等,时机合适之时,我定会让你见到他。” 宁月心点点头,但很快便撑着程涟的身体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她撩起衣裙,纤纤玉手握住程涟的肉棒,不过三两下的抚弄,便教他昂扬挺立,她将那坚挺的肉棒送入身下,用身下蜜唇含住,双手撑在他肩上,开始扭动腰肢。 “啊……啊,涟哥哥……唔,涟哥哥……好烫,好舒服……嗯……” “心儿……”程涟扶着宁月心的腰,隐忍地咬着纯,却仍是忍不住粗重的喘息和性感低沉的呻吟。 宁月心闭着眼,集中力量在腰腹之间努力晃动着身子,用身下唇瓣仔细感受他那热铁似的肉棒,柔软滑嫩的蜜唇包裹着、摩擦过那炙热坚挺的肉棒,感肉棒上的褶皱划过蜜唇,如同扔进欲海情潮中的小石子,激起阵阵快感的水花涟漪;蜜水爱液不断从她那蜜穴中缓缓流出,润物细无声地浸润包裹着他的肉棒,伴随着她的晃动和摩擦,滋润着他肉棒的每一处。 如今就连宁月心的动作也相当熟练,两个人就这么配合着,最私密、最敏感处紧紧纠缠、摩擦着,虽然没有真正进去过一次,可两人感受到的快感却并不少分毫。 其实也没有人教过宁月心该怎么做,她的所有性经验、性知识都来自于游戏以及……少部分的“成人爱情动作片”,那也是在她玩过游戏后,出于好奇下来看的。可看了几部后,她感觉那些片子竟然没有游戏有意思,于是又果断回归了游戏,但倒是也顺道稍微学习了一点三次元的姿势和动作。 如今终于体验了男女之事,才发现肉体之间的亲密互动,果然妙不可言,美味至极,直教人欲仙欲死。 她发现她也不只喜欢男人们美好温暖的肉体、滚烫坚挺的肉棒,更喜欢他们在欢好时,情难自禁泄出的阵阵喘息和呻吟,那声音实在是感得难以言喻,而最妙之处便是在临近高潮时,他们的喘息也愈发粗重急躁,难耐不已,直至爆发之时,畅快的呻吟和喘息随着浊液和快感一同爆发,更是性感美妙之极! “涟哥哥,唔……啊啊!” “心儿!唔唔…啊……” 宁月心在几乎要让她晕厥的强烈高潮中软了下去,身体像是完全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程涟身上,而程涟则因为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紧紧抱住宁月心,又猛烈地晃动腰肢、抽动身下的肉棒数次,然后才终于才让欲望和快感一起爆发出来。 冷宫的夜,简陋的床榻,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温暖的。 第10章巧遇 宁月心是真像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勾引皇上才能保证那男人真的对她着迷、并宠幸她,可要是现在那男人出现在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A上去。 在原本的世界里的祁滟对待感情问题唯唯诺诺、畏手畏脚,难道穿越到了古代还不能大胆勇敢一点、重拳出击吗? 哼,只要那皇上是个好女色的,她就不信他能顶得住这具温香软玉、美艳动人的好身子的勾引!最开始宁月心照镜子的时候,她看着这身体自己都觉得馋,要是她是个男人,那肯定要对这对美胸爱不释手、天天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也能理直气壮地喊出一句“沉迷女色我乐意!” 从这些日子里,听良安和程涟偶尔提起的只言片语中,宁月心也能大体感受到这皇上的一部分性格。他虽不是个沉迷女色、终日享乐的昏君,但他也的确是好女色的,自打他登基以来,三年一度的选秀必然要按时进行,偶尔还会有一些番邦属国进攻的美人才女,因此虽然这皇上才过而立之年,后宫就已经相当充盈,且皇嗣也很充盈,皇子和公主们早就已经满地跑了。 但这么多的美女佳人,一个男人肯定无福消受,他也未必会临幸每个进入后宫的女人,宁月心不就是个例子么?他会选出几个最为宠爱的抬升位份、给点赏赐,这便是要将这些女人长久地留在后宫的标志,之于其他得不到宠幸的美人,他也不会自私地全部留在身边,而是会经常找机会赏赐给其他人。 而且,哪怕只看他子嗣的数量,也可看出他在“床榻耕耘”这方面是相当努力,且程涟也透露过,皇上出入后宫相当频繁,只要不太繁忙,那必定是每天晚上都要夜宿宠妃处,也曾有过让几个宠妃一齐伺候他的狂野、大尺度尝试。 既然他是个好女色之人,对宁月心来说就是个好消息,这可是个很重要的突破点。 可尽管宁月心这边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偏偏赶得不巧,时间正好赶上了春猎,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和数位宠妃一起出宫到郊外行宫去打猎春游了,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宁月心倒是有过趁机跟上走点什么打猎偶遇的野路子,但考虑到风险和可能遭的罪,她还是放弃了这想法,再等等吧,宁可稳健一点,也别折腾自己了。 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当做是战略准备期吧,她一边继续让良安帮忙打探更多有关皇上的信息,一边也打探着后宫宠妃们的信息,图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算是为接下来必然要面临的后宫生活提前做点打算。她对宫斗争宠什么的毫无兴趣,只是像尽快离开这冷宫过上一个妃嫔该有的舒坦日子而已,可她不想和别人斗,别人却未必不想和她斗,她也只能先做好心理准备。 可最让人难受的是,皇上出门,程涟必然要陪同在侧,宁月心这一个月斗见不到程涟了,虽然还有良安陪在身边,但现在只一个良安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宁月心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也越来越不知满足。可能这身体就是如此淫荡,也可能是祁滟穿越时带过来的欲望,宁月心发现自己可真是欲壑难填,她恐怕还得再这后宫里多寻觅几个男人才行。 但好消息是,好几个宠妃被皇上给带走,这一个月里,后宫会显得清静些,巡逻管制也跟着松懈不少,她也能自由些,她大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经常偷溜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转,先把后宫的地形给摸个清。 原本宁月心只敢再晚上偷偷溜出来逛皇宫,可晚上宫里大部分地方都很黑,虽然路上偶有宫灯照明,可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宫灯跟霓虹灯、白炽灯可没法比,或许宫室里面还能两亮一些,其余大部分地方都很黑,什么都看不清,很容易密录。于是,宁月心干脆在白天也光明正大地出来四处乱晃,不光看得清、不容易迷路,还更好摸地形、顺便四处看风景。 宁月心想来谨慎小心,说是乱晃,可走路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直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她某日在正在闲逛时,却忽然不巧遇上个太监,她发现那太监时,自己也已经被对方察觉。 “嗯?什么人?” 听着那太监严厉冰冷的口气、看着他犀利的眼神,宁月心感觉这太监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便一刻没等瞬间逃跑了。后来跟良安仔细描述了一下那太监的特征,大约可确定,那人应当是裕贵妃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 “褚公公并不是总管太监,可因为裕贵妃深受皇上偏爱,手握协理六宫大全,虽名为贵妃却实则把持皇后之权,大家心知肚明,她才是真正总揽后宫大权的人,因此,褚公公虽不是总管太监,却胜似总管太监,是这整个后宫里最有权势的太监。” “哎~竟然是这样,那……皇后娘娘怎么说?难道她是个不喜权势、与世无争之人?” 良安笑笑,那笑容看起来却略带着些无奈:“或许吧,一直以来,皇后娘娘都以和善恭顺着称,我也有幸见过几次皇后娘娘,看起来似乎她的确是个温厚和善之人,但……或许皇后娘娘一早便看清了,她是不可能争得过闵娘娘的,所以,便干脆不争了吧。” 闵娘娘指的便是裕贵妃,她姓名,名叫云霭,这名字倒是动听,但听说她是个行事风格狠辣果决、雷厉风行的强势美人,而且还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便两情相悦。面对这情况,一般人的确是没法争。 之前程涟也提过,皇后韶音的性格的确比较温和,不好争斗,因此主动谦让放权、为自己塑造个温厚谦和、与世无争的人设倒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她也已经生下了一双儿女,如此说来,皇上对她即便不算宠爱,至少应该也没有太冷落。 宁月心对那位裕贵妃倒是没什么兴趣,如果能走出这冷宫,她也必定会对这样的人敬而远之,才不会站队跪舔呢。她感兴趣的是她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皇宫里最容易被忽视的便是这些个身份卑微、不被在意的下人,但实际上最有用、最该重视的也正是这些“下人”——看似不起眼的石子,可最是能搅弄风云。 如果有办法能和褚槐鞍处好关系,那么无论是走出冷宫,还是日后在皇宫里的日子,都能大有裨益,甚至要多多仰仗他的照顾。 最重要的是,这个褚公公也生得一副好皮囊,长着一张相当精致漂亮的脸蛋,还当真有点雌雄同体的英气之美,又美又帅,哪怕宁月心只看了一眼,却仍是印象深刻、很是难忘。 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谁能想到,之后的一天,这褚槐鞍竟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按理说,后宫管事的太监总要每个月里至少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到冷宫来巡查个一两次,看看太监们有没有苛待冷宫里的女人,以及,有没有人死在了冷宫里。一般这事不需要褚槐鞍亲自过来,但他偶尔也会亲自巡查,也算是给后宫里的下人们提提醒,让他们不得松懈,要好好办事。 偏巧这次的巡查褚槐鞍便亲自过来。宁月心并未提前得知消息,只是碰巧到宫门前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一眼便远远地瞧见了褚槐鞍的身影,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他越是走近,她越是细看,便越是觉得这男人长得俊俏好看。教宁月心不禁一个劲地在心里哀叹:啧啧,真可惜,竟然是个太监,太可惜了…… 虽说面对太监恐怕没法正常勾引,但仍然可以尝试一下,就算不能当个情人床伴,也可当个朋友、“闺蜜”。 褚槐鞍还没走到宁月心的宫室前,便已经瞧见了探头探脑的宁月心,但他只是埋头干活,一直也没吭声。但走近一些时,他也不禁找机会多瞄了那女子几眼,心中不禁瞬间泛起波澜。 冷宫里的女人各个神情凄苦哀怨、形容憔悴枯槁,多看一眼都觉得不忍,还觉得晦气,可这女人却全然不同,虽然她也挂着凄婉哀怨的神情,可脸上确是神采奕奕,容颜也是相当俏丽美艳,明明未施粉黛,却仍娇艳夺目,宛若早春悄然盛放在枝头的桃花,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心中满是惊异与疑惑,可褚槐鞍还是一直忍耐着,假装没看见她,直到走到她宫门前,他才略显戏谑地开口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猫儿跑了出来,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大活人。” 宁月心依然端着那副凄苦哀怨的脸,皱着眉头低声说:“我倒是希望我是只猫儿呢,那我便可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逃出去了。” 褚槐鞍笑笑:“姑娘,咱家知道你日子不好过,但这话在这地方可不兴说。” 宁月心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对她说话的态度还这么温和,她还以为会被训斥一番呢。 “咱家有职责在身,得进去看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说着,他便带着身后的一众小太监走进了宁月心的院子。 褚槐鞍还表现得还挺彬彬有礼,看起来还真不像个太监,倒是跟程涟有几分相似,只是身上少了程涟的强大气场和作为武将的狠戾和杀气。多好的男人啊,近看更好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宁月心早早退后了几步回到了院子里,眼看着褚槐鞍走进院子,不禁又一次满心惋惜地感慨:可惜是个太监…… 之前程涟生怕宁月心受委屈,给她带来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衣服被褥这些生活必需品,但为了“迎接”这位公公,她可是将程涟送来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了,将冷宫里原有的那些旧物换了出来,幸好那些东西她都没丢。但她也没故意将这儿尽可能往惨了弄,只是恢复了这里寻常的样子而已。 褚槐鞍来巡查,倒也并不是要将冷宫的每一处宫室都仔细搜查一遍,只是稍微检查巡视一番而已,其实就是看一圈就走,不会多留。他看向宁月心,开口问道:“姑娘,这里的太监可曾苛待你?每日可曾按时放饭?” 这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问话而已,宁月心也只是依旧带着一脸可怜委屈地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在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按时来送一口吃食保住性命苟且度日便是恩赐了,这里的公公每天都极为守时,从未有一次耽搁,可真是教人感激涕零。” 宁月心的口气可怜巴巴,但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而且她故意说的很慢,可褚槐鞍却并未表现出一丝不耐烦,还很耐心地听完了。可明明听出宁月心摆明了就是满腹牢骚,他依然并未责备也没有数落,反而还出言安抚:“姑娘在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入了冷宫,却是可怜可叹,可惜咱家也没法帮你做什么,顶多叫内务府为姑娘换上一套新被褥、送来几套新衣而已。可姑娘自怨自艾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望姑娘能看开点,别跟自己过不去。” 宁月心也见好就收,只是轻声叹了口气:“那小女便谢过公公了。” 褚槐鞍对宁月心微微点头,然后便带着一众太监转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前,他忽然停住脚步,扭过头问道:“宁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第11章自慰 宁月心愣了下,但很快便微笑着对褚槐鞍说:“公公自然是见过我的,我虽然在后宫的时间不长,但是好歹……也待过一阵。” 话音落下,宁月心的目光也变得落寞。更多的话已经不必说,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褚槐鞍也果然没再多问,很快离开。 她当然知道褚槐鞍有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突然撞见她这事,但偷溜出冷宫可是罪过,虽然她什么也没干,但这事可大可小,褚槐鞍当然可以不当回事,就这么敷衍过去;但也可以上报给他主子,大可以此为由狠狠地治她的罪。 宁月心暂时还没法判断褚槐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还得尽可能谨慎。 再说,这太监可是手握后宫治理大权的宠妃身边人,还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他怎么可能是个心思单纯、好骗的人? 但宁月心也能感觉到,这个很重要,她一定要搞定他。且褚槐鞍在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又看了宁月心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宁月心非常确定,这事很有希望! 至于要如何下手呢?那当然还是得冒点险。 宁月心没特地去作死,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找机会偷偷遛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悠而已。果然很快就遇上了褚槐鞍,但这一次她没急着逃跑,而是主动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站在原地低下头,一脸委屈可怜样。 眼看着四下无人,褚槐鞍将宁月心往旁边的树丛里拉了拉,然后才开口低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冷宫里实在是太闷了……” “可偷偷遛出冷宫是要被治罪的!你只要会有什么后果吗?” 宁月心叹息着,垂着的眸子里也浮现出些许生无可恋的绝望感:“我不知道,但就算是被打死,也比一直烂在冷宫里好,那种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褚槐鞍深深皱着眉头,却并没有严厉训斥,而是轻声说了句:“你还年纪轻轻,怎么以这么想呢?” “那公公觉得我还有什么出路?难道我就该一直呆坐在冷宫里等死吗?”她的声音很轻,话却说的很重。 褚槐鞍依然皱着眉头,但这一次却没说话。 当初事情虽然是怜妃闹出来的,无论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己谋划,总之这个罪魁祸首是没跑的,但为怜妃“主持大局”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人,可正是裕贵妃。虽说处置有位份的妃嫔是大事,尽管宁月心还没有封号,但她好歹是个贵人,但皇上给裕贵妃闵云霭的权力相当大,后宫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她一手做主。除了把人处死这种事她不能自己干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敢自己做主,甚至都不会知会皇上一声。所以,这件事,褚槐鞍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整件事情的原委和个中细节他要比宁月心本人还清楚。 那么他当然就应该很清楚,宁月心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罪孽深重的事,她的罪名一开始就是被捏造出来的,被打入冷宫这件事完全就是有人盯上了她、想要除掉她这个碍眼的人,而从来都不是她有什么罪过、错做了什么事。 只可惜,原主写了那么多的文字,却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可想想也是呢,她入宫的时间那么短,性格又很软弱、怯懦,行事想来谨小慎微,她能得罪谁呢?如今的宁月心也没见过其他妃嫔,仅凭目前掌握的这些信息,她也没法确定究竟是谁想除掉宁月心,但大体可以确定,怜妃不过就是个没什么脑子、任人使唤、替人冲锋陷阵的棋子罢了,她身后一定还有人指使。 宁月心猜不到那人是谁,但也可以用排除法暂时将这个后宫里最位高权重的闵云霭给排除掉:如果闵云霭真的看宁月心不顺眼,她有很多手段可以整治她,可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还要让怜妃牺牲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大手笔,恐怕大可不必,怜妃本就不是她手下的人,自然也不会答应这么做,所以,作为她身边的人,褚槐鞍应该是可以下手的。 而宁月心也从褚槐鞍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隐隐的同情,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 宁月心也不着急,她小心地利用这点同情。 褚槐鞍怕她到处乱走,便亲自将她送回了冷宫,宁月心也没抗拒、没抱怨,只是低着头,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离开前褚槐鞍又对她说:“这宫里比你想的危险得多,别再四处乱走了。若是下次再教我遇到你,我也不会轻饶你。” 宁月心当然也依旧表现得谦卑可怜,只是欠身说着“牢记公公教诲”,但下次还敢。而褚槐鞍虽然那么说,可再见到宁月心时,他也没有拿她怎样,只是多说了她两句,然后将她送回冷宫。 但宁月心也不至于天天往外面跑,而是隔一两天出去一次,一出去就去“偶遇”褚槐鞍,而褚槐鞍也拿不准宁月心什么时候回偷跑出去,因此每一次逮到她都会比上次再多说她几句。但宁月心从他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多少责备和不耐烦,反而是担忧更胜。 这日午后,看着天气正好,宁月心便又偷溜出冷宫,她找到了一条小路,溜出去简直不要太方便。但这天她在宫里走了许久,竟然也没碰见褚槐鞍,倒是有几次险些被其他太监宫女发现,让人心惊肉跳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去。可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片较为偏僻的小树林时,一阵轻微的声音吸引了宁月心的注意。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人在享受快感又怕被人发觉时的隐忍声音,虽然那声音很轻很低,可宁月心对这声音可太敏感了,她立马循着声音的方向蹑手蹑脚的靠近。进了树林,才发现竟然时有个人在树林里靠在树干后面偷偷自慰呢! 这种事,宁月心怎么可能会错过,她蹑手蹑脚地朝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这才绕到侧面,可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可当真是被吓了一跳——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他一个太监要怎么自慰?可宁月心分明看到那张脸就是褚槐鞍,而他放在股间的双手中,也赫然握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那肉棒看起来很红,特别是龟头的部分,这会儿已经有津液不断溢出,将那前端浸润得红润发亮,看起来简直好不诱人! 宁月心又忍不住反复仔细看了那张脸几次,分明确认那就是褚槐鞍,身上的衣服也跟他平常的那身无异,绝对就是他,可、可他不是太监吗?这、这……总不能这宫里的太监都像良安那么天赋异禀吧?且良安后长出来的那根还比正常尺寸要小了很多呢,但褚槐鞍我在手里的这根可是跟正常尺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偏大呢。 而这会儿褚槐鞍也正相当投入地自慰着,他咬着唇、闭着眼靠在树上,双腿分开,两手都覆在股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肉棒根部连带着下面的两颗阴囊也被他握住,宁月心看不清。 这情形着实诱人,教人双腿合不拢,可宁月心却觉得有些困惑,怎么感觉……他的手法好像不是很熟练呢?且他撸弄肉棒的幅度很小,动作也很慢,好像也没有很用力,还经常用拇指指腹揉搓着龟头和马眼,他的脸色明明已经很不好,看起来已经不是享受,而是很痛苦的模样,显然他想要尽快发泄,可不知为何,他的动作看起来还是那么小幅度且不紧不慢。简直看的人着急,宁月心甚至想凑过去帮帮他。 着急中,宁月心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咔嚓”的脆响。 “谁!”褚槐鞍瞬间睁开眼,无比敏锐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宁月心还没来得及隐藏便已经被他捕捉到,她瞬间回过了神,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转身就跑。可才没跑出两步,便被褚槐鞍轻松擒住,按在了树上。 “你这女人,可真是屡教不改啊!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这一次,褚槐鞍的声音没了以往的儒雅和温柔,听起来只有阴冷狠戾。 宁月心的心里也警铃大作,她这是撞破了他多大的秘密啊,这下可可真是不妙……如果这件事搞不定的话,那她怕是真要活到头了。可宁月心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她赶忙说道:“我、我是无心的,公公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一定会守口如瓶!还请公公……” “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是,外面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有人经过! 褚槐鞍立即拉着宁月心往树林深处挪了挪。等人过去后,他便立即押着宁月心迅速回到了冷宫。这时,宁月心稍稍喘了口气,还好,这就说明还有希望,还有机会! 进了冷宫,褚槐鞍将大门一锁,狠很地将宁月心往院子里一推,低声怒斥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活腻了,不如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 宁月心摔倒在地,但她赶紧撑起身体,转过身便紧紧抱住了褚槐鞍的腰:“公公饶命!我不是不想活了,而是……而是因为我想好好活着,才不想继续留在这冷宫中等死……” 一瞬间,她声泪俱下。褚槐鞍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对她怒吼,显然机会来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褚槐鞍:“今日撞破公公的秘密本非我意,但我知道公公也是个苦闷寂寞的人,只要公公愿意饶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为公公排忧解难!” 说着她便主动撩起他的衣摆,拉开他裤子,掏出他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一口含住。似乎是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褚槐鞍完全没料到宁月心的行为,这会儿他不禁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前的宁月心。 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快感已经如滔天巨浪一般从下身袭来,几乎腰将他吞没,怒火转眼之间就被冲了下去,剩下的只有享受。 “唔,啊……轻、轻一点,啊啊……”他大体是从未体会过这等快感,一时间有些受不了,完全止不住呻吟喘息,可他仍是努力压抑着,只让自己泄出尽可能低的声音。 第12章上钩 刚才褚槐鞍自己一个人在树下弄了半天也没能泄出来的欲望,在宁月心唇舌抚弄之下很快便倾泻出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从下身冲上,又从头顶灌下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什么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仿佛就只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赶紧尽情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嘴巴和鼻腔里情不自禁地泄出低沉的喘息,那是高潮后的余韵,是一种相当性感的叹息声,他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因强烈的快感而战栗着,他甚至有些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腹部和股间好像在隐隐抽搐着,双手和双腿好像在微微打颤。 他以前也不是没体会过高潮快感,其实他偷偷体会过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像这样强烈悠长,当他稍稍恢复神志时,甚至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感受着周身高潮快感迅速退去,一种难以言喻的遗憾和不甘地感觉袭上心头——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惜太短暂。 而他身前的宁月心,则被他灌了满口的浊液,她有些呛着了,不禁吐出那肉棒,一阵咳嗽。当她抬起头再看向褚槐鞍时,他发现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痕迹,那简直就像是自己犯罪的证据,一瞬间,他感觉脸上和心里都火辣辣的。 高潮退去,理智回归,这情形实在是有些尴尬。可如此一来,他们俩也算是各自拿捏了对方一个秘密:宁月心知道了褚槐鞍是个有屌的假太监,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而褚槐鞍则亲眼看着宁月心给自己一个太监口交,这是何其大逆不道的事。 褚槐鞍看着宁月心,有些不知所措,他提上裤子,将脸扭到一边,低声说了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再偷溜出去!” 宁月心没说什么,只是依然坐在地上,目送着他离开。她心里当然有一大堆的疑问,但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急不得。 而这几天里,宁月心也的确乖乖待在冷宫里,没再偷溜出去,只是在良安过来的时候和他稍微亲热一下缓解一下身体的寂寞。但她也特地叮嘱良安,最近要低调些,进出这里的时候都要注意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 几天后,褚槐鞍果然主动来找宁月心,他来的很早,早上放饭的馒头宁月心都还没啃完,他便来了。 宁月心自然是一脸惊讶:“可真是稀客呀,公公怎么会来我这儿?还来的这么早?” 褚槐鞍却直接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径直到宁月心面前,用带着压迫感的口气对她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和太监私通!” 宁月心吃惊又疑惑地望着他,没说话,却好像已经在用眼神对他说:“你这是在自己骂自己吗?” 褚槐鞍冷笑一声,又说道:“良安每晚来放饭时,都要在你这儿多待一阵,你可别说他留在这儿是陪你聊天的。”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有何不可?深宫寂寞,冷宫更是孤寂难耐,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拉着良公公多聊几句怎么了?我想褚公公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人吧?” 她主动凑近褚槐鞍,在他面前低声说:“褚公公,要是想要,你也行,直接来就成,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必用什么迂回的方式,我可不喜欢。” “你——”褚槐鞍脸色铁青。 “公公,我知道,男人身下长了那么根东西,总是容易多些烦恼,而公公身上若是多了这么根东西,自然要烦恼更多些,你的难处我知道。正好,你烦恼堆积,我寂寞难耐,这不是正好吗?” “你、你怎敢……” “哼,”宁月心轻声冷笑,“褚公公,这里是冷宫,我是被皇上抛弃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荒废在这儿了,可你我也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只是满足一下自己、排遣一下苦闷怎么了?相比你和良公公也不一样,特别是每天扎在女人堆里,陪伴着那些美艳的后妃,想必褚公公的烦恼要比良公公更多。” 说着说着,宁月心得手忽然柔柔的握住了褚槐鞍股间之物,她的动作很是温柔,却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敢如此!” 褚槐鞍大吃一惊,声音也略显严厉,可他没有挣扎,似乎在被她握住的一瞬间,他便挣扎不开了,理智提醒他应该赶紧走,奈何身下之物不听他的话,就连双腿也不听使唤,怎么都不肯挪动步子。 宁月心手上的触感最初是软的,可她才揉了两下,便成了硬的,她嘴角不禁上翘,这男人的身体还真是又青涩又敏感。也是呢,他身上背着这么大的秘密,哪敢让人知道呢?平常又如何发泄呢?顶多就像那天那样,找个僻静无人处独自满足,那可能有人帮他排遣寂寞、发泄欲望。可那天宁月心便看出来了,这男人虽然抗拒不了本能,也知道该循着本能做些什么,但却没什么技巧可言。 宁月心也不光手上发力,身体也已经靠得很近,她干脆用自己身前那丰裕的双峰主动磨蹭着他,褚槐鞍很快察觉,眼中再度涌上吃惊之色,他抬手捏住了宁月心的肩:“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公公,你不想要吗?” “唔……” “可你看看,你的身体可在说着它很想要呢。” 宁月心大着胆子将手探入他衣摆之下,深入他裤子里,这样其实不太方便,但胜在禁忌和隐蔽,简单来说,就是好玩。褚槐鞍感觉一只光滑细嫩如同灵蛇一般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裤子,灵巧地摆弄着自己身下的硬物,撩拨得它炙热肿胀不已,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也愈发焦灼难耐,很快便觉得腰肢酥软,几乎已经没法站直,他双手按住了宁月心的肩,咬着压根强忍着声音,可粗重炙热的喘息还是不断从他鼻腔里泄出,额头也已经覆上一层汗珠。他很快便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身前柔软的触感也愈发清晰,褚槐鞍感觉自己身前那两颗东西好像也在昂扬挺立着,它们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过,他忽然发现自己寂寞的不只有股间那硬物,还有身前着两点,他感觉那里也很想被人触碰、抚弄、爱抚。 感受着褚槐鞍的喘息越来越无法压抑,身体越来越烫,股间的硬物也明显肿胀如热铁,显然快要爆发,可就在这时,宁月心却忽然将手抽了出来。褚槐鞍感觉身下瞬间一凉,他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宁月心。 宁月心却笑着问道:“公公,还要忍耐吗?” “你……”褚槐鞍皱着眉头,可全身上下却被焦灼难耐的感觉紧逼着,让他几乎要疯掉,且身下那肿胀的肉棒里充斥的感觉很类似憋尿感,这种强烈逼迫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宁月心笑着后退两步坐在床上,褚槐鞍愣在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主动凑上前来,将自己的裤子直接脱下。 他在她床上坐下,她靠在他身上,终于可以仔细品鉴把玩他身下的这根肉棒。这根肉棒虽不如程涟的那根那般雄壮,但也也已经很粗壮,宁月心一手握住都没法完全包裹,且他的形状也跟程涟不太一样,前端没那么大,还有些尖,倒像是一柄剑,更像是一根近乎完美的香蕉;身下的两颗阴囊也在她的撩拨之下变得紧绷,紧紧贴合在他肉棒根部,很有弹性,对宁月心来说,这东西也很好玩,她很喜欢用手指拨弄、用掌心揉搓,还喜欢用舌尖舔弄。 褚槐鞍享受着宁月心的撩拨玩弄,却也不自禁地将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浑圆的酥胸,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慰藉,啊,这触感,真好,真舒服,真是美妙极了…… 跟在裕贵妃身边、在后宫里这么多年,他也算见过了无数美女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也曾暗中用目光品鉴过各式各样各种没人的各种身材,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暗暗地往人胸前那两团丰裕瞥,但他当然最多不过只有看看而已,只是他能极好的隐藏自己、让自己的眼神中竟然不流露出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暴露,可他可以对别人掩饰得极好,却没法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身为男人的本能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 他也曾无数次大胆的想着伸手去摸一摸那些丰裕圆润的酥胸,好好感受一下它们的触感,可惜,想来谨慎的他可是从来没尝试过,即便有宫女主动为了巴结讨好而对他投怀送抱,可逾矩越界的事他一次都没做过,也正因如此,他多年来非但深得裕贵妃信任,就连皇上和许多妃嫔也对他信任有加。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他就在这深宫之中,手中抚弄把玩着皇上妃嫔的丰裕绵乳,身下炙热欲望被柔软温热的唇舌包裹着、疼爱着,他就靠在她的床上,肆意享受着这份温香软玉、飘飘欲仙……他仿佛可以忘却一切,完全沉浸在这酥酥麻麻的欢愉快感之中。 第13章欲壑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 褚槐鞍离开前,特地为宁月心穿上了衣物,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可宁月心却意犹未尽,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尝试自我安慰。可这身体原本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自从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满足,怎么摸都没多少感觉,最终只得作罢。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没满足,但就算再怎样,他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过来时,再拉着他欢好满足一番。 良安来时,她干脆将饭菜都撇在了一边,直接将良安拉倒床上,如饥似渴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与他少数亲吻、相互抚弄做了点前戏,便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他的身,将他肉棒顶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间,她仿佛才得到一丝宽慰和满足,可尽管她心急,尽管两人已经这样大胆做过了许多次,每次将肉棒插入身体时,两个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坏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层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环”。 但小心翼翼也总是有些好处的,她捏着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缓缓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细细地感受这她身下蜜穴将他那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吃进去的细腻过程,感受着她柔软蜜穴、炽热腔道将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皱的阴茎一点点吃入、缓缓地摩擦着,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许多倍。直到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肉棒底端的两颗紧致的睾丸也紧紧贴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动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也能感受到睾丸在自己身下磨蹭着敏感的蜜唇。 良安总是很温柔很听话,虽然他也偶尔主动,可他也喜欢躺在床上,任由宁月心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腰肢,他一边感受着下身翻腾滚动地阵阵炙热情潮,一边也总是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揉弄尽在眼前那对诱人的酥胸,尽管看着那对酥胸随着她的律动频率在眼前晃动颤动的美景也极为享受,可总是双手将它们握住、尽情揉捏把玩时,才觉得满足。 “唔……啊啊,心儿……唔,心儿,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快、快起来!” 宁月心总想彻底放纵一次,让自己享受一次尽兴的高潮,可她现在还不能无所顾及,良安也谨遵两人之间的约定,每每感觉要射时,总要赶忙提醒她,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做了几下,可最终还是只能抬起臀、将他肉棒从身下放出来,让他射在外面。可她在这种时候往往还没能高潮,还往往只差那么一点,她只好用手快速揉搓自己身下那一连串的敏感处,好让自己赶紧抵达高潮。 爱液常常泄良安一身,让他胸口、腹部身下都被她爱液给弄湿,有时还会弄到他脸上、嘴里,第一次时,良安还有些吃惊,可他很快便习惯了,还爱上了她的爱液,恨不得她每次都对准了她的脸来泄。 高潮之后,她总是会瞬间瘫软下来,她绵软温热的娇躯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良安则抱着她,为她盖上被子,此时便是令他倍感温馨慰藉的挚爱时刻,他甚至不只一次忍不住想,如果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就好了。 第14章蜜林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 褚槐鞍离开前,特地为宁月心穿上了衣物,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可宁月心却意犹未尽,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尝试自我安慰。可这身体原本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自从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满足,怎么摸都没多少感觉,最终只得作罢。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没满足,但就算再怎样,他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过来时,再拉着他欢好满足一番。 良安来时,她干脆将饭菜都撇在了一边,直接将良安拉倒床上,如饥似渴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与他少数亲吻、相互抚弄做了点前戏,便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他的身,将他肉棒顶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间,她仿佛才得到一丝宽慰和满足,可尽管她心急,尽管两人已经这样大胆做过了许多次,每次将肉棒插入身体时,两个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坏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层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环”。 但小心翼翼也总是有些好处的,她捏着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缓缓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细细地感受这她身下蜜穴将他那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吃进去的细腻过程,感受着她柔软蜜穴、炽热腔道将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皱的阴茎一点点吃入、缓缓地摩擦着,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许多倍。直到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肉棒底端的两颗紧致的睾丸也紧紧贴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动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也能感受到睾丸在自己身下磨蹭着敏感的蜜唇。 良安总是很温柔很听话,虽然他也偶尔主动,可他也喜欢躺在床上,任由宁月心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腰肢,他一边感受着下身翻腾滚动地阵阵炙热情潮,一边也总是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揉弄尽在眼前那对诱人的酥胸,尽管看着那对酥胸随着她的律动频率在眼前晃动颤动的美景也极为享受,可总是双手将它们握住、尽情揉捏把玩时,才觉得满足。 “唔……啊啊,心儿……唔,心儿,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快、快起来!” 宁月心总想彻底放纵一次,让自己享受一次尽兴的高潮,可她现在还不能无所顾及,良安也谨遵两人之间的约定,每每感觉要射时,总要赶忙提醒她,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做了几下,可最终还是只能抬起臀、将他肉棒从身下放出来,让他射在外面。可她在这种时候往往还没能高潮,还往往只差那么一点,她只好用手快速揉搓自己身下那一连串的敏感处,好让自己赶紧抵达高潮。 爱液常常泄良安一身,让他胸口、腹部身下都被她爱液给弄湿,有时还会弄到他脸上、嘴里,第一次时,良安还有些吃惊,可他很快便习惯了,还爱上了她的爱液,恨不得她每次都对准了她的脸来泄。 高潮之后,她总是会瞬间瘫软下来,她绵软温热的娇躯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良安则抱着她,为她盖上被子,此时便是令他倍感温馨慰藉的挚爱时刻,他甚至不只一次忍不住想,如果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就好了。 第15章就别 褚槐鞍和宁月心才不过一起享受了几次云雨之欢,便甜蜜得如胶似漆了,褚槐鞍来找宁月心明显变得频繁,每次见面时更是如小别胜新婚缠绵恣意、难舍难分。 褚槐鞍并不是残缺之身,但他倒也未敢期待过这辈子还能体会如正常人般的爱恋滋味。他自然也知道他如今与宁月心这关系也根本不是正常的恋人相恋时的样子,但如此便已经足够。 起初他还想着要想办法帮宁月心改善一下冷宫的生活,甚至考虑过将那破旧的宫室暗中一点一点地整修一下,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想法,这地方的确安全,但还是太偏远了些,想要过来总要在路上消磨许多时间,实在是不方便。如此心境之下,他很容易便想到了另一条更好的出路——那便是将她弄出冷宫。只要能让她离开冷宫,无论是在后宫的哪一出宫室中,都要比冷宫方便得多。 至于如何让宁月心离开冷宫,褚槐鞍为她想了两条最为可行的路,第一条路完全跟程涟想到了一块儿,自然是想办法让她得到皇上的宠幸,得到皇上的圣旨,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而这第二条路,便是跟裕贵妃说说情,让她可怜宁月心年纪轻轻,将她放出冷宫来做个宫女也好,裕贵妃可是手握实权的真正六宫之主,想要做到这点事当然没什么问题,就看她愿不愿意。 显然前者难度大、风险也大,但收效高,且一旦成功,她就能重返后宫成为小主,未来不可限量;而后者更容易些,但明显十分艰苦,且到了裕贵妃宫中当了宫女的话,就别想被皇上临幸了。这两条路只能选择一条,而且一旦踏上了其中一条路,就不可能再改走另一条路。 若是问宁月心,她那自然要选择第一条路,她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来,可不是为了给人当下人奴才来的,即便不能成为宠妃,一直待在冷宫里,也好过给别人当奴才。第二条路,她宁可不走。 若是问褚槐鞍,其实他也不想让宁月心走第二条路,若是她真进了裕贵妃宫中,两人之间 距离倒是近了,可想享受甜蜜日子却难了。他倒是真心为宁月心着想,还以为她一心只想着离开冷宫,才会想出这第二条路。 但两人说开后,不禁相视而笑,褚槐鞍倒也不必纠结了,直接想法子让她走第一条路就成。 皇上的一个月春猎也终于结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皇宫,宫人们又变得忙碌起来,褚槐鞍也提前跟宁月心打了招呼,他怕是一连几天都没法过来了。 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特地在那天晚上抽空过来一趟,明明说着不做,说完就走,可还是忍不住跟宁月心又欢好一番,还做的格外激烈,好在是没在床上,而是趁着夜色在院子里玩了把野的,两个人身下泄出的爱液简直都汇成了一滩小水洼,要是在床上,这还不直接将床榻给淹了。 皇上回来那日,皇宫上下都忙碌不已,就连良安也被叫走去别处帮忙,冷宫这边的三餐还是他抽空跑过来送的。宁月心那些文字里也留下过不少宫内苛待冷宫人的文字,只要宫里一忙,冷宫这边就没人管了,但良安在那是便也是个满心善意的善良人,无论多忙,他都会准时跑来冷宫送饭,甚至还因此受过责罚,宁月心不禁用文字替他鸣不平。 皇宫里忙得不可开交,冷宫这边却格外冷清,宁月心一个人待在这破旧的宫室里,只好在院子里遛弯,即便再无聊,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再偷溜出冷宫,眼下她还需谨慎些。 天黑之后,宁月心便打算早早睡了,可本来她就不习惯这么早就睡,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冷宫的夜实在是安静得过了头,都已经来了这么久,宁月心还是没法习惯,每次欢好之后,她正好可以趁着高潮后的疲惫睡去,可没有了这份疲惫,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睡,她甚至好像能隐约听到后宫里妃嫔们嬉戏打闹的声音。 宁月心不禁自嘲,这果然就是在冷宫里待久了就会得上的“冷宫癔症”吗? 忽然一阵响动让宁月心惊坐而起,可细听之下好像又没有声音。“难道又是想出来的吗?”她刚这么想着,门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她不禁瞬间缩起身体。 “老鼠吗?”冷宫里蛇虫鼠蚁很多,之前也有老鼠撞门的事发生过,但良安早就帮忙下过一些蛇虫药,程涟和褚槐鞍也前后帮忙处理了两次,如今宁月心这宫里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蛇虫。 禁不住好奇,宁月心还是下了床,拉紧衣服、壮着胆子走向了门口,她刚到门前时,房门竟忽然被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人也直接被拉入黑夜中,堕入一个怀抱里。 “唔唔!”宁月心本能地挣扎着,身后很快响起个声音:“心儿,别乱动,是我。” 宁月心立马转过身,月光下,程涟的那张脸格外清晰。 “涟哥哥,真的是你吗?涟哥哥!”宁月心惊喜不已地压着声音惊呼道。 “嗯,是我,我回来了。” 宁月心捧起那张脸看了又看,很快便紧紧的抱住了他,也完全不理会身前的丰满双峰被挤压着,程涟也紧紧抱住了宁月心,身前的这份挤压感倒是让他感觉格外充实又踏实,可真是久违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怀念。 “原本今晚我不该来的,但我实在是想你,已经好多个夜晚睡不消了,若是再见不到你,我怕是真的要害病了。” “涟哥哥,心儿也想你!” 这话还真不假,宁月心可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即便有了新男人,她也不会忘记旧情人;即便身边有褚槐鞍这个新人相伴,她依然很想念程涟,这几个男人可都不一样,都是她的心头好。 久别重逢,孤寂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如同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两人怎可能把持得住?不过是片刻的寒暄问候后,两人便缠绵拥吻,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屋子里面实在太黑,冷宫里也不便见光亮,两人干脆就在院子里,借着皎白的月色尽情欢好,顺便还能欣赏一下彼此的身体。 程涟早已饥渴难耐,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他被迫禁欲,偏偏几乎得听着皇上与宠妃佳人们夜夜欢好交媾的淫声蜜语,实在是折磨人。他很快便将宁月心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宁月心也主动将程涟的衣服拉开,月光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这也是两人第一次以如此“坦诚”的模样彼此相对。 程涟兴奋之极,再也等不了一刻,便直接将宁月心抱起,将早已肿胀不堪的硕大肉棒挺到她身下,猛烈快速的抽插磨蹭着,简直如同野兽一般。 宁月心的身体一日未经疼爱便饥渴难受,这会儿她也是饥渴难耐,主动用身前那对浑圆的酥胸蹭着程涟壮硕坚挺的胸膛,两人乳头相挨时,不禁瞬间浑身战栗,程涟甚至险些就那么泄了,但他好歹是咬着牙给忍住了,不禁轻嗔了句:“心儿,别胡闹,差点就泄了。” 宁月心轻笑:“哼哼,泄了就泄了嘛,涟哥哥,你都已经那么久没发泄了,该好好发泄一下,别忍着~啊!” 程涟很快换了个姿势,将宁月心的身体给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这样一来,她便不方便挑逗他了,可却刚好方便他一边在她身下驰骋,一边用手把玩她的双乳。程涟粗粝的大手总是能将她那对酥胸玩弄得快感迭起,惹得她浪叫连连。可在这院子里她可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生怕被隔壁宫室里的其他人听到,只要咬着唇尽力忍耐着,仅能在鼻腔里泄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程涟一边双手握住她一对绵乳尽情揉捏玩弄,一边在她身下用肉棒猛冲,他分明能感觉到她身下已经淫水泛滥,将他肉棒完全给浸润,却仍有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和他的肉棒往下流淌,她的蜜唇又将他的肉棒包裹摩擦得舒服之极,程涟很快便忍不住在一阵猛冲后一泻千里。 “噗嗤”的一声后,又伴随着一传水声,程涟的浊液射在了地上的石砖上,在月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在她背后粗重地喘息着,宁月心也瘫软在他怀中喘息了一会儿。 可她却比他更快从高潮中抽身,回过神来,看着身前地面上那一大片白浊,她故意在他耳边调笑道:“呵呵,涟哥哥,你居然一下子射了那么多呀,看来~你这段时间真是守身如玉呢,一次都没泄过。” 程涟不禁脸上一阵发烫,但事情还真教她说中了,他非但没碰过女人,甚至未曾泄过一次。他在皇上身边,想要女人其实并非全无可能,总有人抓住各种机会将美人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一个人可无法消受那么多美人,便经常直接赏赐给其他人。他也几次三番赏赐过程涟,但均被他给拒绝,这一次也是。他心里只想着宁月心,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是没尝试过自慰,可他本就不擅长这个,对自己的手更是毫无感觉,尝试了两下便干脆作罢。 程涟吻着她的背,轻嗔道:“还不都是你这狐媚子害的!” 他刚泄过的肉棒都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邦邦硬,他干脆又将肉棒抵在她身下蜜唇之间,又开始抽插摩擦着。 “唔,涟哥哥才更诱人呢!”宁月心这也是真心话。月光下,他赤裸的身体壮硕坚挺,肌肉紧致、线条清晰,这身材简直如同艺术品一般教人赏心悦目,就连那肉棒也如同镀了层银光似的,简直不要太诱人!但这副身体不光好看,更是好用。宁月心不禁一再暗暗感叹,可真不愧是武将的身子,太香了! 尽管这样也很爽,可做的越多,程涟就越是隐约觉得差点什么,好像每次感觉都很爽但好像又不够爽。原因他大体是知道的,那便是源自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彻底占有她。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她的身体呢? 这么想着,程涟身下的抽插也愈发激烈,硕大的肉在她蜜唇之间剧烈的磨蹭着,弄得她娇嫩的蜜唇和蜜豆都有点疼,可偏偏又很爽,可当真是痛并着快乐,无论程涟做的多猛,宁月心也未曾抱怨过半句,只是咬着唇、皱着眉忍耐着,也暗自享受着这份激烈疼痛的快感。 两人在月光下激烈地欢好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宁月心几乎筋疲力竭,连战斗站不稳,程涟才肯罢休。他赤裸着身体,将瘫软的宁月心抱起,送她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她好被子,他却仍是久久不愿离开。 第16章机会 几个男人都沉浸在宁月心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是甜蜜美好的,虽然有些危险,但毕竟是在往来人烟稀少的冷宫,被人发现的几率原本就很低,危险倒也不那么危险。 因此,他们自然是希望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但偏偏这三个男人又都打心底希望能让宁月心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各有各的私心,可却也都怀着一份对宁月心的疼爱与怜爱,打心底觉得她不该委屈在这样的地方,尤其是程涟和褚槐鞍,这两个各自都有能力想办法祝她离开冷宫的男人。 想要让宁月心离开冷宫,男人们自然要立即面对一个问题:那便是要亲自想办法把她拱手送到皇上的面前。 最有行动力的人,便是程涟,他也正是那个距离皇上最近的人,不光在春猎期间一直全程陪同,回来之后也每天都陪在皇上身边,因此皇上的状态,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除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和宫女,就只有程涟最了解他。 经过了艰难的内心挣扎,他还是将那些令他心痛的话对宁月心说了出来:“心儿,你准备一下,最近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能把你送到皇上面前。” “哎?最近吗?”宁月心不禁有点意外。 “嗯,大约再等个三五日。” “难道,皇上在春猎时,跟哪个宠妃闹了别扭不成?”出于谨慎,宁月心还是忍不住多问几句。毕竟通过制造偶遇来得宠的机会,可就这么一次,这又不是玩游戏,可以随时存档读档重来,她心里怎能不紧张? 程涟摇摇头:“非也,正相反,皇上和几位宠妃在春猎的一个月里都如胶似漆,被人送到皇上面前的几个美女佳人都没有被看中,直接当场就被赏赐了出去。” “哎,那为什么……” 程涟抚着宁月心的肩,缓缓道来:“皇上每次与几位宠妃度过一段如胶似漆的缠绵日子后,都会有那么一段很特别的时间,像是厌倦了女色一般,不再宠幸任何人,甚至怠于踏足后宫。” 这个倒是很容易理解,倦怠期嘛,就跟糖吃多了腻到了差不多,这种时候就该多喝点水,自然也就不近女色了。 “但我却知道他并非厌倦女色,只是暂时厌倦了身边人而已,如果这事有个样貌不俗却又不同于那几位宠妃的美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必定更容易将他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哎?有这种事!” “嗯,我很有把握。”这可是程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暗中总结出的观察经验。 “可是我……真的比得过后宫里那些宠妃娘娘们吗?” 程涟端起宁月心的下巴,满脸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对我来说,你是这时间最与众不同的女子。可至于皇上怎么看……尽管我没有十足的把我,当我想,他必定也会喜欢你。后宫宠妃虽多,但你与她们相比仍是不同的,你未施粉黛就已经如此美丽可爱,就仅凭这幅自然淳朴的模样,也必定能俘获他的心。” 程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应该对皇上的审美有所把握,宁月心也愿意相信她的话。不过到时候事情能不能成,恐怕还是一半靠自己,一半靠天意了。 刚巧褚槐鞍也跟宁月心透露了类似的想法:“心儿,最近便是大好的机会了,你可要做好了准备,机会只有这一次。” “哎?怎么说?” “皇上回宫后,倒是来过闵娘娘宫里,可就象征性地来了那么几次,只陪了娘娘一次,之后的几次甚至都没在锦绣宫过夜,弄得娘娘是愈发欲求不满,不得已频频自渎。显然,皇上是又倦了,但每每他显露出这种倦态时,其实是更想要新人的标志。所以如果你在这种时候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定能叫他神魂颠倒。” 褚槐鞍和程涟明明没交流过经验,可两个男人的观点却莫名一致。得到了两个男人如此类似的说法,可信度大大提升,宁月心心里也有了底,只等着那么一个机会的到来,她定要好好把握。 这机会来的也很快,皇上回宫后的第三天,竟然就来了。 那日傍晚,到了每日翻牌子的时间,太监将牌子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着那些牌子,觉不禁面露倦色,毫无兴致。皇上便干脆直接打发了太监,没翻牌子,打算去皇后那儿看看。他平常就很少去皇后宫里,这一眨眼竟又是几个月没去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眼下正好没兴致,去看看皇后也好。 可皇上在刚在皇后的凤仪宫里用了晚膳,便有太监来报,说怜妃在她宫里闹起来了。皇上又不得不离开凤仪宫,前去漪芳宫。 怜妃闹这一出很没道理,皇上春猎时明明带了她,虽然不至于天天宠幸,但好歹也是一直陪着皇上在外面呆了一个月,这才不过回来三天没来宠幸她而已,竟然就闹了起来,好没道理。其他那些没被皇上带去春猎的妃嫔可都没像她这样闹呢。 皇上前去她的漪芳宫可不是去安抚疼爱的,而是训斥,一番严厉训斥后,怜妃熄火,皇上便离开了。这么一闹,他更是兴致全无,干脆打发了其他人,一个人到御花园里散心,只让程涟在不远处跟着。 皇上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了会儿,忽然在一个拐角处隐约瞥见一个浅淡的身影,他立马低声呵了句:“谁在哪儿?” 原本藏在灌木后的身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从灌木丛里跑了出来想要赶紧逃跑,可偏偏出来时又被绊了一跤,“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皇上这才看清,竟是个女人,可还没等他仔细看,那女子便急忙起身撩起衣裙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什么人?!”此时程涟已经闻声赶来,但皇上却将他拉住。 “哎,别急,不是刺客。” 虽然仅看了一眼,可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容还是瞬间印在了这男人的心底。他拦住程涟后,自己却立即撒腿开追。程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立马跟上。但若是平常,这样一个女子,他自是能轻松追上,可这次他只是在皇上身后跟着。 皇上也是练过武的,虽然身后远不及程涟这样的武将,但也远好于常人,更不是区区一个小女子能比的,才没跑多远,便成功抓到了她的肩,但她的衣服被扯下了一般,露出一边光洁的膀子,可却没停下,还死命地往前跑,可前面正是御花园里的池塘,他想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出声提醒却也没能止住女子的步子,而那女子似乎并不熟悉这御花园的地形,眼看着都已经跑进了花丛、到了池塘边,想要刹住脚已经来不及,不禁惊叫一声,落入池塘中。 “程涟,快救人!”皇上立马大喝一声。 程涟赶紧将腰间佩刀佩剑解下扔在地上,没有片刻犹豫,直接纵身一跃跳进了池塘中,很快便将落入池塘中的女子给救起,抱上了岸边。 春夜的池塘仍透着刺骨的寒意,被救上岸的宁月心不禁小脸煞白、瑟瑟发抖。皇上几乎未有片刻迟疑,立即将身上的明黄罩衫脱下,要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包裹身体。可这时,程涟却不禁有些迟疑,赶紧抬手拦住:“皇上,这是龙袍!” 对皇上来说,那不过是件寻常的罩衫,可那却也是一件绣着真龙、明黄绸缎的龙袍,普通人哪敢随便穿龙袍?那不是要死? 可皇上却低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你看她一直再抖,怎么受得了这等寒意侵袭?” 说着,皇上干脆直接将女子从程涟怀中抱起,并亲自用自己的龙龙袍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甚至来不及多想,抱着怀中的人抄近路一路直奔天香宫。 这天香宫并不是什么寻常的宫室,而是一处专供玩乐享受的宫室,这里没有主子,只有一些太监宫女负责日常的维护和清扫,供皇上随时移驾来此,与后妃们纵享鱼水之欢。 通常能被皇上带来这儿宠幸的妃嫔,那必定是受宠的标志。尽管宁月心还并未被临幸,但程涟也知道,这事肯定是稳了。虽然这其中也有不方便去其他地方的考量,但如果这男人并未看上这女子,又怎会直接带她来这种地方?皇上的这份怜香惜玉,可并不是对哪个女人都有的。 到了天香宫,一众宫女太监立马从皇上怀中接过宁月心,并立即为她更衣沐浴,皇上的衣服也被弄湿了,只好也更换了衣物。程涟也直接在这儿沐浴更衣,但由于宁月心身份不明,程涟换好了衣服便立即回到皇上身边。 皇上象征性地询问了几句,但程涟当然都回答“不知道”,看得出来他有些心急,程涟心中不禁冷笑。果然,宁月心就是有让人一眼沦陷的能力。 尽管程涟知道自己有可能一开始就是被她利用的,但能被这样的女子利用,他也心甘情愿,特别看着皇上见到她之后的反应,即便他对皇上忠心不二,可却也不禁暗暗得意。只是这会儿他也不禁隐隐担忧,如果她真的受宠,她对自己的态度,是否会有所改变?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甜蜜吗? 尽管宫人们的手脚已经很麻利,可还是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将更换好衣物的宁月心送到皇上面前。这会儿的她已经不在瑟瑟发抖,只是宫人们不知道她的身份,为她也只换上了一身还算是得体的宫女常服而已,看起来朴素中带着淡雅。只是当宁月心抬头时,两个男人还是一齐被惊艳了双眼——未施粉黛的她,竟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得清新恬淡,叫人心头悸动。 可皇上还是立马端起了他身为天子的架子,立马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夜闯御花园?” 岂料她竟然像是被他给吓着了似的立马跪倒在地哭泣起来。 皇上反而被她给吓了一跳,立马起身凑到她面前低声安抚着:“朕、我,我吓着你了吗?可、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我只是问问你而已,别怕,你只要跟我说实话就好,我保证不责罚你还不成吗?” 身后的程涟可是被皇上这表现给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任何一个女子! “你、你是皇上吗?”宁月心却一边哭泣一边颤声问着。 “我、我是,你别怕,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宁月心却哭的更厉害了,还直接要往下伏倒,貌似是要给他磕头。他赶紧将她拉住:“我都承诺不责罚你了,你还在惧怕什么?” “真、真的吗?可我、我我是从冷宫里偷溜出来的……”宁月心一边说这一边继续哭着。 这时皇上不禁一脸吃惊:“冷宫?”他双手还拉着宁月心,却不禁扭头看向程涟,是询问的表情,像是在问他:能不能帮我想想,这女人是谁? 程涟也适时地低声提醒道:“看她这年岁,像是宁将军的女儿,宁月心。” “什么?你、你是宁月心?”皇上竟是一脸诧异地望着宁月心,像是猛然想起来后宫里还有这么个人,但更讶异于她竟然会在冷宫中。看起来身为天子的他,好像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第17章初夜 jiz ai 17.c om 说来这也正常,协理六宫之权捏在闵云霭的手上,除非是出人命的大事,否则她一律自己决断,甚至可能一些无足轻重的人物就算是出了人命也不会告诉他这个皇上。 依这位天子对他那位宠妃闵云霭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的了解,自然也很快就想通了这道理,从他的神情变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说明解释。 可他仍是一脸吃惊地望着宁月心,他抬手抚着她的脸,手指好像也在微微颤抖着:“你,真的是宁月心吗?” 宁月心可是这一趴的情形早就已经排练预演了数次,这会儿表演起来可是相当行云流水:只见她45°斜下方垂下眼眸,隐含着委屈和无奈地低声开口:“欺君罔上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我这区区小女子,怎敢欺骗皇上?” 他之所以会这么惊讶、这么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还记得宁月心曾经的长相?尽管宁月心也不可避免地满心紧张,但她依然很有把握。 这时这位帝王的神色忽然变得无比复杂纠结,他低声说:“怪不得这三年来都未曾见过你,原来……原来你竟一直委屈在冷宫之中……” 听他说出这些话,宁月心也适时地掉下几滴眼泪,流露出几分凄婉憔悴、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似乎可以说明,这男人倒也未必当真就那么冷酷绝情,比预期中的好了点。 紧接着他忽然变了脸色,声音也变得凌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他倒未必是真的想提她发泄冤屈、讨回公道之类的,但至少是有了点那个意思。但宁月心此行的目的可并不是为了什么伸冤断案,更不是为了跟谁搞宫斗,而是为了得宠翻身,其他的都是次要目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因此她忽然拉住了皇上的手臂,继续用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说道:“不,皇上,事到如今,心儿已经不在乎那些,今日偷溜出来,其实…”说到这儿,她又垂下眼眸,“其实只是听说皇上狩猎回来了,想看皇上一眼,心儿实在是想念皇上……”说话间,她又眼眶泛红,眼看着眼中珍珠又要落下。 听着这么一番话,一直站在后面的程涟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原本就多情且容易动情的帝王,他果然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唤着她“心儿”,直接将她横抱起来,直奔里面的床榻。 见此状,程涟立即退下,并将床榻外面的屏风给挡好,这样的事,他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皇上第一次临幸后宫女子时,有一套繁琐复杂的固定流程,大部分人都要走完那套流程后,才能被送到皇上枕边,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如与皇上青梅竹马的闵云霭,可是在入宫之前就已经跟他又过了数次的夫妻之实,哪还需要走那么一套流程?再比如皇上出游时,那些被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在宫外虽然还是有些固定的流程要走,但要比在宫里省事许多。 至于宁月心,也并不是唯一一个在宫里打破后宫规矩的人,只是没了那些繁复的流程,直接在干柴烈火之时便享受鱼水之欢,总是能让人性质更加高涨,也更尽兴些。 帝王将她抱上床榻,却并未如饿虎扑食一般立马迫不及待地满足自己的兽欲,他倒是显得很耐心地仔细端详着宁月心的那张脸,抬手轻轻抚摸。此伩首髮站:po wenxu e2.c om 此前宁月心也跟几个男人数次打探过有关这位帝王的事,她很在意这个男人的年龄、长相,如果当朝的皇上是个脑满肠肥的油腻老男人,那么她宁愿干脆老死在冷宫里。但在一开始,良安便对她说了,“皇上龙颜生得几位俊俏英武,简直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所以后宫们的娘娘们都为圣上痴狂。”程涟和褚槐鞍的说法竟然也跟良安惊人相似,只是他们各有各的形容法,虽描述略有诧异,但表达的内容几乎一直,无非都在说这位君主有多么英俊潇洒、帅气逼人、器宇轩昂、雄姿不凡云云。 听着他们的描述,宁月心对这位帝王期待值可是直接拉满了,虽然她早料到他们的描述中必定有夸张和奉承的成分在,但今日终于得见,宁月心觉得,倒也没有特别夸张,的确是一位颜值极高、气质极好的“神颜皇帝”,她很喜欢这张脸;能将她一路抱过来,说明他体质和体能也都很不错,她也很喜欢;她的计谋得逞,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被他抱上了床,这点她也很喜欢。到目前为止,她愿意给这个男人八十分,而剩下的那些,则要看他“实战功夫”和后续的表现。 “心儿,是朕对不住你。” 宁月心立即摇摇头:“不,皇上从未有任何对不住心儿的,是心儿不好……” 既然他想玩深情戏码,那么她自然要好好捧场,陪他玩一会儿。可想来也知道,之前他和宁月心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但好在他也没将这戏码演太久,很快便情难自禁地靠近宁月心,主动将唇贴合了上来,亲吻着宁月心的脸和嘴唇,宁月心没表现得很主动,而是一脸羞涩模样,娇滴滴的轻声叫着“皇上”,不光不能主动迎合,还要略带一点闪躲,仿佛带着一身少女的羞怯,她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装出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模样。 显然这一招也让这位帝王很是受用,虽然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处女,可每个女人身上的第一次却只能品尝享用一次,这种“拆包”体验,无论尝试了多少次,他都依然能享受其中。 “心儿,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宁月心却又轻轻摇摇头:“皇上,心儿不怕,就算是被皇上弄疼了,心儿也心甘情愿,皇上……请不必有所顾虑,心儿一心只想着回到皇上身边,好好陪着皇上。” “心儿……”又是一个吻落在她唇边,但这一次他却深入到里面,用灵巧的舌头搅弄着她口中的一切,宁月心假装出吻技拙劣、全然不知如何配合的样子,只好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随意搅弄掠夺。而男人的手已经在这时落在她身前,抚弄着她身前的浑圆酥胸,只是他的动作相当轻柔,带着分明的小心翼翼,却也恰到好处地在磨蹭撩拨着她那敏感的乳头,才抚弄了几下,就已经让宁月心有些欲罢不能。 她不禁心道:啧啧,可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果然有一手啊。 两人唇瓣分开,男人却依然在吻着她,吻落在她的鼻梁、眼皮、额角,男人也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体拉入怀中,宁月心轻轻依靠在他怀中,口中依然时不时地轻声唤着“皇上”,任由他拉开自己的衣服,解开衣带,拉下抹胸,将她身前那对雪白浑圆、丰满圆润又紧致翘挺的酥胸给裸露出来,她羞涩不已地将头扭到一边,男人轻叹着“真美”,很快便抬手将她那美胸捉在手心,依旧是动作轻柔地抚弄。 她的身体敏感极了,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乳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翻了几倍,她不禁紧紧皱起眉头、咬着唇,却仍是禁不住泄出丝丝娇喘。那声音很细很小,却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在男人的心头窜动,让他嘴角不禁勾起笑意,下身更是灼热似火。宁月心也已经感觉到身后正被他股间那硬物顶着,让她心头又是一阵窃喜,只是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尺寸大小。 男人当然不会止步于此,他将她身前碍事的衣物拉下,直接扔到了床下,她很快便浑身赤裸地被他抱在怀中,她羞涩地将头埋在男人怀中,男人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用大手肆意抚摸着她光洁柔软的身体。他的手上也有茧,无论是掌心还是指尖都有,只是所有的茧都没有程涟那么厚,他的手略显粗粝,但也并不像程涟那般粗粝,倒是一双能很好地撩拨情趣的手。 他的大手她细嫩柔滑的身上游走了几圈,终于还是落在了她身下,他用几根手指在她身下轻轻试探着,最初竟只是撩弄毛发,几乎没有触碰到她,可这样竟也让她娇躯一阵战栗,男人轻笑,又满意地欣赏她那娇羞模样;而后他那指尖又精准地落在她蜜豆上,一阵轻轻揉弄,便让她难以自持地娇喘连连;他又用指尖在她下身唇缝指尖一阵轻轻撩弄,她不禁绷紧了脚尖,还想夹紧双腿,他用手按住她大腿,另一只腿干脆用腿压住,然后才又将手指探入她身下那秘密花园中,将手指深入蜜唇指尖,搅弄着蜜汁,手指很快触碰到了蜜穴,她不禁瞬间扭动着身子,口中求饶似的娇声唤着“皇上”。 男人不禁一阵轻笑:“这么敏感吗?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动作仍然很是温柔,手指在她蜜穴蜜唇之间一阵揉弄后,他才将手指抵在蜜穴上,显然是要尝试着插进去。他指尖顶着那蜜穴那小小的入口,一阵细腻的揉搓,宁月心的身子便再也禁不住了,竟然就这样高潮了,身下泄出一股蜜汁,将她蜜穴浸润得更水嫩了些。 男人抱着宁月心瘫软的身子,不禁又是一阵轻笑,他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亲吻着她,像是在安抚,等她高潮退去后,他才又将手指顶在她蜜穴上。有了一次的高潮后,她身下的水更多了,他想进入似乎也容易了些,他很快便将中指指尖;顶入蜜穴中,可才进去不到半个指节,他便感觉一阵滞涩,手指被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 可这感觉让他很舒服也很满意,他一边言语安抚着宁月心,时不时地吻一吻她,花费了不少工夫才将一根手指完全插入她蜜穴中,他手指抽插时,她更是情难自禁地娇喘着,断断续续的稚嫩娇声让他心中春潮肆意、情欲迭起。他手上的动作明显在加快,可他却仍在忍耐着。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他将那根手指抽出,很快将两根手指抵在她蜜穴上,再尝试进入。有了刚才的抽插疏导,他还以为这一次进入能容易些,可没想到她的蜜穴仍是紧致异常,他勉强将两根手指的指尖送入,便感觉被她蜜穴紧紧包裹住,明明手指已经完全被她身下的蜜汁浸润,可想要往里面挺进仍是要很用力。 他有些担忧地问:“心儿,疼吗?” 宁月心咬着唇,却立马摇摇头。 “那我便再用力些,若是疼了你唤我便是。” 宁月心点点头,可她当然不会叫停。尽管他插入手指时,她觉得下体有些酸胀也有些疼痛,但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就跟良安手指第一次插进来时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宁月心这身体大约天生紧致,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被手指插入,可每次被插入时,还是感觉很紧。可对她而言,感觉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这位帝王也极有耐心,他就这样让宁月心在自己的指尖又高潮了一次,然后才将她的身体放下,他才来到她身下,准备进入。 眼看着男人脱下明黄的裤子,裸露下身,望着男人身下已经昂扬挺立的那根肉棒,宁月心的心中紧张不已,却也在雀跃着,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感受男女交合时的极致快感。好在男人身下挺立的那根肉棒,让她很满意,这尺寸,看起来跟褚槐鞍差不多,只是比程涟稍微小了点,形状也不错,看这挺立的程度,硬度应该也很可以。 男人抬起宁月心的双腿,将自己肉棒送入她身下,顶在她蜜穴上,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尽量轻一点,尽量不弄疼……” 宁月心马上说:“不,皇上,别顾虑我,只要能满足皇上,再疼,心儿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听着这番诉衷肠的甜言蜜语,这位帝王再也把持不住,握着肉棒立即撑开了宁月心那羞涩紧致的蜜穴,龟头部分很快顶入那狭小幽深的幽径中,宁月心的确感觉有些疼,不禁闭着眼、皱着眉、咬着唇,才勉强忍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下下腹、大腿都紧绷着,一起缓缓发力,将肉棒继续往她身下幽径里挺入,这过程略显艰难,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蜜穴和腔道紧紧地包裹着,每挺进一点,都要耗费不小的力气。 当肉棒完全送入她身下、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时,他忍不住长出了口气,宁月心也松了口气,眼角也不禁挤出几滴泪来。男人很快察觉,便伏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以示安慰。 “疼吗?”他轻声问。 宁月心立马摇摇头:“不疼。” 其实很疼,但她当然只能忍着。 男人很快开始在她身下缓缓抽动肉棒,她身子像是被撕扯着似的疼着,但这其中也裹挟着一阵幽深的快感,从身下抵达下腹,在下腹暗暗翻腾着。男人在她身下抽送的动作一开始很缓慢,但几个来回后,在爱液的浸润之下,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宁月心看这男人在自己身上浮动着身体,一边在自己身下努力抽插,一边粗重的喘息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情欲,像是征服者般的快感。 男人的肉棒在她温热紧致的蜜穴里不停抽插着,这个“久经爱场”的男人,竟几乎要在她身下意乱情迷,他感受着身下难以形容的快感,望着她羞涩迷离又隐忍难耐的模样,心中的情欲如同海潮一般汹涌地翻腾着。 而原本的痛感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渐渐消失,被快感的巨浪替代,宁月心完全沉浸在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体中抽送带来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尽管她还在本能地、习惯性地压抑着,但身体已经在适应并接纳这份快感。 最终,在几乎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两人几乎是一同抵达高潮,这位帝王慷慨地将自己的精华完全注入在宁月心的身体里——这对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份相当慷慨的馈赠,但是否能留得住这份馈赠,除了看运气,还得看这位帝王的意思。 浓厚的浊液几乎要将宁月心的身体灌满,她堕入情欲爱潮中久久不能自拔,滚烫的身体紧紧相拥,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才终于将身下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缓缓抽出,带出了些许白浊,以及些许猩红。而宁月心的身下,也正绽放着男人期待看到的落红,像是一朵娇媚艳丽的花。